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臉人冷冷地對中年婦女說道:「苗施主,把你的女兒帶回去,她不適合學風水。燃字閣 www.ranzige.com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中年婦女還不知她的女兒已經中了九幽幻境,對醜臉人說道:「丑大師,看在候磊候大師的份上,你就讓我女兒再解一會兒,你看這香不是還沒燒完嘛?」
「燒完?等香燒完,你女兒就死了!」醜臉人說話的語氣相當生硬。
「真的?」
中年婦女還有些不信,跑到前面看了一眼她的女兒,這才發現那小女孩竟然已經完全昏迷,雖然還保持着原來的坐姿,但肯定是已經睡着了。
「大師,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有事吧!」直到這個時候,中年婦女才感覺慌張起來。
「開始我就跟你說過,破解九幽幻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並且相當危險,你家孩子雖然智力不弱,卻差在定力不足。這樣的人我們是不需要的。」醜臉人非常冷漠地說道。
「大師,那我們不入門了,把我女兒弄醒行不行?」到這個時候,中年婦女開始退而求其次了。
醜臉人掃了小女孩一眼,對中年婦女說道:「人尚在幻境當中,暫時還無法出來,你把她抱回家去,平放在地板之上,頭上腳下各點三枝蠟燭,兩個時辰之內,反覆念她的名字,不能間斷,若是晚上子時之前能夠清醒,就沒事了。」
中年婦女疑惑地問道:「大師,若是我女兒到時不醒怎麼辦?」
「各人自有天命,不醒只能說是她的緣份。」醜臉人說話的時候,表情非常淡然,似乎完全沒考慮過對方是一條生命。
「天吶,我的女兒啊,我這是鬼迷了心竅,讓你到這裏來被人迫害!那個姓候的不是個好人,你這個醜八怪也不是個好人!」中年婦女象瘋了一般大叫起來,使勁兒抓住醜臉人的衣領。
醜臉人冷冷地說道:「再不回去就把時間耽擱了。子時一過,就是用了這的法術,你的女兒也無法醒轉。」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對中年婦女來說不亞于晴空一個霹靂。當即收起了眼淚,抱着她的女兒離開了。
醜臉人轉過頭來,對丁松和葉釗兩人說道:「看到這個情形了?你們若是想過九幽幻境,也要冒這樣的危險。這位姓丁的昨天來過,有些底子算安全。你這位小友最好早些離開。」
他的話還是那樣難聽,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顯示出了對丁葉兩人的不屑。
葉釗不懂丁松帶他來做什麼,當下看了看丁松。
丁松淡淡地一笑說道:「他只是陪我來的,不知是否還是按昨天的要求,只要把橫豎斜三個方向上的數字弄相等了就成?」
「不錯,條件就這一樣,但一定得在一柱香燃盡的時間之內完成才可。」醜臉人冷漠地說道。
「若是我完成了這個條件,是不是我就可以問一些地字門的事情或是拜入地字門的門下?」丁松仔細地問道。
「一次回答一個問題,問題你可以隨便問,我知無不答。不過關於拜入地字門門下一事,你可得想好了,我們地字門無所畏懼,但你卻是黃字門的人,考慮清楚再說。」
「這個不用你費心。」丁松淡淡地說道。
醜臉人沒再說什麼,拿出一柱香點上,然後說道:「可以開始了。」
丁松早就把九階幻方的內容全記下來了,根本就不用細想,直接拿出棋盒裏的棋子,一個個地向上面擺去。
那醜臉人似乎並不在意丁松的擺法。也不在意丁松的作弊行為,只是眼睛木木地盯着香頭。
丁松也沒說什麼。
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他是全心都在棋盤之上,這次他把棋子的擺放位置全都記了下來。根本不需要那麼緊張。
正是因為如此,他在擺子的時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開始還沒什麼,一共是八十一個子,當丁松擺到五十多個子的時候。他發現那個醜臉人忽然間右手的袖子動了一下,丁松記得,那個小女孩昏迷之前,醜臉人的右手袖子也這麼動了一下。
緊接着,他就感覺到一股香氣涌了過來。
是計時香,丁松在醜臉人最開始點香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但此時的計時香與開始的計時香雖然香味一樣,但丁松明顯感覺出有些怪異。
心中一動,丁松把右手放在衣兜里,他的手也動了一下,然後就接着擺棋。
