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層陣中,丁松和玄新月兩人正想着再想去找七星門的傳承,忽然發現,他們的眼前站着三個人。
正是羅東平、范琳和秦伯生。
丁松沒有想到他們藏得不錯,卻還是讓這三人給堵到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大道朝天,各有走邊。好狗不擋道。」丁松表面上裝着很隨意,手裏卻早把七星令準備好。
「你們不應該進來。」羅東平冷冷地說道。
「為什麼,你們進得了四層,我們就不能進?」玄新月站在丁松的身邊,高聲地說道。
「對,就是因為我們進了四層,所以你們不能進,凡是到這四層里的人,除了我們三個,不能有一個活着離開這裏。」秦伯生站在羅東平的旁邊,非常賤地說了一句。
「這是你的意思?」丁松向羅東平問道。
「不錯,進陣者死。」羅東平的話很少,但很冷。
「那就得看誰本事大了,你得有本事弄死我才成。」丁松臉上嘻笑着,但是手上已經把從兩儀宮裏得到的那柄
「退後!」羅東平只說了這兩個字,范琳和秦伯生兩人就非常知趣地向後退開,讓出中間的場地。
只見羅東平左手一圈,右手向上一揮,丁松就看到他的手中一道光亮閃了過來。
丁松不知對方打過來的是何物,當即用七星令一迎,接着身體向後一退。
誰知他快,對方的光亮卻更快,一下子追到近前,還沒等丁松看清楚,就把丁松罩在當中。
「土牢符?」丁松一見是這東西,心中略安。
「哈哈,丁松,你也有今天,告訴你吧,這土牢符可是乾元山的掌門親自傳給羅師兄的,厲害無比,不管你是誰,只要是被罩到當中,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我秦伯生親眼看到羅師兄用這東西殺人,真是探囊取物。」秦伯生得意地笑了出來。
玄新月有些吃驚,對羅東平說道:「有本事真刀真槍地過來,用這些卑鄙的東西,困住別人的手腳,然後再去傷人,為人所不齒!」
「什麼齒不齒的,贏了就對的,輸了連活都沒資格,死了還有什麼資格齒不齒的?」范琳在一邊嘲笑道。
羅東平卻冷冷地看了一眼丁松,對丁松說道:「你們會在這四層的陣法里進行了些改動,說起來也算是人才了,但卻是這樣,就越放不過你們!」
說着,他的手上向地上一揮,打出一粒石子來。
丁松見那石子直奔自己的腳下飛來,看樣子,是用這東西來引發陣法,象對付那些乾元門弟子一樣,用陣法的力量結果自己。
站在土牢符中的丁松右手一揮,早把七星令使了出來,就見那石子眼看着就要飛到丁松的腳下,丁松卻腳踩七星,退出七步之外。
接着就見那顆石子狠狠地撞在丁松原來站立的腳下地面之上,「嘶」的一聲響,就見那塊青石之下,忽然噴出一股冷氣,站在兩米之外的玄新月都被凍得一打哆嗦。
「你,你怎麼脫離這土牢符的?」直到這時,羅東平才發現丁松的身上已經不見了黃色光罩。
「戲法人人會變,奧妙各有不同。你能罩住我,我就能摘下去。這有什麼?」丁松說得相當輕鬆。
其實他手中拿着七星令,凡是五行八罡之類的符或是法器,都能被他施法轉化,根本傷他不着。
當然這些東西,他可不想告訴羅東平。
這樣一來,范琳和秦伯生都不說話了,他們可沒想到土牢符竟然也會失手。
只有玄新月非常高興,誇張地拍了拍手,對羅東平說道:「你的本事就這點兒?還是拿娃娃親師父的,我看這就叫黔驢技窮。」
「真有些本事,難怪到了第四層,這就更加饒你不得。」羅東平臉色一沉,沒理玄新月,目光全在丁松身上,揉身而上,直接向着丁松一掌打去。
輕飄飄的,全無一絲聲息。
「這是乾元山的混元掌!」玄新月驚叫一聲。
這混元掌是乾元山的鎮山掌法,使出的時候並看不出有多霸道,但是對方一經防禦,卻馬上有了變化。
若是對方力有不逮,他就一掌破敵。這是最輕鬆的。
若是對方力大,他就用混元勁兒,御掉對方的掌力,然後再去攻敵,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不止如此,這種掌法極是陰毒,全用陰勁兒練成,對手被他一擊而中,必將全身凍僵,再無反抗之力。
丁松不知道對方的混元掌是什麼,更不知道對方的掌法到底有多厲害,他只是學過龜派氣功,力氣大點,反應速度快些。
面對羅東平這種奧妙的掌法,他是一點也看不透的。
論起拳法,都是跟韓沖學的。
當下也不管對方的掌法如何,以攻代守,大喝一聲:「廬山升龍霸!」
聲到拳到,羅東平只覺得丁松的拳頭象是一隻紫龍沖了過來,當下心中大驚。
原來他想到的丁松有若干種防禦方法,只要丁松防了,他就已經勝了大半。
讓他沒想到的是,丁松竟然上來就是拼命,以攻對攻。
而且讓他驚異的是,丁松的拳法速度很快,完全不在他的速度之下。
還沒等他攻到丁松的身上,丁松的拳就已經到了。
他覺得自己的命金貴,根本不想和丁松拼命,倉促之間,他只能雙手上架,同時身形向後急退。
但他不知道,這廬山升龍霸最是霸道,丁松本身就快,再加上這拳法的速度,他防上不防下,防下不防上,轉眼之間,就已經被丁松打中了五拳!
