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有這麼貴?」丁松也有些吃驚,他知道黃鼠狼送來的鑽石肯定很貴重,但沒想到這麼值錢,早知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這麼輕易地把這東西亮給三人看了。
「這個黃鼠狼還挺知道行賄,你不殺他,他就給了你這麼貴重的東西?」崔志問道。
「不是,放走它不是什麼大事,不值這顆鑽石。」丁松搖頭說道。
「那是為什麼?它怎麼會給你這麼貴重的鑽石?」崔志不解地問道。
丁松轉向李俊山說道:「老李應該明白吧?」
李俊山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說的對不對,聽說這東西一旦通靈,就要人的金口玉言,想必丁前輩是把金口玉言給它了。」
韓宇聽了皺眉說道:「丁兄弟也不是皇帝,哪來的什麼金口玉言?」
崔志這時忽然間有些明白了,對丁松說道:「是不是那句:你還真象個人樣?」
丁松點點頭,笑了笑,沒多說話。
崔志這下可明白了,對韓宇說道:「我們搞基建的聽說過這種事,就是這些小妖要修成人形,受人供奉,必須要有一個人夸它象人,或坐或臥,或行或立,什麼都行,只要內容是它們象人,它們就可以通過這句話跨過這道坎,否則總是蓄類,難成家神。」
「一句話就能換來這麼大的一塊鑽石,唉,知識就是財富啊!」韓宇嘆息着說道。
「怎麼樣?靈脈地點找到了沒有?」崔志見大家都很高興,他偷偷地向丁松問道,現在他最先想知道那支馭龍樁是不是傷了哪個大人物,要知道這可關係到他的事業前途。
「這事以後再說,不着急。」丁松向他擺擺手,使了個眼神。
崔志馬上就明白過來,韓宇還在那裏呢,他真是太心急了,竟然忘了是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韓宇沒看出他們的小動作,對丁松笑着說道:「我聽崔主任說過,你在隆鑫集團做法事的時候,可是弄出了一個美麗的異景,怎麼到我來了,卻變成了五個小鬼!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丁松笑着說道:「異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這得看機緣。你看到這五個小鬼,也有一番機緣啊!」
「什麼機緣?」韓宇隨口問道。
丁松只說了兩個字:「升遷。」
「什麼?升遷?」韓宇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韓宇的歲數並不大,才四十二歲,在市局級的幹部中,他的歲數算是小的,而且他剛提上來不到五年,按慣例,他是沒有提升資格的。
現在他已經是副市級,再升可就是市級了,這個坎有些人二三十年也過不去,真能過去這個坎的二三十人里也沒有一個。
雖說他也一直在找門路,但做為當事人,韓宇對這事真沒信心。
他不是不想升官兒,哪個當官兒的不想着自己能升職?只是這事太過渺茫,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敢那上想。
現在丁松把這事一說出來,他當時就心動了。
若丁松與普通人一樣,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不過就是個奉承話,但他親眼見識了丁松的不凡,同樣的升遷兩個字,在他的心裏,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今天你們想必都看到那幾隻靈鬼了,其中青色的靈鬼屬木,管官氣,他說你的官氣沖天,是再升一步之兆。」丁松笑着說道。
還沒等韓宇反應過來,崔志早就對韓宇說道:「有這好事,恭喜恭喜啊!」
韓宇卻擺擺手說道:「哪有這樣的事情,我連一點兒信也沒聽到,不可能的。」
崔志卻不認同,對韓宇說道:「丁大師的話錯不了,他說你能提升,肯定就能提升,我得先喝你的喜酒了。」
韓宇卻是面色一寒說道:「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到咱們這幾個人就停下,不能外傳,老崔,這裏面的道理你是明白的。」
崔志一聽,馬上點頭稱是。
丁松和李俊山哪裏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誰都不再提這番話了。
崔志向丁松問道:「這法事做得怎麼樣?傷人的東西去除沒有?現在能不能幹活了?」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剩下的事情讓老李出面安置一下就成。這裏的事情應該已經沒事了,崔主任叫人來蓋樓吧,啥事都沒有了。」丁松淡淡地說道。
