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所到之處,蕭長彬的身形一下子變小了許多,但在烏黑的光罩中還是苦苦掙扎,嘴裏大聲地叫着:「丁師兄,我有話說,丁師兄手下留情,我有話說。」
丁鬆手上法訣一松,蕭長彬那裏的壓力小了許多,丁松冷冷地問道:「你還有何話講?」
蕭長彬些時雙手撐着光罩,臉色蒼白地對丁松說道:「我還知道kc組織的事情,知道聶月佳怎麼能死而復生!」
什麼?聶月佳能死而復生?
這話對丁松的震動很大,也不問對方kc組織的事情,放下了手中法訣,讓玉佛法相暫時放開對蕭長彬的控制,這才對蕭長彬說道:「你說說看,聶月佳怎麼才能死而復生?」
「死而復生是不可能的,但聶月佳本身並未死去,因此,還有生還的可能。」蕭長彬揉了揉腿腳,顯然玉佛法相對他的壓力相當大,一時半會兒緩不過勁兒來。
「聶月佳沒死,這我知道,但現在的聶月佳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你難道真的有辦法讓他恢復過來?」
「辦法當然有,可這現在不能說,除非你答應放過小老兒。」蕭長彬不失時機地講起了條件。
「你認為我不敢殺了你?」丁松眉毛一豎。
「你殺了我,我也不說。對你來說,聶月佳重要,對我來說,我的命重要,這也算是平等交易。」蕭長彬看來是全把寶壓在聶月佳的身上了。
丁松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你說吧,只要你說出聶月佳死而復生的方法,我自然放你一條生路。」
「口說無憑,除非你能以老君的名義起誓,真的放過我這條小命,我才能把聶月佳死而復生的方法告訴你。」蕭長彬還是有些信不過丁松。
丁松心說這老君也不知在風水界佔着什麼地位,竟然拿他的名義起誓就可以。在天上不知這老龜和老君是什麼關係?以前老龜在的時候,沒有向他問起。
不過就是一個誓言,現在聶月佳的性命重要,這老兒的性命,丁松還沒放在心上。
當下丁松舉起右手,對天起誓:「我丁松在此起誓,只要蕭長彬說出聶月佳死而復生的辦法,我即饒他一命,天人共鑒。」
轉頭他對蕭長彬說道:「我已經起誓完畢,你快說出解救聶月佳的辦法,有半句謊言,我讓你生不如死!」
蕭長彬看着丁松冰寒的表情,當即對丁松說道:「說來這方法也不容易辦到,封神演義你肯定看過的,就是用哪吒蓮花替身的辦法,讓聶月佳重新復活。」
「蓮花替身,你給我好好說說。」丁松真沒聽過這方面的內容,風水量經裏面的內容雖然很全,卻沒有用蓮花解除死亡之星的辦法。
「這死亡之星上面是由西方大能之人下了詛咒,咱們東方的風水師是解救不來的。但是可以用一具假的替身,騙過死亡之星上面的詛咒,說來這也是一種取巧之法,死亡之星上面的詛咒仍在,只不過被轉移了對象。雖然是西方大能之人下的詛咒,但畢竟這死亡之星上面的詛咒是死的,沒在智力存在,替換的方法完全可行。」
「哦!」丁松若有所悟,這種方法在風水量經的總綱里粗略地提過,但沒有具體說明,丁松看的時候自然也是一帶而過,沒想到真有這種方法。
「那好,你跟我說說具體怎麼操作,斷不能直接拿一個蓮花就能騙過死亡之星上的面的詛咒吧!」
「那是當然,其實方法在封神演義裏面都有記載,就是先為聶月佳建一個廟,把蓮花蓮藕做成聶月佳的形狀,寫上生辰八字,受人香火,有那麼一年半載的,人的念力多了,尤其是上面要有聶月佳親屬的念力,蓮藕上面自然就有聶月佳的氣息,這樣一來,用些替代的基本法術,就可以把聶月佳替換出來。」
丁松聽到這裏,還是謹慎地問道:「這種方法你可親自試過?」
「這倒沒有,不過七星門的上兩任門主,曾經被西方之人下過詛咒,全身潰爛,最後就用這個方法,把自己解救出來,這在我們七星門的日誌里有過記載,應該不會有錯。」說着,他真的拿出一個厚厚的已經發黃的本子來,封皮上寫着:七星門日誌。
打開那個本子,蕭長彬找到其中的一頁,遞給丁松觀看。