就剩下二十多個子,沒多大難度,丁松很快就擺完了。
冷眼旁觀,丁松發現那個醜臉人的臉上現出詫異的表情,但一閃而過,再就沒什麼異常的舉動。
「你問吧,有什麼事儘管問,我只要知道的,肯定告訴你。不過你記好,你擺了一次,我只能回答你一個關於地字門的問題。」醜臉人冷靜地說道。
「我擺幾次,你就能回答我幾個問題?」丁松問道。
「不錯,來人只要想擺,我肯定讓擺,不能拒絕。」醜臉人木然地說道。
丁松想了想,對醜臉人說道:「第一個問題:圓葉大師,我想知道圓葉大師他現在何處。」
「天山北麓的米泉蓮池寺。第一個問題已經答完,若你想再問,就再擺棋子。」醜臉人說道。
就這幾個字就把第一個問題給浪費了?丁松有些無語。
不過好在他早有準備,當下再次拿起棋子,接着擺了起來。
丁松按九階幻方的方式,準備了七種解法,都是葉釗用計算機程序寫出來的結果,不過他心思一動,把棋子混亂之後,再次擺上的棋子,還是剛才那個順序,只是方向變化了一下,在電腦計算的結果里,這都是一種解法。
但醜臉人似乎並沒有看出這些,在丁松擺到五十多顆棋子的時候,丁松看到他的右手袖子又動了一下,丁松心中冷笑,他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不動聲色地也動了一下衣兜里的東西,很快就再次把棋子擺全了。
「這次我想知道候磊的情況。」丁松這次學奸了,把問題問得很廣。
醜臉人不解地問道:「具體想問什麼?」
「所有的事,我這只是一個問題,不違反你剛才說的條件,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丁松淡然地說道。
這一下倒把醜臉人難住了,他瞪着眼睛看着丁松,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丑大師,我也不為難你,你就把他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追蹤我,怎麼找到他這幾件事說明白就成。」丁松也怕這傢伙腦袋轉過彎去,把候磊小時候吃什麼飯,放過幾個屁都說出來,那對自己倒沒什麼意義了。
「他是我們地字門的外門弟子,是一個觀察客,為什麼追蹤你我不知道,可能與他現在做的事情有關,現在我也找不到他,他很可能還在雲南那個候機場。」醜臉人很機械地回答道。
觀察客是風水界的一個名詞,就是替風水大師打下手,做先期測量的。有些大師的身份很高,不是每件事都親歷親為,這就有了觀察客這麼一說。
丁松仔細地分析了一下對方的回答,想從他的話里看出點兒破綻,但卻沒有絲毫的發現,甚至感覺這次得到的結果,還不如上次問的那個問題。
「好吧,我再擺棋再來問。」丁松說着,又去拿棋子。
醜臉人忽然間用手按住棋盤對丁松說道:「小伙子,九幽幻境不是每個人都能過去的,你已經過了兩遍,我看你也不太容易,見好就收吧。」
「見好就收?為什麼要見好就收?難道你們規定只能過兩次?」丁松問道。
「沒有,地字門的規矩,過幾次都可以,看個人的能力,不過你想想今天早上那個小姑娘,若是你這次過不去,最後元氣大傷,可不是一件好事。」醜臉人忽然間象是有了感情,對丁松竟然關心起來。
「沒事,我自己能吃幾碗乾飯我自己明白,只要你按規矩辦就成。」丁松說着,再次讓對方點燃計時香,開始重新擺棋子。
「哼,沒事找事。」醜臉人一邊嘟囔着,一邊在旁邊的一個柜子裏面抽出一隻黃色的香來,跟開始的黑色香粗細一樣,但比黑色香短一些,拿着這支香就要點上。
「大師,你的香是不是用錯了?」丁松看似很隨意地提醒道。
「哦,沒錯,這屋子有些潮,這個黃色的香乾燥一些,好點。」醜臉人說得很自然,但手上有些慌亂,把一隻黑色的香弄斷了。
「沒錯就好,你繼續。」丁松似乎沒把這個當回事,見醜臉人把香點上了,自己接着擺棋子。
這次丁松連方向都沒變,就跟第一次一樣,把上次的棋接着擺了出來,一模一樣,但是醜臉人竟然沒有發現。
丁松卻發現這次在他擺棋的時候,從第二十步開始,對方的衣袖就抖了一下,到三十步的時候,又抖了一下,甚至第四十步,第五十步,每次都抖了一下,每抖一次,醜臉人就用他那隻獨眼,有意無意地望一下丁松。
雖然如此,丁松卻只當沒看見,很快就把棋擺完了。
醜臉人的上唇抖動了一下,似乎神情相當激動。
丁松卻很淡然地說道:「我把第三次的棋擺完了,這次我問第三個問題:這廟的後山上,有個會飛的道士,那個道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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