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把事兒賴在我身上了,莊衛東你有本事啊!
丁松一伸手把那塊雙龍玉璧搶了回來,對夏副主任說道:「你們這裏的東西肯定有案底,這是我自己的東西,現在你們就去查查,看看這是不是你們的東西!」
他說的很有氣勢,夏副主任當即就有些侷促,他也拿不準了。
「王教授,把這東西拿去查一下,看是不是咱們校里的東西。」
王教授接了雙龍玉璧在手,真的拿去查了。
他們都是專家水平,很快就查了出來。
「夏副主任,這塊玉璧是明朝時期的商代仿品,比咱們那些平安扣貴重得多。」
「你確定查明白了?」夏副主任冷冷地說道。
「我確定。」王教授回答得很肯定,這可是關係到他的聲譽的問題,不能含糊。
夏副主任悻悻地直接把玉還給了丁松,然後對丁松說道:「那好,這位丁同學,玉還給你,我們繼續搜。」
沒有一下子出來對丁松不利的結果,莊衛東顯得很失望。
再往下搜,什麼也沒有搜到。
「現在該我搜你了。」丁松攥了攥拳頭,對莊衛東說道。
莊衛東的神情卻有些緊張,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正當丁松想搜莊衛東身上的時候,夏副主任忽然間說話了。
「我覺得莊衛東同學還是值得依賴的,他可是諸葛教授推薦的人。」夏副主任似乎對諸葛教授也相當忌憚。
丁松當即就不幹了,大聲說道:「夏主任你是什麼意思?不讓我來搜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他這人的品學兼優,應該沒有問題?」
「那你這意思是他沒問題,只有我們有問題,所以才搜我們?」丁松厲聲說道。
「這位丁同學,你這是什麼話?我只是懷疑,懂不,只是懷疑!」夏副主任也提高了嗓門。
丁松聽了笑道:「呵呵,好一個只是懷疑,現在我來問你,用不用搜他的身?」
「諸葛教授推薦的人,原則上是不用搜的。」夏副主任說道。
丁松一聽這話可氣急了,禁不住怒道:「哈哈,他搜完我們,我們就不能搜他?我管他是誰推薦的人,今天我還就搜定了他!」
丁松這樣一帶頭,後面的人全都大聲喊了起來:「搜他,搜他,搜他!」
這樣一來,就是夏副主任也沒法回護莊衛東了。
「搜就搜,有什麼了不得的?」莊衛東說着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說道:「來搜吧!」
丁松心說我就讓你神氣,等搜出東西來,你就不神氣了。
他本來就有一種直覺,認為這東西就在這屋子裏,不可能憑空跑了,但他可沒隨便懷疑別人。
他先是用奇門遁甲排了一局,得陽遁三局,位向東南,距離五尺,正是原來莊衛東的方向。
但他只是懷疑,不能隨便亂說,他沒有老龜測的那麼准,所以他乘着莊衛東搜他身的時候,他也用手在莊衛東的身上亂劃拉了兩下。
好象他是很隨意的,但是他已經感覺到,這個莊衛東的身上,真有一些玉器,隔着衣服,丁松的手就感覺出來了。
誰會帶這麼多玉器?還是上百年的玉器?這本身就不科學。
由此可以推斷,這十有八九就是這個莊衛東乾的。
他怕一遍測得不准,又用時間起卦,再測一遍,發現東西還在莊衛東這個方位。
現在就剩下莊衛東一人沒搜,更加驗證了他的想法。
現在夏副主任既然已經同意,他還等什麼,大致已經知道東西在哪兒,不過是裝裝樣子,搜了一圈,最後搜到莊衛東的右手褲兜。
「這裏!」丁松一伸手把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塊玉,方方正正的,象一塊手機,但比手機厚些也大些,上面佈滿了花紋,應該是加持過的符文。
「這可是我的護身玉啊,別給我弄壞了,值好幾十萬,弄壞了你陪不起。」莊衛東帶有警告性質地對丁松說道。
丁松也沒在意這塊玉,把玉放在一邊,接着掏他的褲兜,但裏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不能啊,我剛才是感覺有東西,還不是一塊玉的感覺,現在怎麼什麼都沒有了?」丁松心中相當奇怪。
