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各位,打擾你們吃飯了!」
門外傳來一句話,走進來一個身着黑衣寸頭的男子。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而黑衣男子兩邊又走出兩個穿着迷彩服的保鏢,從背後拿下結他袋,從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衝鋒鎗,呈兩個方向分別對着兩邊的保鏢。
兩人訓練有素,一氣呵成的動作一時間讓飯桌上的人壓力倍增!
「他是誰?!」
眾人皆是大驚失色,能拿出這等槍支和保鏢的人,身份非同凡響,只不過他的臉太過生分,唐任兩老爺子都不清楚他的身份。
而李相的舍友哪裏看見如此陣仗,紛紛的蹲了下來鑽進了桌子底下,大聲不敢出。
周沐也是花容失色,俏臉煞白,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過去。
兩家人當家的幾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到底什麼人!?」唐海樓也不是嚇大的,厲聲質問道。
黑衣男指了指自己,嘴角一咧,笑嘻嘻的說道,「我叫王德之,專門從京城來看望各位。」
「哦,對了,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還有個弟弟,叫王謙之,這兩天聯繫不到他了,請問你們知道他在哪嗎?」
此話剛落,唐任兩家人齊齊變了臉色,京城的王家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任雲依面色緊繃,如臨大敵,這三個人之中,光是那兩個保鏢就是內勁巔峰實力!動如雷霆,靜若山嶽,拿槍的動作如雕塑一般,感受不到一絲晃動和呼吸,勁氣收放自如,隱隱有觸碰到了極勁門檻!
這是什麼概念?唐任兩家如今最高的武學段位就是她自己了,其餘的基本都給李相那天打殘了!
而自己還是剛剛穩定在內勁初期。
而中間那個王德之就更可怕了!勁氣外溢,氣場連兩邊的保鏢都蓋了過去,保底也是一個極勁初期的武師!
湘南這等地方,近二十年來都沒出現過這等高手!
就憑現在場上的保鏢,只要有想扣動扳機的想法,恐怕都會被內勁巔峰的保鏢提前預知,被手裏的衝鋒鎗打成篩子!
這讓任雲依心裏如何不苦澀?
王德之注意到了在場人的表情變化,神色驟然一變,氣勢大發,目光兇狠的問道,
「我問你們人話,我弟弟在哪?」
「沒人說話是吧,那就開槍!開到有人說話為止!」
王德之從那些年輕人身上掠過,最終鎖定在了圓桌主位上的唐海樓,任山建幾人。
唐海樓深覺的棘手,但人是他們唐家人殺的,只好站起身來客氣說道,「幾位,我們是不是有些誤會?我們並不認識你的弟弟。」
「砰!」
唐海樓話音剛落,就被一道黑影直接踹飛到後面的鋼化玻璃上。
定睛一看,不知什麼時候,王德之已經出現在唐海樓的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動不了一點!
「爸!」
「爺爺!你怎麼樣了?!」
王德之突然的出手,那閃電般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
唐家保鏢反應過來後,齊齊的將槍口轉移在王德之身上!
