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黃海川靜靜的站在窗前,朱華東離去時的場景都被黃海川看在眼裏,可以想像,朱華東此時有多麼憤怒,如果可以罵人,朱華東或許剛才已經忍不住要對自己破口大罵了,此刻硬是把怒火憋在心裏,黃海川心想以朱華東這個年紀,也不知道會不會憋出病來。道友閣 m.daoyouge.com
「朱書記走了。」身後,於致遠走了進來,剛才依然是他送朱華東下去的。
「嗯,我看到了。」黃海川點了點頭。
「朱書記看起來很生氣,一個字都沒說就上車了。」於致遠悄然說了一句。
黃海川聞言,搖頭笑笑,轉過身來拍了拍於致遠的肩膀,「小於,官場如江湖,人在江湖飄,早晚要挨一刀的。」
黃海川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於致遠聽得一頭霧水,不過結合今天晚上的所見所聞,於致遠很快也琢磨出了一些端倪。
「市長,您現在是要回賓館還是?」於致遠看了看時間,問黃海川道。
「先等等吧。」黃海川嘆了口氣,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街道上的車子仍是車水馬龍一樣的熱鬧,如織的車流反應的是江城這座城市日漸繁華的一個縮影,作為沿海的重要城市,江海省的省會,江城作為省內中心城市的地位從來沒有動搖過,並且一直在強化和鞏固中,省里重點傾斜的政策和天量的資金支持,映襯出了江城的政治地位。
朱華東坐在車上,窗外的萬家燈火像一縷縷刺眼的光芒一樣,五彩的燈光不時的從車廂里掃過,一閃而過的是朱華東陰沉的臉色。
給還在外頭瘋玩的兒子打了電話,朱華東讓司機開車回家。
約莫十幾分鐘後,朱華東先到了家,兒子還沒回來,朱華東一個人進了書房。
幾分鐘後,門外響起了開門聲,喝了不少酒的朱福運推開書房的門,往裏頭探頭看了看,見父親坐在裏面,朱福運便走了進來,順手將書房的門關上。
「你是怎麼回事,被人拿住了把柄還兀不自知。」朱華東壓制着心裏的怒火,將手頭那份資料往兒子身上扔去。
「爸,幹啥呢,無緣無故的發啥火。」朱福運咂了下嘴,不知道父親說啥的他,把掉在地上的資料撿起來看着。
很快,朱福運喝得有些高的大腦立刻清醒了,嚇得不輕,「爸,你這從哪來的?他媽的,這肯定是姓羅的那小子陰我,這些事只有他才知道得這麼清楚。」
「別管人家怎麼陰你,收錢不給人辦事,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陰你?」朱華東瞪着兒子。
朱福運聞言,悻悻的撇了撇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朱華東『以身作則』,已經發展出了收錢給人辦事要講信用的家風來,此刻朱福運就被訓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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