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陽城的宴會廳里大排筵宴,祝賀丁松打退了玄字門的兩大高手。
不愧是黃字門的三大派之一,這裏的宴會廳佔地足有上萬平,參加宴會的人足有數千人。
幾乎所有參加老君大會的黃字門門人全都來了,不僅包括三大派的門人,還有黃字門各小派的弟子。
這樣的黃字門小門派在老君祭祖的時候是必到的,甚至他們也可以派手下的弟子參加祭祖大會的比試,當然他們的底蘊不夠,哪次他們都是做分母的。
就是這樣,這些小派的人手加起來,也足有上千人。
通常情況下,祭祖比試一過,選出魁首之後這些小派之人就都離開了,但是今年與往年不同,因為玄字門的挑釁,這些人都想看看最終的結果,全都留了下來。
這次丁松一經獲勝,黃字門上上下下不管是大派小派之人,全都知道了,有的人在鬥法之時看到過丁松,大多數人都是遠遠地看着,沒有就近看過,都想借着這次機會看看這個人才中的人才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丁松現在是名人,是風水界的大名人!走到哪兒,都有人請他拍照。
玄新月站在丁松的身邊,笑嘻嘻地不說話。
風凱先拉着丁松在台上給所有的人介紹了一下,大講特講丁松的豐功偉績,特別提到他與丁松一起進的七煞烈焰陣,講那法陣之危險艱難,最後都由丁松一一化險為夷。
講到興處,風凱也不顧掌門的面子,特意拉下衣服,讓眾人看到了他背後被火灼傷的特寫,那情形,根本不象是他被七煞火靈打了一掌,倒象是他得到了什麼寶貝似的,特別光彩。
丁松在一邊只是微笑,風凱讓他說話的時候。他也就應付地說了幾聲,大部分講話的內容,都讓玄新月這個掌門人來替他說話。
在場的眾人這時才知道七星門現在竟然有了一個新的副掌門,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副掌門。都覺得七星門崛起只是時間問題了。
在這宴會之上,風凱代表三大派把河南和山東兩省地盤的風水,割給了七星門,印信當場交給丁松。
丁松坦然接受,並沒做任何謙讓。
之後宴席就開始了。
這裏的人太多。做的是流水宴,就是那種吃食放在一邊,誰吃就可以找服務員去叫,也可以自己去取的那種,至於位置可以隨意,並沒有固定的座位。
丁松和玄新月兩人找了個角落站在那兒聊天。
他並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尤其是今天誰見到他都要與他合影,特別是那群年輕的弟子,沒完沒了,真把丁松弄煩了。
這些人都是好心。丁松也不好拒絕,但從他心裏來講,他並不喜歡這樣的事情。
好不容易歇了下來,丁松和玄新月兩人站在那裏,拿了杯紅酒和一些點心,邊吃邊嘮今天破陣時發生的事情。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兩人,正是薛文靜和林鐵成。
「見過丁師叔,見過玄掌門。」薛文靜這人最講究,上來就給二人施了一禮。
林鐵成有些拘謹。向丁松施禮說道:「丁師叔好,玄掌門好。」
「不必客氣,咱們歲數相差不大,我比你們大幾歲。叫我師兄就行。」丁松跟着老龜的時候就沒大沒小的,更沒師兄弟和他一起跟着老龜學風水,這輩分方面的講究對他來說,特別不習慣。
「那怎麼行?我師父管你叫兄弟,我再管你叫師兄,那豈不亂了套?」薛文靜為人似乎很執拗。一定要這麼叫,弄得丁松也沒法拒絕,只好隨她了。
雖然管他叫師叔,但畢竟是年輕人,歲數相差不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幾人就聊熟了。
玄新月問道:「這次乾元門的呂峰為什麼沒參加比試?」
丁松一聽這個名字,想起來玄新月跟他說過,乾元門三大弟子:呂峰、羅東平和宗笑。
三人之中呂峰最強,無論是修為還是風水法陣,全都蓋過其他兩人。
羅東平也不錯,僅次於呂峰,不過這人在青龍山的顛倒陰陽五行陣中,被丁松殺死了。
至於宗笑,水平比這兩人差了很多,只是比普通的內門弟子強些罷了。
正是因為這樣,這次君山祭祖的比試當中,魁首被薛文靜摘了去,宗笑只排了個第三。
若是呂峰出手的話,薛文靜幾無勝算。這樣奇怪的事情,玄新月當然要問一問。
「我聽說呂峰出事了,他被一個強人給劫走了。」林鐵成在丁松面前比較拘謹,似乎不敢看丁松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這時卻插了一句。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林子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薛文靜別看在丁松面前她挺文靜,對於林鐵成她卻很強勢。
「這個,這個……」林鐵成猶猶豫豫地,看看玄新月,又看了看丁松,半天沒說話。
「看你這磨蹭樣,說個話還吞吞吐吐地,有什麼事就說,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今天怎麼了?」玄新月不解地問道。
「那我可就說了,我都是聽別人說的,若是我說錯了什麼,你們可別怪我。」林鐵成目光閃爍地望着丁松。
「難道事情與我有關?你說吧,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怪你。」丁松看出了林鐵成似乎怕自己。
「丁師叔,我聽說乾元門他們得到了七星門的傳承。」林鐵成鼓足勇氣終於把他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怎麼可能?他們得到了傳承,那丁師叔使的法術是從哪兒來的?」薛文靜當時就否定了林鐵成的話。
丁松擺擺手,示意薛文靜別打斷林鐵成的話,然後對林鐵成說道:「那這事和呂峰的被劫有什麼關聯?」
「我也只是聽說的,我聽說乾元門得到了七星門賴師祖的傳承,但卻無法全部打開,只看到了裏面的七星劫和羅盤解天書,然後這事就傳出去了,不知哪個高人進到乾元門,趁着風掌門不備,偷襲暗手,不僅偷走了傳承,還劫走了呂峰。」
有這回事?
