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第22章:心防鬆動

    與此同時,王啟年按約定來范府給范閒送案卷,他嫌走正門麻煩,便偷偷翻牆潛入范閒屋裏,將騰梓荊的案卷交給了他。

    范閒打開案卷,一眼便看到了騰梓荊妻兒被郭保坤趕盡殺絕的消息。騰梓荊見他面色凝重,一把搶過案卷,看到妻兒遇害的消息目眥欲裂。

    范閒怕他衝動行事,騰梓荊卻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他故意當眾與范閒翻臉,決心孤身為家人報仇。

    范閒知道騰梓荊是要與自己撇清關係,今晚必定會為妻兒報仇,於是向范若若打聽在哪裏能夠找到郭保坤。

    「郭寶坤生性風流,常年流連於流晶河沿岸的青樓花船,不過郭家家教甚嚴,不許他在外留宿,子時前郭寶坤必定回府。」范閒見范若若對答如流,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郭寶坤與哥哥不合,我猜想你們早晚會起衝突,私底下就找人打探他的消息,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場,哥,你是不是要教訓他?」面對躍躍欲試的范若若,范閒一陣扶額,他怎麼感覺這個妹妹大家閨秀外表下,隱藏着一顆躁動的心呢?

    「這個你就別管了,知道的越少越好。」范閒說着又問:「流晶河沿岸最有名的花魁是哪個?」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司理理。」范若若氣鼓鼓的道。范閒見妹妹突然發脾氣,不由疑惑的問:「你認識這個司理理?」

    「不認識。」

    「不認識,你怎麼這個語氣?」范若若支支吾吾,卻怎麼都不說,范閒也顧不上這些,就要離開,卻被范若若叫住。

    「哥,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司理理?」

    「嗯。」范若若酸溜溜的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放浪的女子?」

    「你們?還有誰?」

    「沒誰.......哥,你能不能帶上我?」范閒嚇了一跳,連忙拒絕:「哪有當哥的帶親妹子逛青樓的,爹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我們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嘛,再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萬一你被那個司理理迷住了,雞腿嫂子怎麼辦?」范若若搜腸刮肚,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世上的女子就算再漂亮也比不上雞腿姑娘一個手指頭,別鬧,我今晚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帶你去不方便,乖乖在家等着。」看着范閒飛速離去的背影,范若若氣哼哼的錘了一下桌子:「哼,不讓我去,我偏去,倒要看看這狐狸精的真面目。」.......另外一邊,京城一處原本熱鬧的街道,此刻卻被一眾手持利刃的護衛把守住出入口,謝必安持劍護在二皇子身側。

    「我這個人啊,就喜歡與民同樂,可是又不喜歡人。」說話間靖王世子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一陣竊竊私語。

    「范閒約你喝花酒?有點兒意思。」二皇子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靖王世子疑惑道:「您之前不是說,范閒與一女子一見鍾情,怎麼忽然又要尋花問柳?您說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啊?」

    「當然要去,地方定了嗎?」

    「還沒,說是讓我來定。」二皇子一口啃下手裏的肉包,拍了拍手,壞笑道:「那就定在醉仙居吧。」靖王世子聞言有些遲疑:「醉仙居,您的意思是司理理?可我聽說她不是跟秦統領.......」

    「昨晚郭攸之那個老匹夫請他入府宴飲,後來又宿在了司理理的花船上,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已經被太子收買了?」二皇子冷笑道。

    「坊間傳聞,都說他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過我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女人就能收買的。」

    「那就試試,投石問路,兵馬司這麼要緊的位置,若是讓東宮收攏過去,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過嗎?」.......很快,靖王府下人就來到醉仙居下了定錢。

    司理理正坐在梳妝枱前,聽到婢女的匯報,不禁皺着眉頭問:「靖王世子指明了要我陪范閒?」

    「靖王府的下人是這麼說的,還給了一大筆銀子。」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婢女走後,司理理拍了拍巴掌,從房間陰影里鑽出一名武者打扮的女子。

    「都聽到了吧,把消息送到秦統領手裏。」

    「是。」沒多久,秦浩就來到了司理理的花船上。

    「你先下去吧。」

    「是。」趕走了婢女後,司理理眼神幽怨的看向秦浩:「靖王世子這次似乎是衝着你來的。」

    「靖王世子是二皇子嫡系,試探一下,沒什麼好奇怪的。」秦浩淡定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司理理哼聲道:「你就不怕我在茶水裏下毒?」

