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有話說!」岳玉坤一下子攔住了司馬燕。
「岳副掌門還有何話說?」司馬燕問道。
「我們不能分着進陣,我要跟着他一起進陣,看看他到底怎麼破我改過的陣法。省着他作弊。」岳玉坤自從知道丁松已經不再是魔幻宮的人,就對他不再客氣,說的話也相當傷人。
「我們還要監督你呢,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作弊!」玄新月嘴快,不等丁松說什麼,她先搶着說道。
「好,咱們走着瞧!」岳玉坤惡狠狠地說道。
「誰先來?」司馬燕說道。
「當然是他們先來,小門小派小人物,他們不先上,還讓我這個副掌門先上?」岳玉坤擺出了老資格。
丁松冷笑了一聲,對他說道:「我先上就我先上。」
丁松抬腳剛要走,玄新月攔住了他,對岳玉坤說道:「按照老規矩,破陣是破陣,誰要是把陣破了,陣里的東西可就歸了破陣者,應該是不錯吧?」
「這是自然,你們能破得了陣法,你們就是贏家,自然能拿走對方的法器。」司馬燕這時很願意幫着丁松打壓乾元門,能傷一點兒岳玉坤,就決不少傷半點兒。
丁松說了,他用的只是七枚五帝錢,就是全給對方破掉,又能值幾個錢?
可以說丁松是絕對不吃虧的。
「不用講那麼多,這事按老規矩辦,不用再囉嗦。」岳玉坤聽出司馬燕幫着丁松的意思,當即沒好氣地說道。
丁松見一切全都先說好了,當即一揮手,對着眾人說道:「好,大家只要不怕出事的,就跟着我,我領着大家破一破這岳副掌門的改動之陣。」
這些人都沒看過丁松出手,當即就有好些個人跟隨。
有些膽小的卻沒有跟上來,他們真怕這陣里會有什麼變化,牽扯到自己。
丁松也不管那麼多,大踏步地向着原來分給岳玉坤的那一片地方走去。
進到陣中,後面的人全都站住了,遠遠的只要看清就行,真要是被丁松扯動了機關,把自己傷着就不值了。
真跟着丁松寸步不離的,就是玄新月、岳玉坤和呂爛軻。
連苗一刀都沒好意思跟上來。
丁松到了陣中,先用風水測定儀測了一下方位和走向,然後用手在附近一拂,就已經感覺到陣中靈氣的變化。
有了這種靈氣變化,就可以用風水量經里的知識進行計算,今天丁松在這裏已經不知算了多少遍,輕車熟路。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發現了一處機關。
他轉過身來,對玄新月說道:「看着沒,這裏有一處機關,靈氣若隱若現,顯然是原來的陣法沒有被發現,這裏面絕對不會有岳副掌門的寶貝。」
玄新月一聽,轉身對岳玉坤說道:「敢情你還有些遺漏啊,這裏沒破掉,就讓我們來解?」
岳玉坤真沒發現這處機關,當下對玄新月說道:「他說有你就信?他得破得了,我們才能知道。」
丁松微微一笑,在地面上畫出一個九宮格來,接着他就在九宮格里不斷地填寫數字,旁邊的岳玉坤也不知他填寫些什麼,也不好意思問。
大約過了半分鐘的時間,丁松把一切都寫完了,然後對玄新月和呂爛軻說道:「拿把刀過來,這塊石頭可以翻開,下面肯定有火焰的種子,我已經把火焰拘得最小,現在以火化石的形式存在,非常難得。」
「真的?」這一路上丁松每次都是帶着玄新月走過機關埋伏,卻沒跟她說過下面到底會有什麼。
現在丁松這麼一解釋,玄新月非常高興地拿出一把小刀,開始翹動那塊石頭。
岳玉坤和呂爛軻也是這方面的老江湖了,但真說隔着地面,就能算出下面的火焰機關,他們說什麼也不信。
玄新月卻不管那些,用小刀把上面的石頭翹開,在眾人的注目之下,真從下面拿出一塊赤色的透明石頭來。
石頭呈八角形狀,各方向的角度打磨得相當光滑,就象是現在的車床上切割過的似的,但比車床上切割過的石頭更光滑,摸着更舒服。
「真的是火化石!」
那些圍觀的長老們開始還等着看丁松的笑話,都隔着老遠看着,現在丁松平平安安地拿出了一塊火化石,真讓他們開了眼界。
尤其是隔着地面,就能算出下面是什麼東西,對他們來說,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這火化石真好看。」玄新月把火化石放在手中,愛不釋手。
「給你了,這東西也不值什麼錢。」丁松說得很隨意。
火化石不值什麼錢?
