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極又一次打斷道,「第一個我不知道是誰,因為我開潤的技能已經拉滿了,第二個是你吧?你這東西被你老家的人稱為凶邪黑刃,殺人無數,你擁有強者的果決,同時你還很漂亮。」
「假設假設啊,嗯,看到她你不由得想起你幼年時在小破廟裏和她一起分食乞來的食物,你們在大雪中,兩人抱在一起取暖的時光,想起當初被黑袍怪人擄走她時,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然後想起十五年後再相遇時的傾盆大雨,想起小山洞內的一泄春光,那黑袍怪人是他們的親生父母,而她為了你拋棄親生父母,並且還散去十五年苦練的魔功,只希望能和你遠離正邪紛爭,求一片安寧樂土,那麼,你會把解藥給誰?」
蘇極依然面無表情,「道理上給前者,實操給後者,因為前者不存在,後者就在我身邊。」
「如果前者也存在呢?」
「,我倆不是敵人吧,為什麼你要問這種讓我陷入兩難的問題?」
曙三聞言,也收起了悠閒的神色,轉為認真,「偶爾想問一下,我想突破那一點點的障礙,但我不知道如何突破那點障礙。」
見曙三認真起來,蘇極也開始認真,「如果只是武俠世界,那麼,我邪惡一點,直接把藥倒在我的某個地點,然後讓你們兩個直接開始生存鬥爭,哪個舔的多,哪個就肯定可以活的。」
曙三:
跟着,蘇極便遭到了來自於曙三的正義沖拳,「你是怎麼用如此正經的表情說出了如此下頭的話?你希望我也用西瓜條語錄來跟你來兩句麼?」
「那我換個說法,我兩個都要救,你要知道同樣的一份藥,口服的藥效就遠遠的比不上靜脈注射,或者是腸道吸收,所以我只需要把這兩份藥拿來摻水,然後」
曙三打斷道,「如果是固體解藥呢?注射或者死的更快的那種哦?用屁股吃你就別想了,而且你學過醫?口服藥並不全都有首關消除效應,有的藥甚至必須口服,在肝臟內轉化成真正發揮作用的藥後才有效,第二個,溶劑問題,是糖水配還是鹽水配,而且更重要的是時間太短,根本沒時間來製作溶劑,第三個,容器和注射器問題,第四個,這藥不知道能不能靜脈推注,就像氯化鉀一樣,口服和緩慢靜滴都可以補鉀,但是你給整個注射那就是注射死刑了。」
「但是口服改直腸還是值得一試,吸收率提升,而風險還小很多。」
又是一陣沉默,曙三終於才回道,「不論你採用何種變態的解法,就只能救一個,一個!」
「那還是第二個,因為第一個不存在於我身邊。」
「請你審題呀!第一個是存在的。」
蘇極面無表情,「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你該知道我是一個講道義的人,並且我還證過無情道,所以你甚至不用思考也應該能得出這種女友和老媽同時掉進水裏,該怎麼辦的問題的結論,只是這種死亡問題,我一直覺得問出來的人是腦殘,可你看着就着實不像,不如這樣吧,為了表示對後者的尊重,我將使用比破滅流線更具威力的破滅爆流來把後者消滅,給她一個符合強者的轟轟烈烈的死你看怎麼樣?」
曙三:
「你有點太極端了。」一陣沉默之後,曙三一直緊鎖的眉頭突然舒展了開,「所以除了這個以外,你應該還有其他的解釋,對吧?」
「你感覺到了?」
「那是當然。」
跟着,蘇極便道,「為什麼全門上下連師傅都不喜歡我,可大師姐平白無故對我這麼好,為什麼那殺人無數的魔女一生顛簸,她明明是從死里爬出來的人,卻願意為了我一個相好的,就連功都散了,那是因為大師姐和魔女都需要某家的特殊體質在特定的時間來練功,她們需要度過命劫,所以某家的命簡直就是她們的命,大師姐與師門不和,魔女散功只是為了日後更進一步,而如此想罷,你大爹我當場吞下解藥,手起刀落,斬下二號魔女的頭顱,靜待一號大師姐毒發,跟着我會攜帶一號死難者屍身返回師門,我會稱魔女殺了師姐,我已為師姐報仇雪恨,去你媽的女人,哪有練級打膠有意思!」
跟着,蘇極更是笑道,「我在砍死二號魔女的時候用了象徵的修辭手法,用魔女殘暴的形象象徵極霜殖民者,魔女摧毀無辜之人就象徵殖民者對殖民地文明的破壞與剝削,生動形象地指出極霜殖民者的兇殘和罪惡,體現了我對殖民主義的深惡痛絕,我指出象徵手法1分,手法作用1分。」
「你是語文課代表?你來給我教語文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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