    「這世上能對九品高手起作用的毒,無一不是珍品,你還沒有奢侈到隨便使用的地步,何況你也不敢賭,一旦賭輸了,後果你是知道的。」秦浩輕描淡寫的走到司理理身後,按住了她柔滑的雙肩。

    司理理渾身一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那若是今晚靖王世子讓我留宿范閒呢?」

    「那就留宿好了,放心,他不像我,對你沒興趣的。」秦浩挑起司理理的下巴,戲謔道。

    司理理仰起臉,一副如訴如泣的模樣:「難道在秦公子眼裏,奴家的清白就一文不值嗎?」秦浩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冷:「既然如此,不如我將你贖回府中,只是如此一來怕是錦衣衛那位,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吧?」司理理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

    「以後少跟我耍這種小手段,如今唯一能幫你的,也就只有我了。」秦浩收回右手,在司理理耳邊輕聲說道。


    ........月色半隱,星辰點點,流晶河畔早已是燈火輝煌,紅燈籠高掛,一串串如火如荼,畫舫穿梭其間,舫上張燈結綵,金碧輝煌,絲絨帷幔輕拂,遮掩着艙內那些衣着華麗、談笑風生的達官顯貴與舞娘歌姬。

    樂師們在舫上輕撥琴弦,悠揚的樂曲隨風飄散,端的是一派紙醉金迷的富貴景象。

    「世子殿下,范某可是來晚了?」范閒衝着靖王世子拱了拱手。靖王世子含笑擺手:「哪裏哪裏,是我來早了,范兄來得剛剛好,只是這流晶河畔的花魁們聽說范兄要來,一個個早已是翹首以盼啊。」

    「世子殿下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面子。」

    「唉,范兄怕是不知,你那首登高早已是人盡皆知,我可一點都沒有誇張,不信你進去就知道了。」靖王世子還真沒說錯,范閒的到來引起了整個流晶河畔姑娘們的矚目,古代詩人,有些像後世娛樂圈的詞曲作者,每一位花魁必然都是樣貌才情都出類拔萃的存在。

    但是花魁中也是有競爭的,越是出名的花魁地位也就越高,而要想在眾多花魁中脫穎而出,最好的辦法就是請一位着名詩人為她寫一首詞。

    這也是為什麼唐伯虎、柳永這些所謂的風流才子,常年流連青樓還能衣食富足的原因,他們為花魁寫的每一首詩詞都能讓花魁身價倍增,即便是青樓的老鴇也會對他們奉若上賓,甚至還會反過來給他們銀錢。

    而像杜十娘的姘頭李甲這樣的富家公子,在老鴇眼中就只是單純的韭菜,只要將他最後一絲銀錢榨乾,就會無情踹開。

    范閒對於這一幕很滿意,他今天之所以這麼大張旗鼓的來逛青樓,就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自然是越多人看到越好。

    就在一眾花魁對范閒大獻殷勤之際,司理理的花船也靠了岸,靖王世子拍了拍范閒的肩膀,玩味的說道。

    「范兄,司理理姑娘可是如今京城裏首屈一指的花魁,你今晚艷福不淺啊。」范閒故作驚訝:「哦,是嘛,這是不是太破費了?」

    「破費?今日不是范兄邀請我來喝花酒嗎?」范閒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忽然有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感覺。

    然而,事到臨頭,也只能硬着頭皮跟靖王世子喝起了花酒,很快,范閒就展現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最後在司理理的攙扶下,二人一同上了花船,這一幕也被不少人看在眼裏。

    「哼,這司理理是有多缺男人,一個秦統領還滿足不了,今日又把范公子給拐上了花船。」

    「嘖嘖,從她第一天來流晶河我就知道,就是個騷浪賤貨,平日裏裝得人模人樣的,我呸。」

    「咦,你們說,司理理這算不算是給秦統領戴了帽子,秦統領會不會因此跟范公子結仇?」

    「噓,慎言,都不要命啦?這樣的貴人也是你們可以議論的?」上了花船後,范閒給司理理下了迷藥,將她放倒在床上,製作了些二人親密的痕跡,便離開了花船。

    直到范閒的腳步漸行漸遠,司理理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簡單整理了一下被范閒弄凌亂的頭髮,司理理坐到梳妝枱前,卻忽然發現屋子角落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身影,定睛一瞧,她卻笑了。

