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丁松剛上班就接到一個電話,是他的一個同學打來的。
這個同學名叫郭富強,屬於班上淨衣派的成員,約他晚上六點在陽城航晨飯店同學聚餐。
丁松撂下電話感覺有些怪異。
自畢業以後,丁松跟這些淨衣派的人已經沒什麼聯繫了,不知道這淨衣派的郭富強怎麼找到自己的電話號碼,還約自己晚上吃飯。
丁松本來是不想付約的,但是電話里郭富強竟然說楚虹也去,這讓他有些難以割捨。
當年自己和這個楚虹是同桌,對方雖然屬於淨衣派,但對自己還不錯,請自己吃過飯,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拒絕。
但他隱隱地感覺其中有些不對,但真說哪裏不對,他又說不好。
他想着用《風水量經》算一下,看看吉凶,可惜現在他天眼未開不說,手上的感覺也沒練出來,只好用錢幣方法卜了一卦,得卦水天需變澤天夬,卦為歸魂,雖不利但無傷。
這不利是什麼意思?這無傷是多大傷?丁松深深地感覺到,這六爻卦是在準確度上比《風水量經》要差很多,雖然學起來容易,但結果卻只有一個輪廓性的指導作用,並不能完全推斷出結果。
看來真得好好學學《風水量經》,天上的書是不一樣,效果天差地別啊!
本想問問老龜,又怕老龜問他手觸式鑒寶練得怎麼樣了。
要說這手觸式鑒寶,丁松自我感覺還不錯,現在無論溫涼還是軟硬強度,他都能分出十份了,但離老龜的要求差得太遠。
正是因為如此,別人請客這樣的小事就算了,就算是不利又能怎樣?真打仗現在的丁松也不怕。
丁松正在那瞎尋思呢,唐妮忽然間走了進來。
今天的唐妮穿得格外漂亮,一身白色的輕紗裙,把她曼妙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象一朵天山的雪蓮。
「丁大師,今天中午吃什麼飯?」唐妮一進門就跑到丁松的辦公桌前說道。
自那次丁松與方金克打拳贏了二十萬之後,唐妮可就盯上了丁松這個土豪,每天中午飯肯定得丁松請的,把丁松吃得直肉痛。
考慮到當初自己跟方金克打拳的時候,唐妮是當時唯一給自己助威的人,丁松也就忍了下來。
「今天中午不吃飯,我準備報名去學開車。」丁松對唐妮說道。
「你準備買車?」唐妮吃驚地說道。
「我又不是守財奴,有錢為什麼不花?再說了,你不是說過,沒房沒車靠邊站,我至少得弄一樣,讓你這個小姐姐高興高興,說不準小姐姐一高興,能跟我弄個**什麼的。」
「又沒正型了,兩句話就不往好處說。」唐妮對丁松這樣的渾科都習慣了,假裝板起臉說了兩句,但很快就彎下身子,湊到丁松的跟前說道:「想買個什麼樣的?姐姐幫你參謀參謀。」
「跟你說也沒用,你又不會開車。」丁松隨口說道。
「開玩笑!除了坦克大炮,還沒有你唐姐不會開的車呢!」唐妮一聽這話,高聲地叫了起來。
「你會開車?那可太好了,咱們中午餓一頓行不?省下午飯錢買輛車。」丁松表情嚴肅地說道。
「你也太小氣了吧,一頓飯錢就想買輛車?是不是想買輛自行車,還是二手的?告訴你啊,自行車你唐姐可沒興趣開。」
「不是,我是想買輛馬車。」
唐妮一聽就急了:「什麼?馬車?丁松你是不是發高燒了?馬車在咱們這裏可是不讓上路的,再說你買馬車做什麼?」
丁松一聽就笑了,對唐妮說道:「你急什麼,我想買一輛外面那樣的馬車。」
說着丁松向窗外一指。
外面正飛馳而過一輛銀灰色的駿馬X9。
「你買這種車?那可是要六十萬的!」唐妮驚叫起來。
「六十萬怎麼了?又不是坦克車,你剛才不還說除了坦克什麼車都會開嘛,我看你比我還會吹牛。」
唐妮可沒理會丁松的揶揄,扳着手指頭說道:「你以前身上有塊玉我是知道的,就算它值二十萬,打拳又贏了二十萬,那也才四十萬,怎麼會有六十萬?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就差要飯了,買五枚五帝錢都舍不行,就算你這些日子發達了,賺錢也絕對不能這麼快,買駿馬X9絕對不可能。」
丁松笑着說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方金克在醫院裏給我打電話,說他的另一手也痒痒了,一定讓我去再打一拳,我這人你是知道的,有人求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去再打了一拳,你知道的,我可不能白打,打完了他就又送了我二十萬,這下就夠了。」
唐妮搖着頭說道:「我不信你,你一定是在說笑,我不信。」
「先別說你信不信,我要是買來了,你給我當司機怎麼樣?」丁松忽然感覺有個美女給自己當司機,那也是很有派的。
「只要你能買來,我就能開,告訴你,我真的除了坦克,什麼車我都會開。」唐妮說着離開了丁松的辦公室。
望着唐妮的背影,丁松心說也該買輛車了,畢竟家裏的停車位還閒着呢!
