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得太多了,丁松站在外面,想看看裏面的情況都不行。
讓丁松意想不到的是,站在裏面的葉釗卻透過人縫看到了丁松,臉上帶着光彩,揮舞着手中的銀行卡,蹦着跳着,大聲地向着丁松叫道:「丁哥,丁哥,你發大財了!」
他這一紮唬,旁邊的人才想起來,這小子並不是挑毛料的真主兒,真正的主兒在後面站着呢,順着葉釗的眼光,全都向着後面的丁松望去。
丁松可不就站在那兒,旁邊還有胡警官和馬玲兩人。
王天成卻不知去了哪裏。
「賺了幾個錢,大呼小叫的!」丁松全不在意地說道。
「八千萬!你用那些毛料,開出六塊玉石,六塊!剛才來了兩個大集團的公子,一下子把六塊玉石全都買走了,你這一次就賺了八千萬!」葉釗握着銀行卡的手都抖了起來。
「哦,只有八千萬,還行吧,跟我想的差不多,你往外打一千萬,給你當零花吧。」丁松很隨意地說道。
「一千萬?給我?」葉釗用手指着自己,當時就愣在當場。
剎那間,周圍的人全被定格了,誰都不會動了。
旁邊的人也全都以為聽錯了。
這怎麼可能?
賞人錢財的事情,大家也都聽說過,真賞人一千萬的,卻沒人有這麼大的大手筆。
現在這事就出現在他們眼前,這一下,他們真的是驚呆了。
在腦子裏面,他們就不認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這個丁哥肯定是在開玩笑!
可以說誰都沒信丁松的話,包括葉釗在內。
「還傻站着在那兒幹什麼?你不也有卡嘛,划過去就成,一千萬,小子,別太貪了,多劃看我不打你屁股!」丁松笑着對葉釗說道。
「丁哥,你不是開玩笑,真要給我一千萬?」葉釗感覺自己還在夢裏。
「我跟你開什麼玩笑?有錢大家花,你幫我解開的玉石,有你的運氣在裏面,自然要給你一點兒。記着啊,別多拿,只給你一千萬!」
這下葉釗聽明白了,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哎,不多拿,只拿一千萬!」
葉釗雖然知道自己和丁松關係不錯,但一千萬,對他來說那也是夢一般的感覺啊,別等到丁松反口,少給他一個零,那可就少多了。
密碼啥的葉釗都知道,剛才買毛料的時候,丁松已經告訴他了。
葉釗毫不遲疑,直接跑到外面的機器上,把一千萬劃了過去。
回來的時候,他還象是做夢一樣。
在這幫着丁哥解了一會兒毛料,結果就得了一千萬!
自己得寫多少的程序,才能得到這麼多的錢?
跟丁哥干,一定得跟着丁哥干!
回來的路上,葉釗就打定了主意。
旁邊的人看着那個眼饞啊,心說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命好呢,幫着這個丁哥,看着怎麼解玉就給一千萬,這要是天天給他當狗腿子,幫他打雜,還不得分上一半啊!
這是誰啊,這麼有錢?肯定比剛才的那兩個集團的公子哥還要有錢!
大手筆啊,真是大手筆!
當即就有兩人跑到丁松的跟前拉着丁松的手說道:「大哥,大哥,您別走!」
丁松不知是什麼事,就問道:「有事嗎?」
「大哥,您要打雜的不?您要掃地的不?您要鋪床的不?您看我們哥倆模樣也不錯,什麼都能幹,您收下我倆吧!」
這話一說出來,圍觀的人都炸了。
我靠,這哥倆也太會鑽空子了,真是勇敢啊!
面對土豪,就得有勇敢的精神!
一有人帶着,後面就有人跟上。旁邊的人也都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不等別人出來,人群中一個年輕時髦女子最先走上來,對着丁松嗲聲嗲氣說道:「丁大哥,你可別看中他們,毛手毛腳的,讓你不舒服怎麼辦?再說了,他們說的活我都能幹,另外,您要找個晚上暖床的不?」
這女子說着,就把身子靠了過來。
丁松當時就蒙了,這場面,真是太嚇人了。
他可不是什麼富二代,根本就沒那麼淡定,真要是對方碰上了自己,說不準他就把不過麻了。
當即退後了幾步,左手一帶,把站在他左手邊的胡警官推到了前面。
胡警官是警察啊,別看是文職,這時也擋事,當即咳了一聲說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想找事啊!知道這是誰不?這是我們玉石坊的貴賓,都靠後,靠後,靠後!」
不愧是警察出身,一出口,就是純正的正氣,把圍觀眾人的氣勢全壓了下去,再也沒人敢向丁松靠來。
那時髦女子一見這等情形,馬上退而求其次,拉住還站在眾人中間葉釗的手說道:「你丁哥不喜歡女的,你喜歡吧?你看我怎麼樣?」
我靠,目標轉移啊!
