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象制卡師:從昴日星官開始 第683章 擊退新神族,身正不怕影子歪

    九星的二郎真君本就強大,再加上法天象地的提升,威勢比之毗濕奴毫不遜色。

    雖說毗濕奴乃是永久星魂實體,並擁有真魂力加持。

    但老舅姜青松可不是一般人。

    星腦加持下,對二郎真君的星象早已參透到了極致,鑄魂水平也是相當之高。

    從某種角度來講,老舅的二郎真君在「形神」層面已經相當之高,即便對比毗濕奴的星魂實體,也差不了多少。

    而法天象地則在一定程度上拉平了「真魂力」的差距。

    全場鴉雀無聲。

    毗濕奴面對二郎真君的法天象地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關鍵在星空之眼的作用下,他自身的弱點已經完全暴露在二郎真君面前,而且沒有任何防護手段。

    轟!轟!轟!

    兩尊巨神在真我域上空激烈交鋒。

    明面上,是毗濕奴壓制着二郎真君。

    可實際上,卻是毗濕奴在膽戰心驚,背後毗濕奴的星象根基顫顫巍巍,已經到了崩塌的邊緣。

    反觀化身二郎真君的姜青松,則是一副愈戰愈勇的姿態。

    身旁吞日神君遮天蔽日,無邊黑暗不斷向毗濕奴蔓延、侵蝕。

    黑暗中,雷霆萬鈞,電閃雷鳴,雷祖偉岸的身影若隱若現,灑下一道道毀天滅地的雷霆。

    「不對,這雷霆有古怪!」

    感受着那雷霆的威勢,毗濕奴只感覺心頭狂跳,膽戰心驚。

    雖說那雷霆無法傷及星象根基,但似乎對他的星魂實體有着某種極強的克制和瓦解效果。

    轟!轟!轟!

    一向強悍的毗濕奴實體身上,竟被那雷霆轟擊出一道道焦黑的傷口。

    「該死,這雷霆中似乎蘊含着某種天地法則的力量,在從根本上瓦解星魂實體的存在。」

    毗濕奴很快摸清了那些雷霆的法則脈絡。

    從法則層面來看,那雷霆似乎帶有某種「審判」的威能,而他們新神族的星魂實體的存在,似乎不受這種天地法則的允許。

    想到這裏,毗濕奴內心愈發凝重。

    雖然他也知道他們新神族星魂實體的存在比較特殊,但源初虛空都已經開啟了啊,理論上應該是被當今天地法則所默認的啊?

    還是說他們的力量只是被默許,不能拿到「明面上」來用?

    當然,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上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毗濕奴的星象力量已經開始崩塌。

    轟!

    伴隨着二郎真君一刀斬下,威勢滔天的毗濕奴就像是突然遭受了某種重創,遮天蔽日的身影開始迅速黯淡、崩裂、撒下漫天碎屑。

    此情此景,下方新神族眾人一個個面容呆滯,不敢相信這一切。

    反觀舊神族各方,同樣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

    「沒看錯的話,毗濕奴好像敗了?」

    「剛不是還佔據上風嗎?怎麼突然就敗了?」

    「故意放水嗎?」

    「開什麼玩笑,此戰直接關乎着巨大利益,那新神族聖子怎麼可能放水?」

    「那這是為何?總不能是姜青松用某種方式反敗為勝了吧?」

    「是那星空豎眼,是那星空豎眼的原因!」

    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怪叫,各方目光齊刷刷聚焦在二郎真君法天象地的額間。

    方才戰鬥的聲勢太過震撼,讓他們逐漸忽略了星空之眼的存在。

    如今細看之下才發現,先前的星空豎眼已經跟二郎真君額間的天眼重合在一起,巨大的天眼星光閃耀,宛若一片深邃的星空,並且一直在發揮着某種作用。

    意識到這一點的各方人群,無不瞠目結舌。

    無法想像,那星空豎眼中究竟蘊含着怎樣可怕的力量?

