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臨淵如約來到交通局。
「來了?坐!」
「褚警官打算怎麼處理我?」
「咱先不說這個。」褚晴突然湊近小聲道,「據可靠消息,毒品已經在新海市蔓延開來,扼制不住那種。」
「啊!咋了?」
「新海市都成毒窩了。」
「啊!這也太可怕了。」
「我還聽說,上面調來一位中將,專門來處理這件事情。」
「額這應該算你們內部的秘密吧?你就這樣告訴我,不好吧?還有,你說的這個中將,該不會就是楊毅吧?」
「楊毅?哪個楊毅?」
「就那個中將啊!還能是哪個?」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猜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臨淵搖頭否定。
「快說!」
「我憑啥一定要跟你說,萬一涉及泄露軍事機密,他們來制裁我怎麼辦?」
「我不想跟你多廢話!」
「就是之前我去幫楊將軍看病,就在新海,然後就沒了。」
「還真是他,這下可不好辦了。你務必得幫我!」
「幫你?幫你啥?」
「幫我根除毒梟!」
「嚯!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而且,你爸不是不讓你管嗎?建議你聽爸爸的話!」
「不管能行嗎?到時候楊將軍來跟我們對接工作,看到我們把新海市管得一塌糊塗,這不打我臉嗎?」
「打你爸臉我倒是能理解,關你一個交警啥事?還是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吧!」
「行!」褚晴突然認真起來,「臨先生,您兩周前的行為已經構成危險駕駛罪,將面臨六個月的拘役以及高額罰金,並吊銷您的」
「打住!作為五星好市民,絕不允許毒品這種嚴重危害生命健康的東西在新海流通!如果非得表態的話,我只想說,我與賭毒不共戴天!」臨淵舉起手義正言辭道。
「之前在南城區,接連發生了大量聚眾吸毒事件,直到前段時間,忽然就銷聲匿跡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啥?」
「因為群龍幫消失了,是你乾的吧?」
「是我乾的啊!但你們管不着吧?」
「我自然是不會管,甚至感謝你為新海除了一害。」
「應該的,應該的。」臨淵謙虛點頭,「不過,我之前就懷疑群龍幫跟毒品有關係,現在關係就更大了。我說他們怎麼這麼有錢。」
「但是,近幾天毒品又在各個城區浮現出來,甚至每個城區流行的品種都不一樣。我們警方只抓得到吸毒的,但根本找不到一點販毒的線索,更別說製毒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換句話說,我應該怎麼幫你?」
「陪我去調查!」
「這麼大個新海,我們從哪裏開始調查?而且你現在連個小弟都沒有,就我們兩個得查到什麼時候?或者你找你爸給你配一把槍,順便給我也配一把,這樣也安全一點。」
「不行,稷夏的槍支管控特別嚴,不是想配就配得了的。」
「嚴個屁啊!我跟你說,我已經兩次在槍上吃癟了。之前還好,他們都是拿的手槍。要是下次,他們端把AK出來,我拿頭跟他們打啊?」
「你不是武者嗎?」
「武者也是人,花生米蹦腦袋上還是會開花的。」
「你要是怕,我也不強求。」
「我倒不怕,就算他們扛榴彈來我都能跑,但你能不能跑得掉就不敢保證了。這件事咱們有必要從長計議!」
「怎麼說?」
「這毒肯定是要除的,但是要儘量把損失降到最小。」臨淵語重心長的說道,「正好,明天我得去幫楊將軍的手下看病,乘機打探一下他們的態度。行動的時候我們多出出力,也算彌補一下管制不當的過失。」
「這不就跟我的初衷背道而馳了嗎?」
「臉重要還是命重要?一個月幾千塊錢工資,拼什麼命啊?真是的!」
褚晴遲疑了一會兒,也便默認了。
「你比軍醫多什麼?他們不找軍醫而來找你?」
「嘿!我也是拿了執照的正規醫生,怎麼就不允許我比別人優秀了?」
褚晴只是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誒?你看我都是醫生了,那天我開的車是不是也算救護車?那我闖紅燈去救人是不是就合情合理了?」
「放心!這事兒由我全權處理,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那行!既然沒啥事兒了,我就走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嗯。」
告別了褚晴,又得知周洋甦醒的消息,臨淵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慕豐閣的凝聚力還是挺強的,周洋的病房前依舊圍滿了人。
「呦!這一覺睡得挺久哈!」臨淵玩笑道。
周洋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望着臨淵笑,說不出話。
「還不到四十就可以提前過退休生活了,也不算太虧。好好養傷吧,待會兒再給你開副藥。」
處理完這邊,臨淵又把慕曉拉到一旁跟她講了褚晴的事。
慕曉聽後跟打了雞血一樣躍躍欲試。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知道你一腔熱血,不過一切都要建立在自己絕對安全的前提下。不要我栽培這麼久,你跑去給人送人頭。」
「開玩笑!我現在強的可怕!」
「唉!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臨淵扶額,「你要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那些都是花拳繡腿。自信固然是好,但不能盲目。」
「我不聽!跟個唐僧一樣,盡念經!」慕曉捂着耳朵不耐煩道。
「我才剛說你幾句就不耐煩?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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