「那這裏就不會再有傷人事件了吧?」崔志問道。
丁松淡淡地說道:「那個黃妖我已經放他走了,他的手下也不會再回來,這裏有那隻麒麟鎮着,百年之內,保你平安!」
「原來如此,丁大師真是高人,談笑之間解決問題,高,實在是高!」
這一夜,一直忙到第二天早上,丁松才算脫身。
看看時間也沒法睡覺了,丁松準備去吃早點。
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有人叫他。
「丁大師?」
不用回頭,丁松就知道這人是崔志,他一定是為了那個靈脈的事情而來的。
「崔主任?」
「走,一起去吃早點,我知道一個地方,早點做得相當不錯。」崔志說着,硬拉着丁松到了一家叫做林風齋的面點鋪。
這裏的設施真比丁松平時去的早點鋪強得多,四周裝修得特別豪華,裏面全是一個個的單間,崔志把丁松拉到一個單間之內。
看樣子崔志是這裏的常客,他一進來,就有女服務員給他上了幾樣早點。
「這裏的燒麥和羊湯味道不錯,你嘗嘗。」崔志說着讓服務員給丁松也上了一份。
丁松略微地嘗了一口,感覺是比外面強多了,不由地多吃了幾個燒麥。
「你要是喜歡吃,可以常來這裏,就提我的名就成,以後我來買單。」崔志對丁松殷勤地說道。
丁松才不會被他這點東西就買斷了,他現在的身家說不準比這個主任都高,還會在乎這幾個燒麥?
當下他笑着對崔志說道:「崔主任,你拉我過來是想問靈脈一事吧?」
「那是,那是,丁大師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
「說來這事可不太好辦啊,你知道咱們這裏出了個省秘書長叫駱子明的不?」丁松有些遲疑地說道。
「你是說那根馭龍樁是他家的?」崔志當時就變了臉色。
省秘書長是什麼級別?市長都不敢得罪的人,他竟然沖了這樣的大人物,這不是找死嘛!
丁松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家的,我讓那五鬼去查了一下,四周有八道馭龍樁,加上咱們取出這的道,符合九宮陣的格局,當時的風水師水平很高啊,若不是他的作用,就咱們這窮山惡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大人物出來?」
崔志坐在那裏半天沒說話。
「那這東西對他來說,會有多大的影響?會不會讓他直接進牢獄?」崔志忽然間問道。
「這種事情很難說,他家的運勢雖然可能會走衰,但他還有媳婦啊,他媳婦的家裏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家,百足之蟲,雖死不僵。」
崔志的頭上已經見汗了。
他用旁邊的濕巾擦了擦汗,對丁松說道:「你說他會想到這事跟我有關嗎?」
丁松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看着他。
「我懂了,他家幾十年前就懂這些,現在權高位重,哪能不請風水師?現在我這兒的行動,他那裏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崔志臉色有些發紅,緊張地自言自語着。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間抬頭說道:「丁大師,你能不能破解一下,就象開始教我的那樣,找個地方睡一覺,把這事避過去?」
丁松笑了笑,對他說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方的風水師肯定不會是簡單人物,想用睡一覺的辦法就把事情罩住,那根本不可能!」
崔志一聽這話,忽然間站了起來,走到丁松的面前,忽然間跪了下去,對丁松說道:「丁大師,求求你想想辦法吧,我一家上有老下有小,我渾到這個基建主任不容易啊,您一定得高抬貴手,幫幫老哥!」
丁松皺着眉頭說道:「崔主任,這事不是象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咱們這交情,我會向你要錢嗎?上次給你解馭龍樁煞氣上身的事情,我朝你要錢了嗎?這次是真的太難做了!」
「難做您也得幫我啊,我這個副主任,在普通的市民眼裏是個官兒,在省里我連個螞蟻都不如,一個調令下來,我就啥都不是了。你一定得幫我想想辦法,我的事業前程可都在你手裏了!我按你出場費開價,一百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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