    再看那毗濕奴遮天蔽日的真身的崩碎,已如決堤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片刻後,伴隨着新神族聖子一聲不甘的嘶吼,毗濕奴的龐大真身徹底潰散,恢復到原來的百米大小,周身氣息躁動不安,臉色蒼白,似乎遭受了某種重創。

    「不對,那毗濕奴的氣息不對勁!」

    「怎麼變成八星了?之前不是九星星魂嗎?」

    「境界跌落了?」

    「好傢夥,從九星跌落到八星,這得是遭受了怎樣的重創?」

    「還是說毗濕奴之前的九星本就是虛的,只是被姜青松打回了原形?」

    反觀二郎真君的法天象地,依舊屹立於天地之間。

    「真魂力?」化身二郎真君的姜青松屹立於天地之間,冷聲嗤笑:「不過如此!」

    說罷,身旁哮天犬再次化作漫天黑暗,配合雷祖的雷霆之力,從四面八方將毗濕奴封鎖。

    手中三尖兩刃槍無情斬落,仿佛要將整個世界一刀兩斷一樣。

    「聖子殿下——!」

    以北冥烈為首的新神族人群驚聲怪叫。

    毗濕奴本人則面目猙獰,心有不甘。

    眼看着三尖兩刃槍襲來,此刻的他卻毫無反抗之力。

    沒辦法,此刻毗濕奴的星象根基受損嚴重,就像是一台即將散架的機器,任何動作都有可能讓整個機器徹底散架。

    關鍵時刻。

    一把古劍劃破虛空而來,滾滾威勢頃刻間讓整片天空色變。

    嗡!

    三尖兩刃槍的攻擊被硬生生彈開,並將二郎真君震退。

    台上真我大帝和萬神帝也不由驚坐起身,凝重看向那把劃破虛空的古劍。

    在場各方人群更是被那古劍的威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切磋而已,何必痛下殺手?」虛空中傳來聖主韓老邪陰沉的聲音,似乎對姜青松這波行為很不滿意。

    說罷,枯瘦大手揮動仙工古劍,斬向法天象地狀態下的二郎真君。

    轟!

    二郎真君的法天象地頃刻間被那一劍擊潰。

    好在真我大帝和萬神帝及時出手,才幫姜青松擋住這一劍後續的威勢。

    「閣下便是新神族那位聖主吧?」真我大帝氣勢滔天,周身帝威環繞,「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敘?」

    「打攪了新帝閣下的大典,老夫深感歉意,」虛空中韓老邪的聲音淡漠而又平靜,「此番切磋是我新神族技不如人,就不多做打擾了。」

    說罷,枯瘦大手拽着仙工古劍緩緩隱沒在虛空裂口當中。

    毗濕奴這邊,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今日一戰,我新神族輸的心服口服,後續自當遵守承諾!」

    毗濕奴示意新神族眾人起身,目光冷冷環顧各方一眼,最終落在姜青松身上,「姜神王,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大手一揮,率領新神族陣營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會場。

    而在毗濕奴眾人離開之後,天空中那虛空裂口才徹底癒合,並再次傳來韓老邪的聲音,「真我大帝閣下,期待在大夏與你一敘!」

    反觀整個會場,則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即便真我大帝和萬神帝,也呈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

    新神族聖主韓老邪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不過聽韓老邪那話的意思,似乎是想在大夏跟真我大帝聊聊。

    對此,真我大帝魏閒倒也不意外。

    畢竟他跟韓老邪一樣,都是新藍界大夏出來的,對他們而言,大夏都有着相同的意義。

    「老舅,您沒事吧?」姜召眾人也在第一時間衝到了姜青松身旁。

    「無礙。」

    姜青松平靜擺手,望向虛空裂口的位置,心有餘悸。

    「那新神族聖主不簡單!」兩位當世天帝相視一眼,沉重開口。

    聞言,姜召忍不住問道:「連你們兩位也不是他的對手嗎?」

    「這個說不準,」兩位天帝面色凝重,「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的實力絕不在我們之下,光是那把神兵古劍,就足以讓我二人後背發涼,也不知是何方神器?」

