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的,韓副市長認識他?」矮胖門衛在電話中說道。
「認識認識,你們在那裏等着,我馬上下來接他!」韓宇說着就掛了電話。
丁松看着兩個門衛的表情,他就好笑。
在廳里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旁邊的電梯門一開,韓宇走了出來,他身後還跟着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
「丁松啊,你來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韓宇熱情地握住了丁松的手。
「我正從這裏路過,過來看看韓叔叔。」丁松笑着說道。
旁邊的兩個門衛都看傻了,能讓韓宇這麼高規格接待的,大約只有市長以上的人物了,難道丁松是個非常非常大的官二代?
不過看這樣子,也不象啊!
他們兩人誰都猜不透是怎麼回事,丁松當然也不會給他們講,直接上了三樓,韓宇的辦公室。
韓宇旁邊的年輕人似乎是個秘書,在一邊也不說話,給韓宇和丁松倒上了熱茶。
「你這個大神我請還請不動,今天怎麼主動來了?」韓宇非常興奮地問道。
「為了國家利益,也為了韓叔的前程,我一定得到這裏來給你送一份禮。」丁松說得冠冕堂皇。
「給我送禮?」韓宇有些不解地問道。
「上次你到我家串門,我這不是回訪嘛!」丁松笑着說道。
「你來送禮,那肯定是大禮,我得好好收着!」韓宇也笑着說道,他可不信丁松能在他的辦公室行賄。
「韓叔叔真是大氣,在這辦公室里也敢收禮!」丁松一邊笑着,一邊晃了一下手機,他手機上面顯示着一個人的照片。
這人正是丁松在大金縣見過的那個張一水。
「咦?這人怎麼這麼眼熟?」韓宇看着張一水的照片,有些疑惑地說道:「小楊,你看看這人是誰?」
戴眼鏡的年輕人開始就在外間,聽到韓宇叫他,馬上走了進來。
「這個,這不是網上通緝的張宏恩嗎?」
「不會吧?張宏恩我可是記得的,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這人臉上沒有刀疤印,不可能是一個人。」韓宇看着照片說道。
「現在的人可會做整容,一道刀疤,想弄掉也很容易,咱們把這照片跟網上的比較一下就知道了。」小楊說着,就把丁松的手機聯到電腦上,馬上跟網上的通緝照片比較了一下。
他們用了一種叫做罪犯指數識別系統,丁松很快就看到電腦上出現了兩個照片,開始只是平面的,旋轉了幾周之後,就變成了三維模式,照片的四周不停地閃爍着一些文字,開始還只是十幾,漸漸地升了上去,有兩個數字竟然到了九十以上,變成了紅色的數字!
一看到這紅色的數字,小楊馬上說道:「就是他,錯不了,骨骼指數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完全相同,瞳孔指數更是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相同,他能改變得了面部肌肉,卻改變不了這些硬性的指標。」
「太好了,你這真是給我們送來一個大禮啊!」韓宇拍着丁松的肩膀說道。
「這人真的是一個通緝犯?」丁松小心地問道。
「怎麼?你自己還不知道這人是個通緝犯,就給我們送來了?」韓宇心情高興,大聲地說道。
丁松笑着說道:「我當然不知道他是通緝犯,我只是看他的面相感覺他是殺過人的,不管怎麼樣,對韓叔你的口,當成小禮送給你,沒想到竟然是個大禮。」
「你說對了,這可不止是個大禮,這是一個相當大的禮。張宏恩,在全國五個省內做過案,殺死殺傷警察二十三人,若是把他捉住了,少說也是三等功!他現在在哪兒?」韓宇雙手搓動着,顯得很興奮。
「就在大金縣。」
「那我們現在就調派人手,馬上就去追捕!」韓宇急沖沖地說道。
小楊馬上攔住了他:「局長,今天下午可是要接待那個人的!」
一聽這話,韓宇馬上懊惱地捶了一下辦公桌,說道:「唉,又便宜了老宋!」
丁松也不知韓宇說的老宋是誰,就見韓宇對小楊說道:「你馬上把這消息告訴老宋,讓他去緝拿張宏恩,告訴他,領功行賞的時候,也有我一份!」
「是!」小楊轉身出去了。
丁松坐在那兒沒走,對韓宇說道:「我送你這麼大的禮,你總得有些補償給我吧?」
「有,網上通緝令上有專門的內容,捉到這個張宏恩,獎勵五萬元。」韓宇點頭說道。
五萬元!