休息的時候,趙大姐和王大姐都打電話來,給他介紹了兩個風水活兒。
丁松一聽全是家庭小改造的內容,馬上把活推給李俊山,這樣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大師做的,現在丁松在松山公司很有身份,不能輕易出手。
他們松山公司在高德陽的運作下相當有名了,誰都知道他們松山公司有個大師坐鎮,公司里的活忙得做不完,只有他這位大師倒是清閒得很,還在為恆運收藏品公司打工,忙着寫他的宣傳文呢。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丁松接到唐妮的通知,說他的古玩鑑定師筆試已過,再過一個星期AA學院會安排他進行面試,面試的結果將會決定他鑑定師的等級。
丁松聽到這個消息並不意外,他現在準備得已經差不多了,老龜對丁松的手觸式鑒寶要比面試時的鑒寶要求高很多,現在丁松雖然達不到老龜的要求,但去面試,丁松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下班之後,他按着約定打車來到航晨賓館下轄的酒店。
坐位早就訂好了,他們所在的包廂在二樓的菲菲廳。
「來來來,丁松就等你了!」郭富強就在門口站着,一見丁松過來,那熱情勁兒,仿佛丁松是他親哥似的。
「丁松來了!」裏面傳出一個膩膩的女人聲。
丁松一聽就知道這是他們班上的班花,也是他們班上的文藝委員譚菲菲。
這個譚菲菲說起來也不是普通人物,據說家裏相當有錢,她的父親是光華證券公司的董事長,實力不在林根強之下。
算起來她可是真正的白富美。
但丁松不喜歡她,因為她這人功利性太強,只對能用上的人看上眼,用不上的,看都不看。
丁松當然就屬於她根本看不上眼的那類人。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異常,聽着她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在丁松的記憶里,她只對班裏的班副黎漢朝才有過這樣的語氣,誰都明白那是因為黎漢朝的父親是工商局長。
丁松走進包廂一看,裏面真都是淨衣派的同學,人不多,就加上郭富強才五個,兩男三女。
男生兩個,除了郭富強之外,就是那個黎漢朝。
女生三個,靠着黎漢朝坐着的是譚菲菲,還有兩人,一個叫做白鈴,另一個就是楚虹。
丁松一看楚虹,他就有些不自然。
上學的時候,他和楚虹同座,自然和別人接觸的也多一些,這個楚虹和別的淨衣派同學不太一樣,雖然她的家境也算得上上等,但她與丁松還處得來。
這裏最主要的原因是丁松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說不上最好,但考試肯定能過,每到考試之前,楚虹總要宴請丁松。
回想起來丁松當時還真有些傻,一度以為自己有了桃花運,到後來才明白其中的緣由,原來她請丁松為的就是考試過科,考試時讓丁松給她傳答案。
現在可都畢業了,用不着為了當初的考試請自己吃飯吧!
丁松腦子裏面胡思亂想着。
他的同學相當客氣,直接把丁松讓進了最裏面,和楚虹坐在一起。
楚虹早就飛紅了臉,滿臉淨是羞澀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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