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是什麼法術?」梁洪濤醒過神來望着丁松。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
「融煞符。」丁松很淡然地道。
「融煞符,原來真的是融煞符。」梁洪濤喃喃地着,表情有些失落。
馮章良的一個黑衣弟子問馮章良:「什麼是融煞符?」
馮章良聲地道:「融煞符,顧名思義,就是能把凝煞成僵的殭屍融化掉。」
「原來是這樣,那也不是什麼異常的東西。」黑衣弟子今天看到吃驚的東西多了,倒覺得這融煞符太平常了。
「你懂得什麼?融煞符名字很好記,但早就失傳了,自古至今,這融煞符也沒出來過幾張,都是不傳之秘,現在普通的風水師根本沒人知道這個,也不知這丁大師是從哪兒弄來的。」馮章良有些不耐地解釋道。
黑衣弟子伸了下舌頭,躲在一邊不話了。
場上丁松對梁洪濤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梁洪濤你仗着法術高強,當眾殺人,罪惡濤天,不可饒恕,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講?」
梁洪濤聽了這話,本來有些萎靡的神情忽然間一掃而空,對丁松道:「你是有些本事,修為也比我高,不過我就不信,你能抓得住我!」
到此處,梁洪濤猛地一舉右手,向下摔出一物,就見一道黑氣湧現出來,把整個樓道里全都罩住了。
「丁大師,他這是煙遁!」馮章良知道煙遁,卻無法破解,當即喊了出來。
丁松在黑氣之中傳出聲來:「他跑不了。」
隨着聲音傳過,那股黑氣一轉眼的時間,就重新消於無形,場中重新現出梁洪濤的身影。
此時的梁洪濤面現驚懼之色,在他的身上現出道道的黑氣。象繩子一樣,把他緊緊地捆住。
雖然只是黑氣,但卻相當實質化,把他身上的衣服都勒出了深痕。
「這是情絲煞?」梁洪濤一見這黑氣纏身,臉上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從容。
「不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是▽▽▽▽,m.≥.c▼om怎麼讓別人難受的,我就讓你體驗一下難受的感覺!」丁松冷冷地道。
「哼,我有神功護體,你奈何我不得。」梁洪濤見那黑氣始終進不了他的身體。有些得意地道。
丁松雙目一瞪,現出兩道光芒,對梁洪濤道:「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情絲煞的厲害!」
話一罷,丁松左手打出劍訣,一連串的咒語念了出來,接着他把右手向那牆上的轉經筒上一指。就見那掛在牆上的轉經筒中射出一道濃黑的氣體,筆直地,象一把劍的模樣,直接射到梁洪濤的身體之中。
梁洪濤本來面上還有得意之色。黑氣一經射到他的身體之中,他的臉上馬上現出痛苦之色。
不到兩秒的時間,梁洪濤的臉上已經黑氣浮現,本來一張三十多歲的面容。一下子變得蒼老起來,臉上的肌肉盡去,皮膚象掛在骨骼之上。垂了下來,宛若一個掛着皮的骷髏。
以前的梁洪濤讓人看着恐懼,現在的梁洪濤讓人看着恐怖。
兩邊圍觀的人都以為情絲煞只能是慢慢地腐蝕人的身體,沒想到這東西真的作用起來,竟然有這樣的後果。
「丁松,我和你何冤何仇,你要如此待我?」梁洪濤這時有些服軟了。
丁松知道他已經有些服了,按自己的內心想法,就應該讓他形神俱滅,可惜老龜那邊有要求,一定要把他三魂七魄中的天魂收去,畢竟這傢伙還是有些來頭的。
當即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瓶,左手一擎,右手向着梁洪濤一指。
就見梁洪濤的身上忽然之間,湧出一道青氣,直接飛到了玉瓶之中。
丁松右手連,封住了玉瓶。
再見梁洪濤面色萎頓,仿佛被人抽了筋一般,癱倒在地。
丁松目光一掃那些陳氏集團的保安,那些保安早嚇得躲到一邊,中間讓出一條路來。
這時,就聽外面喊道:「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隨着聲音傳來,從外面來了一隊警察,後面跟着汪氏集團和陳氏集團兩派的高層。
接着,就聽旁邊的門一響,汪志通也從那個間裏走了出來,丁松看他的神色,想必事情已經解決。
「你怎麼跑到我們大廈里來了?」陳建武知道這個間裏的秘密,不由得色厲內荏地叫道。
「呵呵,你這大廈又不是禁地,我來這兒不偷不搶,只是看你的手下如何殺人,為警察做個見證。你難道還要包庇你的手下?」