後面的人全都驚呆了。
這種東西在地下埋了上千年,別說還有風水價值,就是普通東西,拿出來也能值上數百萬上千萬。
一個這麼精通風水的人能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完全不可能!
這樣一個好東西隨手就給了別人?
說明什麼?
說明丁松自己的身家特強,完全看不上這點東西!
所有的人都這麼想。
岳玉坤有些狐疑了。
這個丁松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那他怎麼會拿普通的五帝錢改動先人的法陣?這不合常理啊!
岳玉坤真是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他們當然不明白,這是丁松覺得剛才玄新月為了支持自己,不惜動用了掌門大印。對這樣的人,丁松總覺得欠她一個人情,不僅要還對方的情,還得讓她在眾人面前露臉。
接着,丁松不管別人詫異的神情,接着破陣。
很快,他就發現了第二個陣法。
「這個陣法裏面的靈氣相當熱,說明是現代之物參雜進去了,肯定是岳副掌門改動過的東西。」丁松說着,直接向法陣中踢了一腳。
這下把在場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要知道觸動陣法,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誰知道下面會出來火還是水,或是冰?
不管是哪一樣,都會把人弄傷。
象丁松這樣直接上去踢一腳的,他們從來沒有人敢做過。
就是岳玉坤也有些吃驚。
他早就準備好了,這裏面放着的是一隻萬寶葫蘆,原來的法陣之中存在的是冰氣,只要是觸動了法陣,當即就能把觸動陣法的人給凍死。
丁松一腳過去之後,卻沒有半點的變化出來。
「破這種陣法,就要用腳。先哲佈下的陣法,那得用手破,至於這種水平的法陣太過低級,用手就太浪費了,用腳正好。」
「那這招總有個名目吧?」一個凌風谷的長老問道。
「名字嘛,就叫破陣一腳踢!」
「破陣一腳踢?這是什麼妙術?」玄新月不失時機接上一句話。
「破陣一腳踢,就是說這種法陣越改越弱,根本不必用手,直接上腳就行。你來試試,踢上兩腳,越踢破得越淨,這裏肯定不會有什麼機關埋伏啟動了。」丁松說着,拉着玄新月在上面亂踢了幾腳,真是一點兒變化也沒有。
「不可能啊!」岳玉坤心中納悶,這可是他佈下的法陣,機關也是他設的,象丁松這樣亂踢亂踩的,應該有冷氣衝出,把人凍傷才對,為什麼什麼變化也沒有?
倒是旁邊的呂軻看出了門道,對丁松說道:「你這是用六十四卦的方式進行破的陣法吧,一腳踩中大有方位,讓冷氣斷了根脈,別說是這點冷氣,就是真有個冷泉,也能被你堵住。」
丁松轉過頭來,看了呂爛軻一眼,點點頭笑着說道:「呂長老眼光獨到,真能看清裏面的變化,不易,真的不易,比你們那個掌門強多了。」
就這兩句話,把呂爛軻聽得那個心順!
要知道旁邊可有那麼多人看着呢,岳玉坤他自己都不知道丁松用什麼方法破開的機關,自己至少看明白了,這高人一等的感覺,誰不願意享受?
尤其是對着門中自己的對手,一個仗勢欺人的角色,把他儼到一邊,真是一種絕對的快感!
在呂爛軻的解釋下,圍觀的人這才恍然大悟,頗有一些醍醐灌頂的感覺。
岳玉坤臉上無光,自己好不容易改動的陣法,竟然讓對方一腳踢破了,這可真是太侮辱人了!
可這有什麼辦法?開始可是說好的,自己改陣,對方破,對方用什麼方法破解,自己完全沒有資格指責。
陣法一旦破掉,剩下的就好說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玄新月又在這道機關的下面,拿出一個萬寶葫蘆來,誰都看出來了,正是岳玉坤的東西。
這次丁松接過了萬寶葫蘆,在岳玉坤的面前晃了一下,收進了自己的戒指里。
岳玉坤心中有氣,對丁松說道:「你這是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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