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惜的,你的屁還是什麼稀有氣體不成?」丁松問道。
老龜眯着眼睛說道:「我之腹中排出的氣體,雖然大部分是塵世的酒氣,但畢竟還有一絲上界的靈氣,你這窗戶一開,全都跑散了,豈不可惜!」
丁松聽了一頭的黑線!
真是神仙理論,似乎他的屁還很金貴。
但讓丁松用對方的屁去練什麼神功,丁松寧願放棄。
好在老龜也沒強求,只那麼說說,這讓丁松對這怪屁神功沒產生太大的牴觸。開始跟老龜學習龜派氣功之神龜放屁。
老龜雖然愛吹牛,但做事還很認真,直接上了丁松的身,在丁松的身上一邊出聲提示,一邊指示丁松如何運氣沖穴,碰到丁松不知道的穴道,它就會在丁松對應的穴道上生成一股熱氣。
這樣一來,丁松學得倒是實實在在,產生了不可思議的效果。
「誰家大便拉在屋子裏了,這樓還讓不讓人住了,怎麼這麼臭?」樓道里開始還是一家兩家嚷嚷,漸漸地人越來越多,都來找臭氣的根源。
丁松知道不好,哪裏還敢再練什麼放屁神功,帶上老龜,鎖上房門,飛也似地走了。
外面的空氣可比屋子裏強多了,四處鳥語花香,丁松看看時間才早晨五點半,信步走到了附近的公園。
陽城的全民健身運動作得很好,公園裏除了花草,還有不少的健身器材,很多老頭老太太在那裏扭腰晃臀,鍛煉身體。
丁松找了一個石凳,坐在上面接着練他的放屁神功。
閉着眼睛練了不到十分鐘,丁松就感覺周圍有一些異樣的氣息。
難道是自己修為有成?丁松心裏很高興。
就在這時,老龜忽然間在他的腦海中說道:「這些人圍着你做什麼,你跟他們都認識?」
丁松睜眼一看,那些晨起鍛煉的老頭老太太全都圍在他的身前,一個戴眼鏡的老頭指着丁松說道:「臭味就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的,是他污染了這公園的空氣,抓住他,把他送到環保局!」
一群老頭老太太蜂擁而上,把丁松圍在當中。
丁松掙扎着從人群的腳底下鑽出來,狼狽逃竄。
你還別說,修煉了這放屁神功,雖然時間不長,但真有效果。
丁松覺得身體象充了氫氣一樣,輕盈無比,轉眼之間就逃離了老頭老太太的追捕,來到了一個早餐店。
他是把他肚子裏的屁放了出來,練功的地方奇臭無比,但他現在遠離公園,自己身上並沒有臭味,到了店裏,也沒人注意到他,這讓他心情稍微穩定了一下。
「一屜包子一份豆漿!」丁松肚子一空,覺得有點兒餓了。
等早餐的功夫,丁松開始問老龜。
「這屁得放到什麼時候,長久下去,陽城非把我當成四害滅了不可。」
「不多,象你這樣修煉,七天就可以小成,腹中的俗氣一去,你就算是半隻腳踏進修練之門了。」老龜不慌不忙地說道。
「七天?就這一天就被人追着跑,七天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我不管,我只負責教你,以前我剛修煉的時候,是找了一處荒山野嶺,人跡罕見的地方修煉的。」
「在那個地方就沒人管?」丁松問道。
「人當然沒有,不過後來招來大片的屎殼郎,把我圍上了,還好我的殼硬,要不就讓它們把我吃了。」
老龜的話讓丁松完全石化。
一人一龜正在說話之間,門外忽然來了一個年輕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走到丁松的座位之前,看着丁松坐下了。
年輕人坐下之後,後面跟進兩個保鏢,就站在他的身後。再往後又是兩個保鏢,拿着一疊毛爺爺摔給了早餐店老闆,緊接着早餐店就被清場了,店裏只閣下丁松一個客人。
「是丁大師嗎?」年輕人問道。
「丁大師,自己是丁大師?」丁松有點兒緊張,但對方這麼稱呼他,讓他感覺對方沒有太多的惡意。
這個年輕人後面還站着一個女的,長得很精神,丁松覺得有些面恍的,但真想不起對方是誰,難道說他們因為自己在公園放了幾個屁就來捉自己?