雖然他自己護住了要害,但是丁松的拳頭,那是多大的力量,打在身上痛徹骨髓。
當下就感覺有些吃力,向後連連退去,一直退出五六米遠。
再次站定,他的臉色就已經變了。
旁邊三人全都感覺到了。
玄新月感覺最為清楚,羅東平此時的身上凝聚出一股煞氣!
范琳是最了解羅東平的,他是掌門的二弟子,但是才氣在乾元山只輸於他們的大師兄呂峰,排在第二位。
若是普通人達到這種程度,早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但是羅東平不行,他認為得不到第一就是失敗。
為此,他勤學苦練,偷偷地習練了一種特殊的掌法:獸血煞。
習練這種掌法,每天以獸血易去自己的血液,讓自己的筋骨幾乎與野獸相同。
正是因為如此,本來很愛說話的他,現在也變得沉默寡言,能少說的話,決不多說,平時還不覺得,一旦施展出這種掌法,感覺他就象是野獸一般。
當然有失必有得,獸血煞一旦練成,剛勁無匹,同門之中幾無敵手,就連呂峰也得退讓三分。
范琳是羅東平的女朋友,自然知道這些底細。
這獸血煞一經使用,就會迷失心智,好長時間羅東平都會處於一種迷濛的狀態。
正是因為如此,除了挑戰呂峰那次以外,羅東平平時幾乎從不使用這種掌法。
看來今天眼前這個丁松真是一個強敵,讓羅東平拿出了看家本事。
丁松面對着羅東平,自然感覺更加強烈。
這羅東平身上發出的煞氣,丁松明顯感覺不是五行八罡之列,真想用七星令化解,怕是做不到了。
心念一動,他從身上拿出一物,放在手中。
「現在是顛倒陰陽五行陣中,生死由命,一切全靠本事說話!」羅東平說道,一拳向丁松打了過來。
丁松看得真切,那拳頭之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長出了長長的粗毛,仿佛是一隻熊的爪子。
先下手為強,丁松知道對方拿出看家本領,當下以快制慢,廬山升龍霸再次出手,拳頭如雨點般地向都會羅東平打去。
「轟」的一聲,這次退後的卻是丁松。
臉色蒼白的也是丁松。
一拳,他就中了一拳,雖然在這之前,他打中了羅東平至少有十三拳。
這次與上次不同,他的拳頭打在對方的身上,一點作用也沒起到,甚至有一拳打在羅東平的臉上,對方也沒有晃上一下。
反倒是他手中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向丁松,一點兒也沒有偏移的跡象。
丁松的反應也真是快,知道自己拳出無功,當下借着反作用力,雙臂護身向後飄去。
但就是這樣,他的雙臂還是被對方的拳頭打中了。
痛入骨髓!
自修煉天呼地吸以來,丁松身體強度增強很多,算不上是銅筋鐵骨也差不了多少,從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一次是真的痛了。
獸血煞真是厲害!
這羅東平身上發出的煞氣,強攻無法解決,除此之外,丁松明顯感覺不是五行八罡之列,真想用七星令化解,怕是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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