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是不是我發現她其實本性不壞,只是因為受到的刺激過大,然後才做出來了那樣的事情,最後在我的勸說之下,她決定不再繼續屠殺普通人了?這個齒輪轉動的不行啊,我不喜歡這樣的結局,這就是在吃屎,如果把性別逆轉一下那就成了小白花勸說大魔頭從良並且跟對方談起了戀愛。」
「你說的大差不差,但當時的你根本沒有其他選擇,只有這一招,但我那個學姐也挺在乎你的,所以無非就是被迫吃了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但,也不能說是吃屎嗎?就像我討厭吃泡芙一樣,但我記得你挺喜歡的,精靈族那邊就在賣有你打廣告的泡芙。」
「那我是最後一根稻草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把這坨屎壓死的?你都說我和這坨屎攪到一起了,而我不認為我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另外,強者可以輕易識別感情。」
「那你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過的,她在乎的人都死了嗎?你用你的光影響了她,但你可以影響她,帶她向善,但她也是強者,有些強者就是喜歡找別人打膠,很不幸她就是這種喜歡找別人打膠的強者。」
「這樣的嗎?所以我是死在她到處找事的時候的?」
「雖然不對,但其實差不多吧,那一方世界有魔出現,但她當時和另外一個強者斗的死去活來的,你為了不讓魔去嚯嚯天下蒼生,就選擇了同魔一戰,但很遺憾,你的戰鬥能力還是比不過那個突然出現的魔,最後,你戰死,在你戰死前的最後一刻,她趕到了,你躺在她的懷裏,對她說好想再吃一口她做的蛋糕,這句話幾乎讓她瘋魔,因為,在那一次戰鬥你犧牲之前,是給她說過很多次,讓她不要去找別人開無謂的決鬥。」
「這不對吧?」蘇極質疑道,「我如此惜命的人,在明知道事情不可為之時第一選擇肯定是撤退,既然你說了之前我可以和魔抗衡,那我就必然會留下足以讓我逃跑的力量,即使這份力量不多,但想來保證我逃出生天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誰知道那次輪迴你怎麼想的呢?畢竟主體跟輪迴意志的思索方式不一樣的時候多了去了。」
「所以有沒有上壘,她漂亮不,比起這個,她現在是知道我還活着了?她怎麼知道的?」
吳天無奈的說道,「魔二唄,是魔二叫她來的,這一次你就不要想着用語言來說服她了,於私,因為她的病態程度很高,尤其是失而復得的東西,你如果再一次跟她扯上關係可能會被她監禁起來,畢竟這個傢伙不是銀綺那種程度了,她們的病態程度一樣,但強度不一樣所展示的破壞力可以算一個天一個地,於公,她跟魔二這種魔神扯上了牽連,你就應該擔心她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溝子賣給魔二,而且她在失去那個印象中作為白月光的你之後,也是殺了不少人的,比如在你死的時候,跟她作戰的那個強者的國家,那國家的鄰國,以及鄰國的鄰國。」
蘇極沉默片刻,認真的說道,「你現在給我說的她的形象怎麼說呢,就純純女魔頭,一個精神病的感覺,這樣的人我是怎麼打動她,走到她心理的?」
「因為幾乎所有人都害怕她,但你並不怕她,還尊重她咯,而且你還有一定的實力自保,不至於讓她在發瘋的時候把你剁了。」
「啊?」
「啊什麼啊,就是這樣的啊,因為不止有一個人嘗試這樣感化她,嘗試拯救世界的人遠遠不止你一個,但,那些嘗試感化她的人,因為力量不足的原因,前面穩住了,後面就被碾死了,你跟那些人不用的地方就在於你要碾死你的時候你有力量抵抗。」
「所以,其實只要是力量大於她就行了對吧?是這樣的,對吧?」
吳天蹙眉道,「也不算吧?力量強大並不能讓她高看一眼的,她是很清楚她也可以坐在強者席位的,當大部分人有很多錢的時候,很多事情考慮的思想,就不會太靠近錢這個單位,力量這個東西對於強者來說跟錢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差不多的。」
「是嗎?那這麼說我不是一般人,作為普通人,如果真有錢了,我想要更多的錢,如果真有力量了,我想要更多的力量。」
「是嗎?可我觀察過你的生活作風,你的生活作風並不符合你剛剛所說的野望真假判斷能力我是有的,你剛才說的是真話,這就很奇怪了,這就很奇怪不對,我想到一個解釋,其實你是個懶鬼,想要不代表你會去做,現在去做這些事情是因為生死危機,你這個擺爛人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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