汪志通不愧做了這麼多年的商業,一開口就反擊對方,把話頭扯到梁洪濤殺人一事,任誰都看得出來,這裏的事再大,也沒殺人的事大。
「誰我要包庇他了?他根本就不是我們陳氏集團的人,他殺的是我手下的保安!我看他是你帶來的人!」陳建武也知道殺人的罪名多大,一聽這話,忙把事情推個乾淨。
只一句話,丁松就聽出陳建武根本不是汪志通的對手,完全跟着汪志通的話走。
「都別吵!有事到警局去,你們所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一個胖胖的警察高聲喊道。
汪志通和陳建武都不話了。
他們全都明白,雖然以他們的勢力,就是警察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但在明面上,卻一定要給警察台階下。
幾個警察進來了解一下情況,知道是梁洪濤殺的人,先把梁洪濤銬了起來,然後來了個女法醫,檢查那個被殺保安的死因。
最後警察讓丁松和馮章良他們去寫筆錄。
丁松知道這只是過場,汪氏集團再怎麼衰,也是有勢力的,這些人里都不會有事,只有梁洪濤當眾殺人,難逃罪過。
當即按部就班地跟着警察去了當地的公安局,馮章良一路跟隨。
「丁大師,這就算完了?那個梁洪濤還會再鬧事,我怕局子裏鎖不住他。」馮章良聲地對丁松道。
「怕什麼,我沒事就沒事了。」丁松揮揮手道,也沒再多做解釋。
他心裏明白,抽了梁洪濤的天魂,就等於抽了梁洪濤身上的陽氣,多年的修為全都拿走,剩下的梁洪濤不過就是一具凡人軀殼,沒有修為,就算是想做亂,也沒那個能力了。
至於以後國家是判他死刑還是無期,都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馮章良自然不知道丁松已經抽了梁洪濤的天魂,心裏還是有些墜墜不安,不過本事在丁松身上,他可不敢再多些什麼。
按慣例在公安局做了筆錄,丁松重新回到汪氏集團。
此時的汪氏集團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景象,人人精神抖擻,看着都覺得提氣。
在汪志通的辦公室,汪志通把丁松請到上座,馮章良在一邊坐陪,自己坐到下首,親自給丁松倒了一杯茶,然後對丁松道:「這次的事情,若沒有丁大師出面,汪家就完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丁大師。」
到此處,他從身上拿出一張卡來,對丁松道:「一個億,這是我汪氏集團一年的利潤,來也抵不上丁大師對我們的恩情,不過我只是一個凡人,能拿出手的,也只有這麼兒錢,丁大師請笑納。」
一個億,丁松頭接下了。
開始他跟馮章良好的,出一次手,是他平時價碼的兩倍,也就是二百萬,但後來不止是去煞,還要到陳氏集團去除煞氣根底,這難度可就大了些,汪志通當時過給一億,但並沒有寫到實處,沒想到現在汪志通真的拿了出來,真有些大商家氣魄。
見丁松把錢收下了,汪志通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對丁松道:「丁大師,我的事情你也都知道,這天山圓葉大師給了我十四年的財運風水,讓我發達至今。但現在十四年期已到,而且我也破了持符之戒,怕是這風水難以持續下去,不知丁大師能否出手,幫幫在下?」
丁松聽了這話,眉頭一皺。
要知道他之所以來這裏,並不是為了什麼錢。
就是一億元,對他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數字,沒有太大的價值,他之所以到這兒施法,主要還是為了擒獲梁洪濤。
現在事情已經完成,他可不想為這俗事纏身。
當下他望了一眼馮章良。
哪知馮章良早就被汪志通買通了,坐在這裏,就是怕丁松一口回絕的時候,為汪志通打圓場的。
當下馮章良道:「丁大師,一事不煩二主,經歷了這次事件,老汪也算是咱們的客戶了。這老汪的風水,別人真看不了,絕戶財!要真是我能幫他做,哪怕就是改上一年兩年,我馮章良也不敢讓您老動手。您看您能不能再次幫忙,錢好,老汪不是差錢的人。」
汪志通也馬上道:「丁大師您是真有本事的人,象您這樣的人,那是想碰也碰不到的。只要丁大師施加援手,我再出一個億,不二話!」
怪不得汪志通如此大方,原來還有這等後手,丁松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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