「怎麼樣,東西你們也搜了,現在大家都看清了吧,我是可是清清白白的!」莊衛東得意地說着,用手去收那塊護身玉。
「慢着,這玉還沒檢查呢!」丁松說着,搶先一把,把玉抓在了手裏。
這玉一到他的手裏,他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同。
冰涼,柔和,都是多年玉的特徵,但有一點,他感覺出這玉的靈氣很弱,柔和氣息更是顯得弱有弱無,並且是不均勻的。
不均勻的玉?丁松隱隱地猜到了其中的要點。
「我敢保證,這塊玉是空心的,咱們複試用的平安扣就在這塊玉磚里。」丁松非常堅定地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這玉是一塊整的,就是一塊實心玉磚,你們看看,我還能把平安扣塞到這塊玉磚里不成?」莊衛東說着,拿過了丁鬆手裏的玉磚,向着在場的人晃了一圈。
「你們看看啊,這事多可笑,他竟然說這塊玉是空心的。假定這裏是空的,平安扣能塞到這玉裏面,那我晃一下也應該有響聲啊,你們看看,這東西有響聲嗎?」
說着,他真的晃了一下,什麼響聲也沒有。
方金克也把玉接了過來,看了幾眼說道:「完全無瑕,怎麼可能是空心的?根本沒有打開的地方。」
兩個教授也把玉拿過去審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頭緒,最後只能把玉磚放了回去。
莊衛東一看這架勢,知道自己佔上風了,馬上神氣地說道:
「丁松,你可聽好了,咱們雖然是一個班出來的,但你是污衣派,我是淨衣派,不能因為不是一派,你就這麼污衊我,今天你得給我一個說法,你硬說這塊玉磚里有平安扣,你要是在這兒找不出這平安扣,我不能讓你從這裏輕易地出去!」
「去你媽的,我還污衊你?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丁松罵了一句,他的心裏也很來氣,他明明感覺到平安扣就在玉磚之中,但怎麼就找不到打開玉磚的方法呢?
「你怎麼罵人?看這人的素質,看他的素質!」莊衛東表現出相當氣憤的樣子,同時表現出他的高貴,這是淨衣派的一向作風。
素質,丁松一聽到這個詞,他的心中一亮,對莊衛東說道:「我要在這裏找出平安扣怎麼辦?」
在場的人都把目光盯在莊衛東的身上,真有那個意思,若是找出了平安扣,那該怎麼處理?
莊衛東臉上的肌肉一緊,咬着牙說道:「就不可能!我的東西我知道!」
「你憑什麼說可能不可能?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可能?」丁松質問道。
「因為他是諸葛教授的學生,不是品學兼優的學生,諸葛教授是不會帶的。」旁邊的夏副主任說道。
「怎麼樣?有人給我做證,我的人品好,品學兼優,懂不?就是以前從沒犯過錯誤,做什麼事都最優秀,學校不信我還信你?」莊衛東一聽夏副主任給他幫腔,馬上精神頭提了兩成。
丁松看了夏副主任一眼,說道:「夏副主任,照你的意思,你是認為他肯定不會犯錯的,若是我真在這兒找出考試用的平安扣,你怎麼說?」
夏副主任沒想到丁松竟然敢將他一軍,先是一愣,然後說道:「若真是這樣,我馬上報警抓人,並保你第二場免試過關!不過你一再說莊衛東同學拿的平安扣,現在你已經搜過了身,這裏也不見平安扣,現在你還是糾纏着一塊玉磚不放,若是你在這兒搜不出平安扣,你怎麼說?」
這個夏副主任反應真快,一下子就把矛頭頂了回來。
「我若在他身上搜不出平安扣,我直接退出複試,以後也不再考!」丁松斬釘截鐵地說道。
夏副主任看了看莊衛東,又看了看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感覺再無一處可能出現的異常的可能,當即對丁松說道:「好,咱們就這樣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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