    「秦公子不是說范公子乃是正人君子,不會碰奴家,為何又深夜前來啊?莫不是怕奴家吃虧?」秦浩走到司理理身後,伸手奪過她手裏的木梳,同時身體前傾,隨着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司理理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怎麼?怕我吃了你?來南慶京城當暗探,生死都要置之身外,何況是身體,你這樣可不算是個合格的暗探。」司理理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誰天生喜歡受人擺佈,奴家若不是家中突逢變故,不得已流落在外,誰又願意做什麼暗探!」

    「總算說了幾句實話。」秦浩滿意地將木梳塞進司理理手裏,隨即柔聲安撫道:「放心,只要你跟我耍心眼,有朝一日,我替你擺脫桎梏,還你自由之身。」司理理瞳孔瞬間漲大,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自由之身?除非哪天秦公子能率軍滅了北齊。」

    「你不相信我?」

    「奴家還是更願意相信眼前事,比如這位范公子花了這麼多銀子,最後卻只是迷暈了奴家,恐怕有所企圖,若是連累了奴家,就怕壞了秦公子的好事。」秦浩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不用管他,這小子後台硬得很,還用不着我替他遮掩。」

    「後台?秦公子說的是司南伯?」面對司理理的疑問,秦浩心中暗笑,范建只是其中之一,這小子的靠山可多着呢。

    一夜風平浪靜,只是京城某個陰暗街道里,某位剛剛從青樓喝完花酒歸家的公子,莫名其妙就被人套上麻袋,狠狠打了一頓。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早期雜掃的發現。郭攸之見到兒子的慘狀,聽到兒子是被范閒毆打成這樣的,氣得臉都青了,才子賀宗緯見狀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主動請纓替郭寶坤寫了狀子,前往京兆府告狀。

    京兆府尹梅執禮原本是不想趟這趟渾水,礙於郭攸之位高權重,也只能讓捕快前往范府拿人。

    捕快來到范府之後,先是差點吃了柳姨娘的閉門羹,又被范思哲拿着掃帚打了出去,最後還是范閒主動跟隨捕快前往京兆府,才算是結束了這場鬧劇。

    到了京兆府的公堂上,雙方開始對峙。面對賀宗緯的指控,范閒矢口否認。

    「梅大人,昨晚范某在流晶河畔喝花酒,喝得是爛醉如泥,最後是睡在花魁司理理的軟榻之上,今日早晨才回到家,醉仙居的僕役以及司理理姑娘都可以作證。」賀宗緯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范閒,於是就要求傳喚證人。

    司理理自然是認同了范閒的說法,梅執禮見狀認為范閒沒有作案時間,就要結案,結果太子卻忽然來到京兆府。

    在太子的強烈暗示下,梅執禮就要對司理理用刑。

    「梅大人,理理姑娘只是脅從調查的證人,並非人犯,慶國律法中似乎沒有哪一條是可以隨意對證人用刑的吧?」秦浩的出現讓在場所有人都十分意外。

    太子走到秦浩面前咬牙道:「秦統領,此事與你無關,何必多管閒事。」秦浩低聲道:「太子殿下,京兆府辦法依的是律法,您這樣貿然干預,若是讓陛下知道了........」

    「事已至此,孤若是就此放過此人,豈不是顏面掃地?還請秦統領給孤一個薄面,莫要再插手。」

    「陛下口諭!」秦浩忽然高聲喝道。在場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紛紛跪倒,即便是太子也不得不朝着皇宮的方向跪了下去,沒有人懷疑這份口諭的真偽,這可是抄家滅族的罪,他們相信秦浩不敢假傳聖旨。

    司理理看向秦浩的眼神里忽然多了些許神采,這一刻她終於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有能力保護自己。

    京兆府門外的一輛馬車上,謝必安在二皇子耳邊一陣竊竊私語,後者立馬傳令:「調頭回府。」隨即暗自慶幸自己剛剛在見到秦浩後,便沒有走進京兆府。

    「這回,看你如何跟父皇交代,我親愛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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