丁松和玄新月對視了一眼,兩人心裏都想到了一些什麼,但誰都沒當場說出來。然後丁松問道:「既然如此,風掌門怎麼看?」
「我聽說風掌門開始一直懷疑是玄字門派來的高手乾的,但丁師叔現在一出手,竟然會那麼多神奇的法術,他也有懷疑你的意思。」林鐵成說到此處,眼光閃爍,東瞅西看的,總是不敢正視丁松。
「你的意思是七星門的傳承現在已經找不到了?」玄新月厲聲問道。
林鐵成一見玄新月生氣,說話都有些結巴,遲疑地說道:「我,我也只是聽說的,真事我也不知道。」
「這個風凱,把他傳承弄丟了也就罷了,還懷疑我丁哥,我這就去找他!」玄新月說着轉身就走。
「你……」丁松的手臂抬了一下,似乎想攔下玄新月,但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任由玄新月離開。
林鐵成一見這等情形,知道風凱上就可能過來,嚇得面色鐵青,對丁松說道:「丁師叔,你們先在這兒嘮着,我那邊還有個師弟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說着,他象兔子一樣快速溜走了。
原地只剩下丁松和薛文靜。
丁松看着酒杯里的酒,對薛文靜說道:「你真會演戲,一口一個師叔,讓我這個小叔子都不會管你叫嫂子了。」
薛文靜背靠着牆,對丁松冷冷地說道:「你的嘴才是真甜,一口一個嫂子,開始我還以為你跟子江多熟,後來我才知道,你跟他就見過一次面。」
「人的感情不是靠時間堆出來的,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靠緣分,我和展大哥那是三生有緣,一見他的面,我就覺得比別人都親!」
「快別說這肉麻的話了,我噁心得受不了!」薛文靜故做嘔吐狀。
丁松見她說話已經不那麼冰冷,這才對她說道:「嫂子,展大哥給你的甲戌神雷能不能賣給我?」
「我說怎麼嘴這麼甜。你惦記我的神雷也沒用,這東西是子江給我的,我誰都不給。」薛文靜一口拒絕。
「就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比如說用法器譜上的法器跟你交換?」丁松試探着問道。
「你想得美,我這是天上的東西,你的是地上的東西,一個換十個換一百個我都不干!」薛文靜嚴辭拒絕。
「那我用法器譜上的法器換你的五光雷怎麼樣?我知道你手裏至少會有一顆五光雷。頭幾天你在七煞烈焰陣里用的是甲戌神雷,根本沒用五光雷,所以這顆五光雷你最好早些出手,省着被你師父覺察到。」丁松再次問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薛文靜語氣終於鬆動,想了一會兒對丁松說道:
「這五光雷雖然比甲戌神雷弱些,不能遇人皆炸成粉,但其穿透之力卻不弱於甲戌神雷,只要是修煉之人,聽我師父說,就是地仙一級的人物,中了五光雷,也是非死即傷。」
「那天你沒用五光雷,主要是因為你殺死宗笑,不想讓外人看出來?」
「你知道就行了,用不着說出來。」薛文靜似乎很不願意別人提這件事情。
兩人正嘮到這兒,遠處就見人群向兩邊一分,走過幾個人來,為首的正是風凱和玄新月,後面跟隨的還有石仲和章子華。
{本來鬥法寫完想歇一歇的,不知哪位書友給了我幾張推薦票,想歇都不好意思了。現趕出的一章,比平時晚了些,見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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