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中的靈氣不是總有的。在天界靈氣充盈之地,封印這些靈氣有專門的咒符,在這地界,一是靈氣太少,未必就能儲存在鑽石之中;二來無人專門封印,你得到的鑽石想必是上古仙人封印的結果,普通的鑽石就是得到了靈氣,也未必就能儲存到今天。」
原來是這樣!
丁松大失所望,本來想打鑽石主意的念頭,一下子涼了下來。
不過他的心思豁達,過一會兒,他就不考慮這些了,倒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變化。
「師父,今天我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動彈不了,你怎麼不幫我?」丁松問道。
「什麼不幫你,你那是沖宮過穴,外人不能幫,人的一生就這麼一次由後天到先天,過了這關,你才算是進入先天之境,按修為來算,就是聚氣三層,用手感覺一下吧,是不是比萬秋平那個三味火源更妙?」
丁松運氣於指,這才發現一道青光從他的食指噴出,足有兩寸多遠!
我了個去,這就是氣劍吧!
丁松看過不少的小說,一到這水平,就說是無堅不摧的氣劍,通常只有牛叉到頂的人才能有這本事。
「什麼氣劍,這是先天罡氣,只有達到聚氣三層的水平,才能顯示出來,現在你再寫符,就不用象以前那麼費事了。」老龜笑眯眯地說道。
「除了寫符,這先天罡氣總有點兒別的用處吧?」
「有,就是通常說的點穴,氣透經脈,立即就能把人經脈封住,若是點到別人的經脈之上,輕則阻人經脈,讓人癱瘓,重則一擊就死!」
點穴!
丁松小的時候就見過武打電影,手指一點就把人定住了,當時為了練這本事,丁松還練了一段時間用手指插鐵砂呢,把手指上的皮都練破了,最後也沒練成。
後來上大學的時候,一個武學大師到他們學校做演講,他這才問出來,點穴這事,用的是氣,透不過別人的經脈,一點兒用也沒有。若是他們武學大師來練,少說也得四十年。
正是因為這種武功學成的難度太大,現在幾乎就沒人練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修煉成這種本事。
「你雖然修成了這種本事,還是少用為好。這種法術效果一般,損傷靈氣不少。這地面上的靈氣太少,用一點兒就少一點兒,往回練起來相當費時間,你用一次好象損失得不太多,但至少要用三四個月才能恢復,自己多加珍惜。」
「知道了,師父!」丁松看着自己的手指,高興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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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作永坐在辦公室里抽着煙,他前面坐着一個瘦小個子,手裏也拿着半截煙,這個瘦小個子就是他的心腹田橫,外號甜如蜜,一個口蜜腹劍的傢伙。
「那個丁松這兩天怎麼樣?有沒有忙着去跑業務?」康作永吐了一口煙圈問道。
「沒有,他就是讓人支了個桌子到咱們辦公樓前,讓趙菁和王會計兩人在那兒坐着,還在上面弄了把遮陽傘,看樣子他們還想享受享受,似乎會有業務自己找上門來。」甜如蜜見上司問話,他殷勤地說道。
「那張桌子我也看着了,你對這事是怎麼看法?」
「組長,我直說吧,這樣做業績的我從沒聽說過,普通做做宣傳還可以,要想做出一百萬的業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能弄出百八十塊錢,就算是不錯了。」
「他會不會有什麼暗中的手段?」康作永沉思了一會兒接着問道。
「我是沒看出來,這兩天他就象一個閒人一樣,昨天白天睡了一整天,趙菁催他作業務,他還說不忙,今天他倒是打了電話,似乎約同學吃飯,會不會是讓同學幫他買咱們公司的產品?」
康作永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同學會為窮幫和富幫兩派,他不是富的那一夥的,認識的同學也都沒錢,不太可能幫得上他。」
「那會不會家裏富裕的同學幫他?」
「不會,他們班上的同學分派相當厲害,富裕一派跟他走得很遠,就是幫也只能是象徵性的,不可能幫出一百萬來。」
「若是這麼一說,那他肯定是沒戲了,十天已經過去了兩天,咱們公司的利潤雖然很高,但少說也得買賣兩百萬以上的東西才能提一半的利潤,八天時間跑兩百萬,這根本就不可能。別說咱們這裏,就是總公司也沒這樣的能人。」
「若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康作永說着,吐了一口煙。