丁松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真如蕭長彬所言,上面有這種替換之事,並最後記錄,那替換的蓮藕人,受詛咒所害,最後竟然腐水化濃,流出了血水。
丁松暗自思量,這蕭長彬就算真的用話騙自己,也斷斷不會先準備好這個發黃的七星門日誌來。
當下點點頭,對蕭長彬說道:「好說,交易這次就算完成。我可以放過你的性命,不過按照風水界的習慣,你總得留下些什麼。」
蕭長彬一聽這話,嚇得面如土色,對丁松說道:「丁師兄,這可萬萬不可,蕭長彬現在七十有三,要是聾了瞎了,這剩下的日子我可怎麼活?」
丁松淡淡地說道:「放心,我不要你的眼,也不要你的耳朵,我只要你的一點血液,大約,就當是獻一次血了!」
「原來是這樣!」蕭長彬這才放下心來,用手一掏,從衣服裏面找出一枚小刀和一個玉碗來,對着左腕一刀划去。
那血滴滴嗒嗒地流了下來,他下面用玉碗接住。
大約能有五分鐘的時間,鮮紅的血液已經注滿了玉碗。
當下他一翻白眼,把玉碗小心地遞給丁松。
丁松一打法訣,先把他放了出去。
然後丁松向着護世金剛玉佛一拱手,對他說道:「護世金剛佛,在下是急中無奈,請您出手,這是本人的祭祀之品,望笑納。」
說着,他把玉碗向前一遞。
那玉佛法相身上光芒一閃,玉碗中的血液就已經全空了。
再看玉佛法相忽然間縮小,最後又成為了開始的玉佛形狀。
丁松收起玉佛,一打法訣,從練魔塔中飛馳而出。
恍然一閃,他發覺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的旅店房間之中,自己就站在房間的中間。那蕭長彬卻是倒在沙發之上,面色蒼白,有氣無力。
抽出的血液,任誰也不會舒服了,雖然在煉魔塔中抽取的只是意識上的血液,但蕭長彬的精氣神一時半會是恢復不過來的。
丁松坐在床上,打開電視,就當蕭長彬不在屋裏,獨自看自己的。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蕭長彬才緩過勁兒來,向丁松拱了拱手,惡狠狠地向丁松說道:「小子,你可真行,咱們這場就算是記下了,下次再見面,我咱們再見分曉。」
說完他走了。
我靠!
丁松心說早知道在煉魔塔里就要了你的狗命!
不過丁松說是說,在他心裏,別說是起過誓的,就是答應別人的事情,基本都能做到。
平時他就這習慣,答應了不做,他自己睡不好覺,更別說這取人性命的事情了。
所以看着蕭長彬離去的背影,他也只是氣得揮了揮拳頭,並沒再有更多的舉動。
正在這時,外門門一閃,進來一個人。
丁松一看,卻是唐家衛,手裏拿着旅行包。
「丁兄弟,飛機上的事情,說來真的很感謝你,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以後在陽城,用得着唐哥的地方,丁兄弟只管說。唐家衛別的本事沒有,力氣還有一把,幫幫忙什麼的,你隨叫隨到!」
丁松當然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就對笑着說道:「怎麼了?要走?」
「是啊,我現在只是學校的一個助教,諸葛教授回去,我也不能在這兒待着。等你回了陽城,咱們再聚。」唐家衛說着,向丁松擺擺手,轉身離去了。
丁松望着唐家衛的背影,感覺唐家衛好象一個人,可真的象誰,卻又想不起來,朦朧之中,感覺那人影就在眼前,可又不知這人到底是誰。
猛然間他想起一人,可轉眼間就啞然失笑,心說這兩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丁松心說自己今天在煉魔塔中想必是傷了心神,讓自己胡思亂想起來。
當下關上房門上好鎖,丁松盤膝坐在床上,關了電視,開始吐吶練功,恢復自己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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