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了教堂,也就意味着——每家每戶的住所都空無一人。
蘇奇按照今天看到的信息,開始一家家的破門而入。
很快。
他在伐木工家找到了斧頭,將其背在身上。
又在獵人家找到了獵槍,對方貼心的為自己裝滿了子彈。
蘇奇沒有打算逃跑或者躲藏。
他正在用敵人的資源,武裝自己。
最後在屠夫家裏。
蘇奇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他目光微微一怔,因為他不僅僅看到了沾有鮮血的屠刀,還有上面的一個【!】
「居然還有意外收穫?明明之前還沒有出現過。」
觸發後,信息也顯現了出來。
【如果能用它削蘋果,並保持蘋果皮不斷,或許有所發現】
「果然...還是這種風格。」蘇奇雖然搖頭,但臉上的表情對此並不意外。
因為之前的幾次感嘆號觸發,也都是如此,各種前置行為略微抽象、讓人摸不着頭腦,但完成之後有獎勵,他也就忍忍了。
在短暫的半分鐘後,他完成了這一前置行為。
別說,這玩意削蘋果還真好用,就是有點膈應。
感嘆號微微閃爍,然後緩緩消失。
下一刻。
屠刀就像是融入了幾分特殊氣息一樣,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同時還彈出了面板。
【名稱:百人斬屠刀】
【類型:裝備】
【品質:普通(劣質、普通、精良、完美、不朽、傳說)】
【功能:在揮砍時,可以使身法、力量各+15(同時也會消耗更多的體力)】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備註:殺過太多人的刀,充斥着可怕的煞氣】
這是第一件蘇奇能夠看到面板的裝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現了它的特殊之處,觸發了裝備屬性。
還是說因為他做了那些事情,而將從普通物品改變屬性,直接創造了出來。
前者...還算正常。
後者....就純粹開掛了。
不過。
眼前這一切都不是最要緊的。
蘇奇直接將其揣在腰間,然後大步來到了庫房門外,鼻尖嗅着裏面的汽油味道。
現在的他,只知道一件事情。
自己馬上要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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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小鎮的教堂里,很是熱鬧,門被緊緊關閉着。
裏面的空間並不大,雖然能容納近五十人,但也都擠在了一起,空地中間立了一道柱子,上面供奉着羊首的雕像,周圍是用鮮血畫出來的圖案。
很明顯,這是一座儀式。
近五十位的小鎮居民,正一個個肩靠肩的站成一圈。
老神父聲音在迴蕩,他低頭念着禱告詞,語氣無比的虔誠。
「偉大的真主,在這個世界裏,唯有我們知曉您的強大,請接受我們無比忠誠的信仰。」
「等到鐘聲響起,我們會為您獻上祭品,用那絕望之人的血肉完成儀式。」
火把燃燒在柱子周圍,在那陰影襯托下,一道羊首的影子拉長般顯現在教堂正面的牆壁上,一直到懸掛着的鐘旁。
所有小鎮居民,雙目通紅,神色都極度興奮的看着這一幕。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要發生了什麼。
偉大的真主將敲響這口鐘,回應他們的祈禱,隨後便是夜晚的狂歡。
「鐺!」
鐘聲被虛影敲響!
老神父看着這一切,張開了雙臂,眼中有着紅色的血絲,他那虔誠的表情在火光下顯得恐怖,道:「各位,真主的回應已經到來,今天的獵物似乎很不錯,希望玩的盡興。」
獵人、屠夫、伐木工抬起了頭顱。
女傭瑪麗更是眼裏充斥着瘋狂和興奮。
是的,她已經想好一百種方法怎麼料理那傢伙了了,只是希望這個粗魯無禮的男人能夠堅持的久一點。
在之前。
有的客人只會傻傻的待在木屋,儀式開始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捆在柱子上時,還在哀求放了他,最後在絕望的慘叫下被每人一刀刀切成細碎。
有的客人很聰明,提前發現不對勁,然後試圖逃跑,但大部分都會被叢林的陷阱所傷,就算勉強逃進叢林,那也只是他們捕殺的開始。
之前堅持最久的獵物,是個在職警衛,身體素質過硬,經驗豐富,比其他人更早發現不對勁。
不過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化作那木屋下面的屍骸。
「是時候了,去看看這位客人是不是還傻傻的呆在木屋,又或者聰明一點,已經開始逃跑。」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每個人的身影在中間火光的照耀下拉的很長。
他們腳步朝着教堂的門走了過去。
臉上充斥着恐怖的神情。
女傭瑪麗更是迫不及待的站在前面,她終於等到了要撕開面目的這一刻,她已經在想着那個該死的男人臉上露出恐懼絕望的神色,並不斷求饒的慘叫。
她猙獰的臉止不住的狂笑,然後伸出手用力推門。
「咔!」
女傭瑪麗臉上的笑容僵住。
門卻並沒有如她所願的那般被推開,而是紋絲不動。
其他人接涌而至,但卻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阻力。
老神父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眯着眼道:「怎麼回事?」
「門打不開,外面好像有東西頂着。」有人疑惑的嘟囔。
「一起用力把它推開。」
為了掩飾小鎮最大的秘密,教堂空間裏連窗戶都是被封起來,而且空間並不大,小鎮居民即便一個個都往前沖,也只能人擠人。
好不容易將門推開了一絲縫隙。
有人透過門縫,看到了一輛沾滿血污的農用機器正抵在外面,上面還壓着三道沉重的油罐。
「是庫房的收割機。」
雖然是收割農作物的機械,但那東西卻從來沒有割過草,這是他們狂歡使用的道具,將人放進去聽着嚓嚓嚓的碎裂聲,血肉會橫飛出來,很是有趣。
「我來撞開!」
屠夫渾身都是肥肉,猛地一撞,直接將門撞的開裂,再撞幾次,門縫越來越大。
獵人看着外面的黑夜:
「這看來是個很聰明的傢伙,今晚或許有點意思,他現在已經跑到哪兒了呢?小鎮口還是叢林裏?」
伐木工是個滿臉褶子的老男人,鬍子有些發白,他捲起衣袖,嗓音嘶啞:
「跑到哪兒都沒有用,我會用我的斧子將他劈成兩半。」
「那多沒意思...還得我來。」屠夫聲音喘着粗氣,他已經撞開了足夠通過的空間,渾身肥肉滾動,擠着想要率先出去,他獰笑着:
「一百刀下去的同時,還能保證他不僅還活着,還能有力氣慘叫,這才是最有趣...」
屠夫的話還未說完,忽然目光僵住。
在教堂外面,一道身影正站在收割機旁邊,握着把大斧頭、腰上別着一把自己有些熟悉的刀,背上還有一杆獵槍。
正看着他。
「這麼有趣的話,帶我玩玩?」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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