甜如蜜看着康作永的臉色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什麼事只管說,咱們關着門呢,沒外人。」康作永顯得很大度。
「事情不太好說,丁松這人很怪的,我聽趙菁說他弄了個什麼文昌陣,竟然把趙菁女兒的成績提上來了,咱們可別陰溝裏翻船,讓他在這裏面弄出什麼花樣來。」
「哦,說的也是啊,我也聽說這件事了,這小子花樣挺多,真弄出什麼陰招,把咱們都套進去可就不妙了。你去接着打探,有什麼事情馬上打電話告訴我。」康作永說着,狠狠地掐滅了手中的煙。
望着甜如蜜離去的背影,康作永惡狠狠地說道:「沒有一百萬的業績,我讓你姓丁的和姓程的一塊兒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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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松象往常一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忙了大半天,到晚飯的時候,他叫來唐妮,約他一起去參加于晴晴的宴請。
「你們是同學聚會,讓我去不太好吧?」唐妮對丁松說道。
丁松嘻嘻笑了一下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已經跟她們說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們今天要見見你,看你能不能配得上我這個帥哥。」
「什麼?你對我有還心思了,你忘了,你說過要對我有壞心,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唐妮笑着說道。
「劈就劈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人不風流枉少年,我認了。」丁松說着一把拉過了唐妮。
唐妮輕輕地推拒了一下,就讓丁松抱在懷裏,她只是用手輕捶了丁松一下,就羞紅了臉。
兩人開着車再次到了于晴晴他舅舅的那個川東飯店。
還是那個小店,但是來往的客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很多人是拿着菜走的。
丁松和唐妮進來一看,就見這裏已經人滿為患,所有的座位全都有人,老闆李東正在廚下忙着,在飯店的東南角的一張桌子邊坐着小菜、小玉和于晴晴,讓丁松意外的是,大炮也在這裏。
他和大炮畢業後一直沒見過面,只在微信上聊過幾次,這次看他,還是老樣子,長得很粗壯,穿着白色的襯衫,但襯衫上面有些褶皺,跟上學的時候一樣,一點沒變。
「這就是嫂子吧,長得真漂亮!」小菜一見唐妮,馬上熱情地打着招呼,丁松還一下子成了哥哥,以前小菜可從來不把丁松當哥的。
「你肯定就是小菜,丁松都跟我說了,這嘴可真甜。」唐妮也沒糾結嫂子和對象的差別,臉微微一紅,很大方地應了下來。
「嫂子你不光長得漂亮,眼光也好,我們跟丁松上了多少年學,也沒發現他的長處,現在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小玉也在一邊誇讚道。
唐妮笑了笑,對小玉說道:「你就是小玉吧,我聽丁松說你和他是老鄉,上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
「是,那時候他的個頭還沒起來,我們雖然在一個學校,但沒在一個班。」
唐妮接着轉臉看到了于晴晴,對她說道:「你就是於姐吧,長得真漂亮。」
于晴晴今天穿了一身便裝,就是那種常見的運動服,但仍然感覺出她的身材異常的好看。
于晴晴見唐妮誇她,表現得非常冷靜大方,嘴裏客氣地說道:「哪有唐姐好看,平時我覺得自己還行,一站在唐姐的跟前,我就成村姑了。」
丁松也跟大炮兩人嘮得很開心,畢竟是一個班的,問了一下,他才知道大炮現在在隆鑫公司當樓層經理,說起來算是混得不錯的。
幾個人客氣了一番落座,丁松對于晴晴說道:「你舅舅這裏的生意也太好了,你看現在這時間,五點半還不到,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就已經爆滿,這跟上次的差別也太大了!」
于晴晴優雅地笑了笑,對丁松說道:「還還不是丁大哥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我舅舅還在這兒干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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