流荼只是不記路也記不住事,傻還是不傻的。花言瑞的眼神她一眼就看明白了,卻沒有給他解惑答疑的心思,反而語重心長的教育他
「花花啊,你看看人家凌歡,也就比你大一萬來歲,都已經晉位真神四萬年了。你也算是萬中無一的青年英才了,當志存高遠才是啊。」
花言瑞:……
他已經很優秀了,看看白然再看看他,帝尊不帶你這樣PUA的!凌歡這樣的奇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跟個開掛的比他才是真瘋了。
「行了,不逗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和其他人最不一樣的地方在哪?」
這是個好問題,花言瑞不禁陷入了沉思。
論文才,他一個半路出家的比不上自小就受到最嚴格教育的世家子、門派徒,且這些忙於魔界諸事,根本沒時間去研究。
論戰鬥實力,真神之下還有冥帝、三大戰神,他能和鳳凰族的辰羽打個不相上下,但魔界僅他一人如此,神界這樣水平的有很多,他可抖不起來。
吃喝玩樂比不過青丘白然,口蜜腹劍他只能敗在天帝之下,就算是魔界人人修行的火焰之力也有辰羽和一整個朱雀族壓着。
想了一大圈,花言瑞悲催的發現他好像……
「我運氣好?」
畢竟他偶爾也有聽到別人說他是錦鯉的。
這下子輪到流荼震驚了。「你居然猜的這麼准!」
花言瑞:……
我也沒想到如此離譜的扯了一句,居然離譜的就是正確答案。
花言瑞在小事上的運氣不怎麼樣,在忘川河邊上溜達絕無可能像巍瀾一樣隨手就能撿忘川玉,但在大事上他的運氣當真是好得可以。
幼時食不果腹流浪街頭被花雨鈴找到帶回魔宮,在坑爹不管事的聖女手下成長為足以獨當一面的大總管且不招人恨,一夕之間變成魔皇接過魔族重擔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抱緊流荼的大腿、與青丘、九天雲海交好成功押對寶,偶爾心血來潮在地下賭局買彩票中大獎把獎池領空……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別說其他人了,就是魔帝本帝流荼都變成了檸檬精,尤其某荼自小運氣就不好,更是看得眼都綠了。
用凡人的話講,這就是歐皇和非酋之間的區別。
「所以……運氣好也算是一種秩序規則?」花言瑞凌亂了。
流荼找了個椅子坐下,四平八穩的說着只要一句就能引起轟動的一串話。
「運氣好確實不屬於規則秩序,但運氣卻是。確切的說這應該是氣運規則,是在見到之前連我都不敢想能成秩序規則的一個特殊存在。」
花言瑞:「氣運的說法存在已久,不過是落在不同人身上表現出的幸運和倒霉程度不一樣罷了。秩序規則的重要來自於其一旦消失整個六界都會面臨崩潰的危險,要說氣運能成一種秩序規則,可能還弱了些許吧。」
沒想到流荼居然點了點頭,贊成了花言瑞的說法。
「以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直到這些年轉變了想法。首先,六界之內所有的事物都有其自身遵循的秩序規則,區別在於秩序規則的強弱有序與否,不存在事物本身不對應任何秩序規則的情況,氣運之說也不例外。
「再者,以前的氣運規則不行不代表現在也不行,這不是出了你這個氣運之子嗎。」
花言瑞:???
氣運之子?誰?我嗎?怎麼可能是我呢?
真·歐皇花言瑞意識不到自己的運氣有多好,但還算有腦子的沒把自己的心理活動說出來,否則非酋流荼絕對會以為此人在凡爾賽,然後一磚頭把某個阿瑞拍出去。
「別以為我在糊弄你。你想想你的運氣,誰能超過你。這幾萬年我冷眼看着,你的運氣自創世以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好,而且這還是受到壓制的結果,倘若的運氣沒有被外力壓制,我都不敢想你會運氣好到什麼地步。」
流荼心酸的想着,她向來倒霉的要命,尤其是年輕的時候更是倒霉到沒邊。而現在面前的這個晚輩,運氣好炸天,她敢說重蒼氣運最強的時候也沒他這麼厲害。如果說每個人的氣運都有光亮顯示,她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水平,重蒼是鐳射燈水平,花言瑞是乾脆讓人睜不開眼的水平。
《差距》
「氣運之子可遇不可求,你就算成不了真神,多參悟一下氣運之道也不是壞事,說不準有一天你能成為氣運的裁決者。」
花言瑞聽着聽着,重點就偏了。
「為什麼不是掌控者?」
流荼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十分恐怖:「掌控?那你會第一個死在氣運規則之下。
「因生靈而生的秩序規則,永遠只能做它的守護者,無法成為主導者。無論是你還是東華。」
花言瑞被流荼這副模樣驚到,一時間覺得自己到隕落都不到真神、半步真神似乎也不錯。
下一秒,流荼的氣場就變成了……不太靠譜的坑爹長輩的樣子。
「花花啊,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引路之物啊,之前那個用過頭,碎了。」
花言瑞:……
引路玉盤的使用期限與指路強度有關,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這玩意還能用碎了。
您這是迷路嗎,根本完全是出了大門就只能等人去找的睜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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