「別和我們比速度!把槍放下!」王德之帶來的保鏢冷聲說道。
「把槍放下!」唐海樓擺了擺手,略顯吃力的說道,顯然這一腳是放水了的。
任山建也使了一個眼色,讓任家的保鏢收起了槍。
王德之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老頭,你好像以為我很好騙?我弟前兩天還跟我說他聯合唐家對付任家,我當時有事抽不開身就沒來,現在他下落不明,你居然跟我說不認識?!」
「我去你媽的!」
一邊的唐仁看不下去了,憤怒的拿起一個啤酒瓶朝着王德之的腦袋砸了過去。
而王德之像是漲了第三個眼睛似的,輕輕一扭頭,就躲了過去。
而唐仁由於慣性,加上王德之的一點『助力』,直接飛了出去,砸在了牆壁上,生死不明。
「爸!」
唐望舒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慌張無措,連自己生病時都沒有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任雲依,別衝動!」
任雲依此時拳頭緊握,面露怒色,隱隱有要出手的跡象,但還是被李相的眼神制止住了。
王德之扭了扭脖子,居高臨下的說道,「這次手下留情,如果還有不服的,我就把他腦袋崩了!」
「老頭,我再問你一遍,我的弟弟在哪?」
王德之腳下用力幾分,鞋子幾乎就要陷進唐海樓的胸口。
「我,我,老子不知道!」
唐海樓痛苦萬分,強忍着痛苦回答。
他實在沒法出賣自己的兒子。
「放過我父親!人是我殺的!」唐仁癱倒在地,用盡力氣抬頭說道。
王德之這才鬆開腳,臉色卻逐漸兇狠,「這老頭說不知道,他兒子又說是他殺的,我該信誰?」
「我弟弟大概是真的遭遇了不幸,既然這樣,那就全殺了吧!」
話落,門口兩個保鏢瞬間打開了保險,槍械的扳機聲一下帶了死亡的恐懼。
此話一出口,躲在桌底下的張宇一行人早已嚇的屁滾尿流,心中已經被後悔填滿,這和他們心裏想的本來想差距大,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
此時他們也顧不上後悔了了,跪在地上淚眼嘩嘩的往下掉,「大哥,我們是湘南大學的學生,今天頭一次來,壓根不知道你弟弟的事情,請別殺我們!」
王德之不屑看跪在地上的一行人,直接無視,看了周圍一眼,如死神冰冷的話語再度響起,
「這個地方倒是不錯,給自己選了個好地,開槍應該不會引起注意。」
「開槍!」
「慢!年輕人,你聽我一言。」
任山建此時也坐不住,臉上滲出滴滴汗珠,神情嚴肅道。
「哦,你這老頭知道消息?」王德之不緊不慢的說道,但臉上滿是不耐煩之色。
任山建緊張的給任正國使了一個眼色,任正國立馬拿出一張支票,掏出隨身鋼筆開始寫着。
「老頭我一家人都是商人,對你說的問題我是無可奉告。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肯定是誤會我們了,這裏是一千萬的支票,就當是京城來客的見面禮,至於你弟弟,我跟你腳下的老頭在湘南還是有幾分人手可以發動,去尋找你弟弟!」
說着,任正國就拿着寫好的支票遞在王德之面前。
「如果沒有做到,憑藉你這等武學大師的身手,再取我性命也不是一件難事,你看如何?」
王德之看着面前的支票,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按照這麼說,弟弟應該還活着,也不急於一時,殺完了人還要背負不必要的麻煩。
良久,王德之呼出一口氣,接過支票,「行!但我只能給你三天時間,如果見不到我弟弟,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我們走!」
王德之轉過身,朝着門口走去。
他的兩個保鏢立馬上前護在王德之左右,掩護撤退。
見王德之終於有了離開之心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畢竟,每分每秒都要忍受極勁宗師的威壓,普通人是大氣不敢喘的。
唐望舒這才敢去講她的爺爺和父親扶起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看着他們眉頭緊皺,面色難看,唐望舒心疼的直抹眼淚,溫柔的下臉上儘是慘白,看得人心疼無比。
而任山建此時的背部全是汗水,劫後餘生的心情讓他們大起大落,疲憊不堪的坐在位置上。
若不是老爺子反應快,他們就差點就要被打成篩子!
雖然這件事是唐仁直接殺的,但是真要追根溯源,還是李相佔主要責任。
但現在沒人去顧及這些,只是想着三天後怎麼活下去。
王德之走到門口,又鄒起眉頭喃喃猜測道,「既然弟弟不是這些人幹的,那會不會是顧桃之那娘們幹的?」
「等會就去找她問問。」
想罷,王德之就要邁步踏出包廂的一刻。
「咻!」
三道破風聲如鬼魅般響起。
王德之拿支票的手被一根筷子直接穿透,而另外兩根筷子直接朝着護送的保鏢飛馳而去。
而舉着槍的保鏢反應過來要開槍的時候,那兩根筷子直接從槍口穿進,一瞬間將手中的衝鋒鎗穿了個『透心涼』。
「啊!我的手!我的手!」
王德之瞬間臉色煞白,當即握着自己受傷的手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起來!
一個一直被他無視的年輕人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當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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