好在對面的年輕人沒難為丁松,直接說道:「我是隆鑫公司的林枚,前天晚上你在隆鑫大廈的五樓見過這位女助理。」
哦,丁松一下子想了起來,前天晚上那個林經理和秦胖子在一起,差點兒把自己抓起來。
當時這個女助理就在林經理的後面。
「你們肯定是來給我送賞金的吧?」丁松嬉皮笑臉地說着,右手卻已經撐在屁股下面的凳子,全身蓄力待發,只要對方一要捉他,他馬上站起就跑。
「大師果然就是大師,未卜先知的水平我今天真見識了。大師說的不錯,我正是來給您送獎金的,為的是感謝您冒着生命危險到隆金大廈救人。」
真是來給自己送獎金的!丁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坐在丁松面前的林枚卻沒什麼異樣,很自然地向後一招手,站在後面的一個保鏢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雙手呈給丁松。
丁松接過支票一看,上面是五萬塊錢。
真的假的?丁松心裏相當激動。
這放屁神功真有效啊,剛練了一個早晨,就有人送來錢了,還是五萬塊錢,比打工一年都賺得多。
丁松心裏樂開了花,心說早知道就多練一會,公園臭點就臭點唄,說不準能給更多的錢。
當然面上他掩飾得很好,臉上神色不變,裝成一副全不在意的情況,把支票放在桌上,並沒有收起來,對林枚說道:「這麼一點點小事,不足掛齒。你來找我不止是送我獎金這一點事情吧,據我測算,你肯定還有其他事情要講。」
他這都是廢話,要是沒別的事情,發這點獎金怎麼可能請動林家三少這麼大的人物。
沒想到林枚當真了,以為丁松是算到的,馬上說道:「果然是大師,神機妙算,不用我說,大師就猜中了一大半,不知大師能否算中我為什麼來找您?」
「不算!」丁松直接回絕。
「為什麼?」林枚對丁松的回絕有些意外。
「無事不卜,無事不算,不要以為我們命師卦師風水師隨隨便便就會給人算命,泄露天機可是要遭天譴的,你真以為我們會拿我們自己的生命當兒戲?」丁松現在已經有些習慣風水師的身份,漸漸地也會擺譜了。
「那你前天晚上為什麼還一定要出頭救人性命?」林枚不解地問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慈悲之心乃上上之善,我怎可為了自己的一點得失,損了如此多人的性命,於心不忍啊!」丁松越來越會裝逼了。
林枚聽了卻是大為讚賞,一伸大拇指說道:「大師高風亮節,捨身為人,真是我輩的楷模,真值得林某學習,尤其是事後居然不貪功,悄然離去,這等高人風範,世間少有!」
丁松心中早把林枚罵了七十二遍,暗說早知道你給我送五萬塊錢,我不睡覺也會去取的,還什麼高風亮節,高人風範,我還不是怕你把我送到局了里吃窩頭嘛!
當然他不可能把這些說出來,表面上裝得很淡然,只是微微一笑地說道:「一點點小事,不足掛齒,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還很忙。」
「我想請您當我的專用風水師。」林枚低聲地說道。
專用風水師?
丁松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在這個世界上,專用兩個字可不能隨便用。
不管是專用律師還是專用講師,只要帶上專用兩字,價格都是翻着倍地往上漲,就是個專用司機,也比普通司機的待遇高上好幾個檔次。
這專用風水師怎麼說也是個專用律師的級別吧,至少也得三五萬起底。
好運,真是好運,看來放屁神功還真得好好練,只要練好了,坐在家裏數錢就行了!
丁松心情激盪,慨嘆着早怎麼沒練這放屁神功呢!早練這種神功,自己現在說不準早就是世界首富了!
但丁松很快就冷靜下來,馬上想到自己和對方並不太熟,對方竟然一下子請自己當風水師,這只能說明一個理由:那就是自己值更高的價!
有了這樣一個想法,丁松笑了笑把桌上的五萬塊錢獎金支票收起來,到手的錢不能推了。
然後他對林枚說道:「獎金我就要了,畢竟我當初也是冒着生命危險救人,值得拿這錢。至於專用風水師嘛,我還不想做,畢竟一個人閒雲野鶴,無拘無束的日子過慣了,被人束縛起來太不舒服。」
這幾句話說出來,完全出乎林枚的意外。
他可是代表隆鑫集團啊!
隆鑫集團在這裏是什麼地位?他們每年的業績要是差點,市裏的GDP都要少幾個百分點,在林枚以前出馬的過程中,還從沒有人拒絕過。
「我家三少聘請你當專業風水師,起價可是每年十萬,你可要想好了。」林枚後面的那個女助理上前一步,不失時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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