    「是啊,那古劍的威勢似乎比我的軒轅劍還要驚人!」萬神帝附和道。

    要知道,放眼整個上古神話傳說,能跟軒轅劍相提並論的攏共也沒多少。

    「那古劍名為仙工古劍,乃是仙工一族的鎮族帝兵,」姜召解釋道:「先前新神族侵入仙工神域,強行將其奪走。」

    「仙工一族的鎮族帝兵嗎?」萬神帝暗暗心驚,「怪不得呢。」

    很顯然,萬神帝也是聽說過仙工一族的。

    而作為初代隱世天帝留下的帝兵,自然是無比強大的。

    要知道,其他所有神族的先祖之力,都是以殘魂形勢存在,並不是因為各方隱世神族的先祖沒有像樣的神器,而是因為他們的神器大多是以源生法寶的形式,與自身共存的。

    即便是多寶道人的誅仙劍,也是以源生法寶的方式,傳承並依附於在了多寶道人身上,並不能獨立存在。

    惟獨仙工一族留下這樣一件獨立存在的帝兵。

    光是這一點,就足矣說明仙工古劍的不凡之處!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仙工古劍很可能是一把等同於一位天帝的強大武器。

    「從新神族這次的表現來看,他們整體上還是識大局的,」真我大帝沉吟着開口道:「只是我想不通,此人都這麼厲害了,為何遲遲無法成就天帝?」

    聞言,眾人紛紛陷入疑惑,這也是他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而此時的各方神族,還沒從方才震撼中恢復過來。


    無論是姜青松跟毗濕奴那驚天一戰,還是最後新神族聖主的出手,都對各方神族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新神族那位聖主這麼厲害的嗎?」一個個神族首腦幹咽口水,眼中滿是震撼。

    「是啊,似乎連兩位天帝都不敢輕易招惹那位聖主。」

    「難不成新神族聖主比兩位天帝還要厲害?」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都沒有成就天帝,怎麼可能比兩位天帝還厲害?」

    各族人群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茫然。

    要知道,當世這兩位天帝可不是一般的天帝,而是初代天帝,每一個都是不亞於昔日簡定天的頂尖天帝。

    而新神族那位聖主,竟然能跟這樣兩位天帝相提並論,實在有點超出他們的認知。

    而且從剛才的對話來看,新神族聖主明顯是以平等的口吻在跟兩位天帝對話,一口一個天帝閣下。

    這也進一步說明他並不畏懼這兩位天帝。

    「原來新神族這麼強大的嗎?怪不得敢在神境那麼亂來!」

    親眼見識到新神族聖主的強大後,各方神族也漸漸開始轉變心態。

    畢竟有一位不虛當世兩位天帝的大佬做靠山,加入新神族似乎也挺有前途的樣子?

    若非加入新神族代價太大,恐怕已經有不少神族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新神族陣營了。

    而隨着新神族的離去,這場新帝大典也變得無趣了起來。

    真我大帝親自宣佈姜青松的勝利,並將真我之道的修煉心得交予姜青松。

    一番喧鬧過後,大典也到了落幕的時候。

    「先別急着散場,還請各族族長們稍作停留。」真我大帝和萬神帝相視一眼,目光冷冷的掃向台下各族人群。

    各族人群也不傻,自然知道兩位天帝想幹嘛。

    不過相比於剛露陷時的緊張與擔憂,此刻的他們已經很淡定了。

    畢竟連簡家都在亂搞,而且搞的比他們都狠,還有什麼好怕嗎?

    兩位天帝就算再不爽,還能把他們這麼多神族全收拾了?