丁松心說跟這樣的一個狠角色結仇,最後就給五萬元,怪不得很少有人給警察通風報信呢,要不是今天自己求到韓宇,怕是自己也不會來做這等事的。
「韓叔,獎勵真不少,今天我過來想了解兩個人的情況,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嗯?你這才是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吧!」韓宇看着丁松說道。
「心照不宣,咱們明白就好。」丁松也笑着說道。
韓宇嘆了口氣說道:「按照規定呢,我們這裏的東西是不能隨便查的,不過你這事特殊,再加上你通報了一個非常有用的消息,我就特事特辦,你說查誰,我讓小楊幫你查!」
「一個叫馬正棟,是個地產商,另一個叫江豐毅,是個大學教師,把他們的情況查出來,我要用。」
「好說,我馬上就叫人查!」
出了市公安局,丁松馬上到風水街買了一些相關的法器,這些東西他可是不惜本錢的,只要好,不怕貴,此戰一定要贏。
傍晚時分,他才回到自己的家裏,丁松先是把門關嚴,並用棉被把門堵嚴實了,並用五帝錢佈置了一套隔音的法陣,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誰來他也不開門,他要在家裏佈局。
他可不想在自己行功施法的時候,被人無端地打擾了。
從中午時分,一直到晚上子時,丁松一共坐了十多個小時,讓自己的身體狀態完全處於一種絕佳的狀態,看看子時將到,然後他開始行功施法。
先從身邊的皮包里拿出一張紙上,上面寫着的正是馬正棟和江豐毅兩個人的出生年月日。
陽曆陰曆換算很容易,但八字里只有六字不成,還要有時辰。
這難不倒丁松,他早透過這兩人的工作內容,把時辰推算出來,現在在他眼前的就是兩個完整的生辰八字。
接着,丁松拿過一個一個木箱,從裏面取出了兩個玩偶,一個是泥制的,一個是木製的。
丁松望着這兩個玩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左手一伸拿過那個泥制的玩偶,然後右手伸出一指,略微催動法力,在他的指端就現出一道細細的毫光。
就見他把這毫光對着那泥制的玩偶的脊背,略一沉思,接着他就開始書寫起來。
生辰八字,外加名字,不多會兒的功夫,丁松就把馬正棟的十一個字寫完了。
接着,他又換過了那個木製的玩偶,用同樣的方法把那江豐毅的名字加生辰八字寫完了。
然後他把這兩個玩偶放在身前的桌案之上,四角擺放青龍、白虎、朱譽、玄武四大神獸,用來壓陣。
接着,他點上了兩根蠟燭,按陰陽的方位擺好。
中間是個巨大的八卦圖案,兩個玩偶就在八卦圖中間的陰陽魚眼上。
接着,丁松開始念誦咒語,兩側的燭火忽然間亮了起來,向中間的兩個玩偶上靠攏。
見到這個情景,丁松點了點頭,把他在大金縣找到的那根離火馭龍樁也拿了出來,用手催動馭龍樁中的靈氣,一道淡紅色的氣體籠罩在法壇之上。
就見眼前那根蠟燭的燭火為之一旺,竟然象個火把一樣,哄地着了起來,火焰竟然燒到尺許大小,兩根焰火竟然自動連到一處。
丁松點了點頭,眼中精光放射,如一道利劍,一下子把燭火分成兩部分,分別向那兩個玩偶之上燒去。
燭火之光,有如白晝,幾乎不可直視,光華掃過之後,那泥制的玩偶馬上變成一攤紅泥,倒了下去,而那木質的玩偶卻在火中屹立不倒,也不燃燒。
「哼,想不到還有一些修為。」丁松左手向着八卦方位上的離火之位一指,就見那離火馭龍樁上的淡紅之氣一下子漲了起來,把燭火也弄大了,足有三尺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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