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是疤臉一二再再二三地挑釁終究不是辦法,給疤臉一點顏色看,或許只是早晚的事。所以馬魁雖然嘴上說無爭無求,可是心裏卻在翻江倒海,不如替天行道給疤臉一點教訓,任由他欺行霸市橫行鄉里不是自己一慣的作風,可是凡事都要進行一番謀劃,既能讓疤臉得到懲罰,還能全身而退不失體面方為上策。
今昔非同往昔,以前麻三和猴子不在身邊,自己身單影只、孤立無援,現在有了兩位愛徒的加盟,情況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倘若兩人日後一走了之,自己又得忍氣吞聲,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翻身之日?如果疤臉能有所收斂,一次兩次也倒罷了,然而看那架勢卻是無止無休,第一次免費送貨上門,第二次又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搶,第三次還不一定怎樣要說收點保護費也就算了,這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嘛,就是欺負一個外鄉人,同樣是賣花的,街頭擺攤的那個賣花的只是收點保護費,而自己前前後後已經兩次了,而且間隔時間才多長時間啊,馬魁算了一下,前後才十多天的時間,這顯然已經超出了馬魁的底線。
也許是酒後吐真言,馬魁再也顧不了其他。
「您倆來了我就有指望了,以後再也不敢有人欺負咱了。」
「馬爺,誰要欺負咱你就言語一聲,我們保准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管他是何方神聖。」麻三說。
「就是啊,馬爺,還有人敢不把咱放在眼裏?也不看看咱是幹嘛的。」猴子說。
「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幾盆子花嗎,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咱還是別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他們可不是好惹的,都是當地的地頭蛇,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馬爺,看您說的這是啥話呀,咱什麼人怕過?管他什麼地頭蛇兩頭蛇的,照樣干他個狼熊。」麻三說。
「噢,我知道了,馬爺是怕以後落麻煩,咱可以明的不行來暗的,咱這方面最拿手了,正好三早就手恙恙了,是不?三,咱要不今天晚上就走一趟,給馬爺出出氣。」
「就是,馬爺,您告訴我們他住在什麼地方,不用您動手,管保翻他個底朝天,他知道誰幹的?」
「不用這麼急嘛,還差個一天半天,今天咱都喝了酒了,晚上又不方便,最好是白天的時候,他一般帶着小弟們四處轉悠,咱正好趁這個空檔。」
「那好吧,馬爺你就告訴我們地方就行,其他的您啥也不用管,我和三去走一趟。」
「行,行,咱還是先喝酒,那些煩心事明天再說,今天咱只管喝酒,暢談這些日子的想念之情,想不到咱還能在這裏相遇啊,這是上天的恩賜,咱們不能辜負了。」
「來,干一杯,祝賀咱們在這茫茫人海里還能有緣相聚,馬爺,我是真沒想到,做夢也沒想到還能在這裏遇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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