    真要讓他們活不下去,轉頭就能投奔到新神族那邊去,到時候隨便亂搞都沒人管。

    很快,各族人群陸陸續續散場離去,但各族的族長和首腦們卻都留了下來。

    隨後在兩位天帝的示意下,浩浩蕩蕩的進入到真我大殿當中。

    真我大帝和萬神帝高坐於大殿之上的寶座,簡家眾人和真我教眾人則坐在次席,其餘各族首腦依次落座。

    「如今新神族已經離去,各族族長們也剛好在場,」真我大帝冷聲開口:「也該聊聊你們吞噬同族血脈的事情了。」

    此言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各族首腦們一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副死魚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而那些安分守己的神族首腦,則一個個義憤填膺的開口,宣洩心中的不滿。

    「縱觀神境歷史,這種行為都是被明令禁止的,到頭來竟然只有我們幾家在老老實實守規矩,這不公平!」

    「沒錯,今天這事兒要是沒個能讓我們滿意的結果,可就別怪我們肆意亂來了!」

    「既然大家都不守規矩,那就一起擺爛嘛!」

    「以後也別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人家新神族了,都是下九流,誰看不起誰啊?」

    「反正老夫今天是被噁心壞了,爾等竟然還有臉指責人家新神族?」

    「要我看,爾等這些高高在上的大族,比新神族更噁心!」

    面對這些神族的謾罵與指責,其他不乾淨的神族首腦們一個個目光躲閃,臉皮賊厚。

    真我大帝這邊,見氣氛渲染的差不多了,沉聲開口道:「各方族長們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咳咳」

    各方族長面露尷尬,相互推搡,愣是沒人開口。

    目光時不時看向簡家那邊的簡宗柏等人,似乎是在等簡家代表他們開口。

    可讓他們奇怪的是,簡家似乎並不像代表他們開口,反而同樣用一種高高在上,義憤填膺的眼神看着他們。

    搞的好像他們是好人一樣。

    這讓各方神族首腦們很不爽。

    啥意思?跟兩位天帝關係好,就能死不承認,又當又立是吧?

    於是乎,很快有人忍不住開口了:「對,吞噬血脈這事兒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若非為了維持血脈延續,我們也不想殘害自家族人不是?」

    眼見幾位神族首腦理直氣壯的樣子,兩位天帝臉色陰沉的要死。

    「血脈凋亡本就是常態,沒有哪個神族能一直延續下去,」萬神帝愣神開口道:「如若都像你們這般不擇手段,那讓曾經那些凋亡的神族怎麼想?」

    「道理我們都懂,」各方首腦們厚着臉皮開口道:「但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事兒沒落到您頭上,您當然可以這麼說。」

    「兩位陛下的族群都才剛剛起步,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哪裏能理解我們這些老一輩神族的苦衷。」

    聽到這裏,姜召眾人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殘害底層族人,保持你們自身血脈的理由?」姜召眼中滿是厭惡,「為何不獻出你們自身的血脈,來喚醒底層族人的血脈呢?」

    事到如今,姜召也逐漸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之前他一直覺得,神境這幫舊神族之所以沒加入新神族,是因為他們心中的良知。

    如今看來,是他太天真了。

    人性都是一樣的。

    他們能在暗地裏做出吞噬同族血脈這事兒,就說明他們壓根兒沒有多少良知。

    之所以沒投入新神族的懷抱,一方面是因為還在觀摩局勢,不急着站隊。

    另一方面則是為了維護自身的既得利益和地位。

    因為從新神族陣營那幫人群來看,絕大多數都並非曾經神族的嫡系子弟,很多都是曾經某個神族的旁系、外戚、甚至血脈低微的底層子弟。

    說白了,新神族的選拔栽培標準並不完全按照原有的血脈和天分來算。

    而這才是舊神族各方沒加入新神族的根本原因。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加入新神族之後,自己會不會被那些旁系子弟騎到頭上,搞不好甚至有可能淪為那幫旁系子弟的「養分」。

