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但仙武宮這幫餘孽,一日不歸案,本座就寢食難安,為了早日將他們緝捕,『仙盟』會不惜一切代價,採取各種手段行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伏魔府 m.fumofu.com」
鄔岱義正詞嚴地說道。
見公孫衍沉聲不響,他又補充道:
「難道你不希望能早日抓到他們嗎?否則的話,他們有你倆徒弟的魂魄在手,就是讓你帶走他倆也不安全。」
公孫衍想了一會兒,隨即說道:
「副殿主大人,我能見見我的倆徒弟嗎?」
「可以,本座也正要為你們安排見面。」
鄔岱答道,隨即安排手下帶公孫衍過去見面。
公孫衍跟在那人的後面,見他並沒有把他帶往羈押犯人的地方,而是帶他來到了上次被「軟禁」的那棟小樓。
進入房間後,公孫衍發現與原來那個房間不同,裏面有四張床鋪,但依然很簡陋。
那人讓他等在此處,說是一會兒就會帶范宇、范玲過來。
利用這段時間空隙,公孫衍立即給外面的青菡發信息,告訴他自己又被「軟禁」起來了,而且一時半晌不會脫困,讓她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良久,公孫衍聽見外面樓道有動靜,連忙迎了出去。
走出房間,剛好看到范宇、范玲被帶了過來。
見到公孫衍,倆小傢伙一愣,他倆只聞聽是他們的「師父」來看他們來了,還以為是蘇由,現在看到了公孫衍,兩人連忙撲倒在地拜見師尊。
公孫衍見狀,連忙過來攙扶起倆小傢伙,見兩人均是衣冠不整,范玲臉上還隱隱有些淚痕。
他心酸無比,內心不由得生出愧意,若不是自己的緣故,這倆小傢伙也不會蒙受如此磨難。
直到現在,這倆小傢伙依然生死未定,公孫衍不禁生出一種無力感,再次感嘆生命的無常和不可控。
那人見他們師徒相聚,確認是師徒關係無疑,立刻趕着回去報告去了。
臨走時那人告訴公孫衍,說是副殿主大人關照,為了照顧他們師徒三人,就「安排」他們在這裏住下了,每天會送餐過來,讓他們安心在此團聚。
公孫衍哪裏不知這是把他們師徒三人一起「軟禁」了,但還得做出姿態謝謝他們,隨後把倆小傢伙帶進屋內。
范宇、范玲聞聽能與公孫衍住在一起,開心不已。
兩人實際上對公孫衍的感情勝過范啟山,他們自幼缺少父愛,受到父親關注的程度不高,雖然與公孫衍相處時日也不多,但情感上卻更加親近一些。
公孫衍雖然還沒有孩子,但在家中長兄為父,很早就養成一種父兄情懷,對范宇、范玲也是傾愛有加,儘量盡己所能教導兩人。
見到兩人手上的指環消失不見,公孫衍眉頭微皺,問他倆指環是什麼時候丟失的,兩人說本來是一直戴在手上的,即使在仙武宮和雲條峰時,其他人也沒動他們的指環。
到了這裏就被「沒收」了,公孫衍眉頭皺得更緊,他這次「仙盟」之行算是徹底認清了他們的嘴臉。
「仙盟」為了維護他們的地位和權威,會不惜動用各種手段,甚至不惜犧牲別人的利益和性命去行事。
仙武宮的人之所以沒有動倆小傢伙的個人物品,是希望他們今後能專心為他們煉丹。
蘇由的徒弟們沒有收走兩人的指環,很可能是根本沒有看上,煉丹之人是「不差錢」的,尋常之物根本不會放在他們的眼裏。
公孫衍隨後給倆小傢伙開始系統地檢查了一遍身體,包括經脈、丹田等,重點是檢查魂魄。
從檢查結果來看,目前倒沒有什麼大礙,魂魄也幾乎未受到損傷,倆小傢伙也沒有什麼不適,這讓公孫衍心中略安。
公孫衍在鬼區時,向東郭惠仁學習了包括控魂法、舍魂法、補魂法等鬼修中各種有關靈魂的修煉、控制之法,可以說目前在神洲大陸,在靈魂修煉方面,公孫衍的造詣無出其右,即使是邢魁也略有不足。
於是,他決定利用這幾天的時間,趁着消息還沒有來得及擴散出去,他先教會倆徒兒控魂、補魂的法術。
待修煉成功後,再教會他們舍魂法,就此擺脫仙武宮對兩人的控制,也避免了師徒三人成為「仙盟」的犧牲品。
公孫衍在檢查倆徒兒身體時,發現給倆小傢伙的魔甲倒是還在,「仙盟」的人總算「吃相」沒有太過難看,從小孩兒身上扒衣服。
不過,公孫衍決定去副殿主那裏,為倆小傢伙討回指環,一來是給他造成一種這師徒三人比較「貪小」的錯覺;二來也想探聽一下他們是否把消息擴散出去了,最好能知道他們擴散消息的方法。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公孫衍立刻要求見副殿主大人,「保護」他們的護衛似乎事先得到了指令,聞聽公孫衍的要求,馬上帶他們去見副殿主。
公孫衍把倆小傢伙也帶在身邊,他現在儘量不讓倆小傢伙脫離他的視線範圍。
師徒三人來到副殿主的房間,鄔岱已經等在那裏,見到他們進來,鄔岱連身子都沒欠,端坐在那裏問道:
「怎麼樣,楚豹,你想清楚了嗎?」
鄔岱一副吃定了公孫衍的口吻。
公孫衍不動聲色,他拱了拱手說道:
「副殿主大人,這事先放一放再說,我想把我這倆徒兒的指環討回來,裏面有不少我送他二人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不怎麼值錢,但對倆小傢伙來說,價值不菲,也意義重大,大人能否通融一下。」
聞言,鄔岱眉頭微皺,臉現不悅之色,他沉吟了一下說道:
「楚豹,你這倆徒兒的身份本就是仙武宮餘孽,收繳他們的物品本就是我『仙盟』份內之事,若非看在你作證有功的份上,早就將他們收入大牢上刑訊問了,你不思感恩,反而想責怪我們嗎?」
「不敢,副殿主大人,您也應該清楚他倆也是受害者,與仙武宮那幫餘孽性質完全不同,他倆完全是受我拖累,小小年紀就承受無妄之災,若是他們受了委屈,在下委實心裏難安!」
公孫衍據理力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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