所有的人都明白丁松這邊不好進攻,馬上把葉釗圍了個水泄不通。
丁松當即就看不到葉釗的人影了。
丁松跟胡警官兩人對視笑了一下,轉身出門,打車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葉釗哭喪着臉來到丁松的面前。
「丁哥,你不是好人!」葉釗指着丁松說道。
「我怎麼不是好人,有錢大家花,我給你那麼多錢還不好?你要覺得少,我再給你。」丁松很大氣地說道。
「什麼錢不錢的,你給的錢我夠花,可打仗親兄弟,那麼多人圍着我,你怎麼不知道幫幫我?你看我這兒,都成什麼樣子了?」葉釗說着一指額頭。
丁松看了一眼,差點兒笑了出來,在葉釗的額頭上,竟然有着兩道鮮明的口紅印。
丁松笑了笑說道:「這是桃花運,你小子要有桃花運,別人搶還搶不着呢,你還不高興,告訴你啊,這事哥得離你遠點,可不跟你搶。」
「什麼桃花運,他們是看上了我的錢,這我還看不明白?」葉釗說着,坐到一邊生氣不說話了。
丁松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釋,好說歹說,才把他的火氣給消了下去。
看葉釗那邊沒事了,兩人說說笑笑地到把藥費結了出院,重新回到他們原來住的賓館。
一回原來的房間,丁松就看到門口插着一束馬蘭花。
「丁哥,那些女的可真是,趕到咱們門口送花!」葉釗一看到這束花,馬上笑了起來。
「哦。」丁松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打發葉釗回了自己的房間,告訴他碰上什麼事也不要出來,吃飯就叫外賣,有事自己會跟他聯繫,不要輕易到自己的房間裏來。
葉釗不知丁松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心想丁松這是怕了那些追求女,笑了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丁松左右看了看,確定四周真的沒人,他自己拿着馬蘭花,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丁松仔細地看了看手裏的花束。
這可不是普通的獻花,有獻玫瑰的,有獻康乃馨的,哪有直接獻馬蘭花的?
丁松直接就想到一個人。
這人就是梁洪濤。
聽說風水界有人下手之前,總是給人送束花,這梁洪濤也有這個嗜好?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凡事小心為上。
想到這兒,他把馬蘭花重新看了三四遍,發現這束花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跡或是文字提示,就是一朵普通的花束。
當下他把服務員叫來,詢問這束花的來歷。
服務員看到這束花也很驚訝,她說她並沒見過這束花,今天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這束花還不在門上,想必是今天打掃衛生之後的事情。
時間定了下來,肯定是玉石坊之後,有人動的手腳。
這梁洪濤的手法好快,自己那邊剛答應為張澤厚改風水,他這邊就威脅上自己了。
丁松冷笑一聲,把蘭花扔進了垃圾桶。
關上房門,丁松坐在床上開始練功。
自從青龍山回來,他一直在醫院躺着,根本沒有好好地練過天呼地吸,今天他開始真正地重新開始修煉。
閉上眼睛,深深地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他就達到了氣息圓滿之境,感覺四周一下子全都黑了起來,也靜了下來,仿佛自己置身於一個無窮的暗夜之中。
無邊無際,萬賴無聲。
驀然,在這無窮的暗夜之中忽然間閃出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亮點來。
丁松配合着呼吸,開始調動這亮點向着中心凝聚。
越來越亮,越來越亮,開始中心之處還只是螢火蟲一般大小的亮光,但四周的亮點都向中心聚焦,越到最後,就越發地亮了起來,體積也跟着大了起來,足足有雞蛋一般大小。
呼吸,還是配着呼吸。
那雞蛋大小的亮光開始旋轉起來,亮光也從原來的尖利刺眼,變得柔和起來。
呼吸,接着配合呼吸。
那雞蛋大小的亮光也開始象呼吸一樣,時大時小,大的時候,向外放出光芒,縮小的時候,變得異常柔和。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最後,這雞蛋大小的亮光終於變清了,變淡了,最後在丁松的視野中不見了。
丁松也進入了絕對的寂靜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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