    從某種角度來講,新神族從根本上打破了神族原有的階層和格局。

    這才是各方神族高層既得利益者們最不能接受的。

    面對姜召的質問,立馬有人陰陽怪氣起來。

    「呵呵,之前還在好奇,你個簡家外戚小子,如何能擁有如此優秀的血脈?甚至連天星盤都覺醒在了你身上。」

    「如今看來,你小子從小到大,應該殘害吞噬了不少簡家族人吧?」

    「也對,誰讓你是簡家大祭司的外孫呢,背景擺在那兒。」

    聽着各方首腦的陰陽怪氣,姜召和簡家眾人當時就愣住了。

    而各方首腦的質疑並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兩位天帝陛下,你們若真想解決這事兒,麻煩先從簡家下手,」其中一人義憤填膺道:「瞧瞧他們這一家子,血脈都快趕上初代了。」

    真我大帝和萬神帝也漸漸明白了這幫人的心思。

    合着他們把簡家也當成他們的「同類」了。

    姜召和簡家眾人對視一笑,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眼看各方神族理直氣壯告狀的樣子,一個個笑而不語。

    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心中有正氣,自然是一身正氣凜然,無懼任何質疑。

    「呵呵,我說諸位怎麼這麼大底氣呢,原來是懷疑簡氏神族啊?」真我大帝調笑道。

    「陛下明鑑,簡家這情況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沒錯,一家子血脈一個比一個優秀,這要都是天生的,打死老夫都不信。」

    真我大帝和萬神帝莫名想笑,旋即調笑着看向簡家眾人,「簡家的諸位,你們這情況也確實很難不讓人懷疑,解釋一下吧。」

    兩位天帝當然知道簡家的情況,但此刻作為中立者和執法者的他們,並不好幫忙解釋什麼。

    簡宗柏清了清嗓子,傲然環顧各方。

    「首先,對於在座諸位的懷疑和揣測,晚輩感到無比的噁心,」簡宗柏冷聲道:「其次,懷疑也是要將就證據的,即便是之前的新神族都無法質疑我簡家,諸位哪來的自信質疑我簡家世代先烈?」

    簡宗柏這番義正言辭的發言,明顯鎮住了在場各族首腦。

    但各方更多的還是忌憚於簡宗柏的實力,而非放棄了心中的懷疑。

    「是嗎?那請簡族長給我們解釋一下,你們簡家的血脈為何至今都保持的如此良好?」人群中一名老者冷聲道:「這恐怕不太符合神族血脈疊代凋亡的規律吧?」

    「為何不符?」簡宗柏不卑不亢,平靜反問:「我簡氏神族歷代湧現出過多少位天帝?勞煩諸位去認真了解下。

    另外,我族嫡系一脈始終保持着一脈單傳的傳統,可不像爾等各族那樣,一代比一代臃腫。」

    此言一出,立馬讓一種質疑着啞口無言。

    眾所周知,神族人成就天帝,都會增強整個族群的血脈。

    而簡氏神族歷代湧現的天帝數量,放眼整個神境,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這也是簡家血脈始終維持在一定水平,未曾大幅衰落的根本原因。

    說白了,歷史上逐漸凋亡的那些神族,不是因為他們安分守己,沒整歪門邪道,而是因為他們子孫後代不爭氣,沒能湧現出天帝給整個神族續命。

    因此,一個神族族群能否長盛不衰,全看子孫後代爭不爭氣。

    理論上講,只要子孫後輩足夠爭氣,隔個十幾代能誕生一位天帝,整個族群就能一直延續下去。

    壓根兒用不着殘害吞噬同族血脈來維持。

    除此之外,簡家強盛至今還有個關鍵原因,那就是嫡系一脈的優良傳統。

    從簡家誕生至今,簡家嫡系一脈都是一脈單傳,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其餘宗親都會被歸入旁系群體。

    就拿簡宗柏和姜青松來說。

    未來簡宗柏這一支便是簡家嫡系一脈,姜青松則是旁系。

    當然,因為姜青松的姓氏原因,未來可能要按外戚來算。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簡家每一代都堅守着這個規矩,從未變更過。

    如果某一代哪個旁系子弟成就了當世天帝,那這位旁系子弟的一脈便會晉升嫡系,原嫡系降為旁系。

    事實上,在姜召看來,這才是簡家能夠長盛不衰的根本原因。

    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天帝也不例外。

    簡家能世世代代這麼保持下來,絕對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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