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懸乎,關鍵是這裏四通八達,就咱倆人顧了這邊顧不上那邊,要不再給馬爺打個電話,讓馬爺聯繫聯繫牛頭(馬爺的朋友),這傢伙是個出了名的地頭蛇,讓他給找上幾個人,把各個路口都把住,讓常有財插翅難逃。」猴一手說道。
「那咱趕緊給馬爺打電話,否則馬爺出了發就聯繫不上了。」
「這現在恐怕也晚了,馬爺接了電話一準接着往車站趕,還會待在家裏嗎?」
「那咱直接去找牛頭,馬爺讓咱來拜會他,就說是馬爺說的,讓他給叫上幾個人來。」
「不行,這事得馬爺答應了才行,馬爺吩咐過珍珠的事一定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牛頭要是知道了,咱能斗得過他嗎?這可是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牛頭肯定得問清什麼緣由,平白無故地抓人牛頭他能聽咱的嗎?」
「那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啊,要不先給馬爺打個電話試試,幸許馬爺還沒走呢。」
「我去問問店裏有沒有電話?要是有電話就省事了。」
猴一手跑到後邊問了問,說是店裏沒有電話,接着猴一手回來又狠狠地喝了一口酒,「這破地方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先出去打個電話,你自己先喝着。」
麻三點了點頭,自顧自地先喝着,猴一手跑着去給馬爺打電話,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猴一手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操!沒打通,估計應該是在來的路上。」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花錢雇上幾個人,就說是常有財欠咱的賬,說好找到了每個人十塊錢,找不到嘛咱就給五塊。」麻三試探性地說道。
猴一手想了想說:「這個辦法不是不可行,但是恐怕得先付錢,那樣找起來才有動力,可是咱也沒帶多少錢來,還得留出回去的路費,咱還得在這裏待上幾天,去牛頭那邊咱還不能空着手去,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吧。」
「不要緊,馬爺來了不就有錢嗎?不行咱再幹上一票,這幾天我正手痒痒。」麻三說。
「可不行,咱來是拜會牛頭的,在這裏絕對不敢放肆,這裏是牛頭的地面,再犯到牛頭手裏,恐怕誤了馬爺的大事。」
「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給拿個主意,這樣坐等下去黃瓜菜都涼了。」
「別急,我再想想,我這裏有個假證件,我們可以以便衣警察的身份,反正沒人去驗證咱的身份,拿着常有財的照片到處問問,肯定有人認識常有財,只要知道他在哪裏落腳就好辦了。」
「別人能相信咱嗎?萬一有人較起真還不漏餡了。」
「那咱也不怕,你放心老百姓都實在,只要說是警察,沒人敢說個不字,我看這個辦法行。」
兩人很快一瓶酒下肚,開始臉紅脖子粗了,去結賬的時候猴一手果真拿出自己的「證件」來,說是便衣警察,又掏出常有財的照片來打聽店老闆,幸好二人的談話店老闆出來進去的多少聽了一耳朵,聯繫到常有財突然說家裏有點急事要走,通過一年多的接觸,知道常有財兩口子的為人,從而斷定二人根本不是什麼警察,便當即搖頭說是不認識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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