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呢,不是說了,要斷了這個關係的嗎
然而那已經萌生的想法卻是再也摸消不掉,而我的身體更是早就做出最直接的反應。一窩蟻 m.yiwoyi.com
這真是
我看着立起的下身,有些哭笑不得,這要是被兒媳看見了,誤會了什麼可大事不妙啊。
我四下張望着,尋找着真正的毛巾。
雖然知道薄薄的一層毛巾很可能也遮不住我下半身這太過明顯的變化,但總比我手中這條什麼都做不了的真絲睡裙要好。
「爸,我把睡衣拿來了啊。」
不好,兒媳來了!
我趕忙側了一下身,想要擋住自己立起的兇器。
「開門啊爸,我把睡衣遞進去。」兒媳在外面喊道,這聲音酥媚得讓我心裏痒痒的。
可是我卻不敢有半點的想法,只得胡亂應道:「哦,好。」
我左顧右盼,還是沒能找到毛巾,只得先用那條睡裙儘量擋住前面,伸手去開門。
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將碰到門鎖的前一刻。
門,突然卻被推開。
猝不及防的我趕忙後退,一腳踩滑,頓時向後跌去。
「爸!」
我聽到門口傳來兒媳的驚叫,但其實我沒有大礙,常年鍛煉來的運動神經還是幫助我,我及時扶住洗臉池,避免後腦勺着地的結局。
但同時我也鬆開身前的遮擋。
我看着站在門口的兒媳,而兒媳也在看着我。
在我們的視線之間還立着一根,正立起着的兇器。
我僵住了。
兒媳也僵住了。
凝固的空氣中,只有我那不合時宜的兇器還在空氣中微微搖晃着。
「啊。」
兒媳突然張嘴發出一個音節,她的眼睛明顯正盯在我的下身上。
我趕忙站起來,側過身的同時用手捂住了下體。
「那個爸,睡衣。」
兒媳的聲音有些乾巴巴的,她的視線還盯在我的背後,讓我更覺得尷尬無比。
「我知道了,你放那兒吧。」
我不敢回頭看她,更準確的說我不敢轉過身用正面去對着兒媳。
雖然站在那兒的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兒媳,而且我們這不是第一次這麼坦誠相見,但我還是覺得尷尬無比,恨不得馬上從浴室里衝出去。
「嗯,那我就先放這兒了。」
我聽到衣服被放下的聲音,但卻沒有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玥玥」我咽了咽喉嚨,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因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還在我後面。
「那個爸。」
我渾身再次一僵,因為我發覺兒媳的聲音離我變得更近。
「那個,是我的睡衣來着。」
兒媳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我卻無法鬆開自己的手。
她口中的睡衣,此刻正被我捂在自己立起的兇器上!我想用沉默勸退兒媳,但她卻沒有放棄的意思,繼續靠近,知道我已經能用後背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
「還給我吧,爸。我,晚上還要穿的。」
一隻白皙的手從我視線的下方出現,我卻不敢低頭。
直到兒媳從我的手中將那條已經完全濕透的真絲睡衣抽走,我都沒能活動半根手指。
「那我走了,爸你也趕緊擦乾出來吧,別感冒了。」
門,關上了。
見到兒媳終於離開,我也想剛剛跑完一場長跑一般,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我在幹什麼,我到底在幹什麼
不對,不只是我自己,兒媳也有點兒不對。
她怎麼會,怎麼會直接打開門進來呢我記得我是把門鎖上了的啊我看着自己依然立起的兇器,心中卻全是一個白皙的影子。
那是一隻手,一隻剛剛從我的背後伸過來的,屬於兒媳的手。
那隻手,離我的兇器,只隔一厘米不到的距離。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呢!我猛地晃了晃頭,看來我是真的醉了,居然連這些有的沒的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這是不行的,這是不該有的,這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的啊!我從身後拿起睡衣,顧不上擦乾身體就開始往頭上套。
但看着眼前的睡衣,我又忍不住想了另一件,剛剛還在我手中的「睡衣」。
那真的是睡衣,而不是什麼情趣內。衣嗎
我的心中滿是懷疑,而最讓我疑慮的,是兒媳最後出門前的那句話:「我,晚上還要穿的。」
兒媳現在每天晚上都會穿着這種睡衣睡覺嗎
就在門外,就在離我近在咫尺的地方。
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失眠了。
半個小時後,我盯着眼前的天花板,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眠。
體內的酒精在此刻似乎都已經完全消解了,我的精神無比的清醒,閉上眼睛對我來說都已經變成一種折磨。
因為,一旦我合上眼皮,我的眼前就會反反覆覆出現那件睡衣出現只雪白的手,出現兒媳的身影。
我甚至回想起我們之前,兒媳還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的種種光景!
我的心亂了,徹底的亂了。
而此刻,門外又傳來了水聲,那淅淅瀝瀝的聲音更是如同貓爪一般撩撥着我
的心,讓我輾轉反側。
兒媳剛剛進來給我鋪床時,身上穿着的還是普通的衣服。
那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居服,合身的針織衫搭配寬鬆的亞麻長裙,兒媳經常這
麼穿,而她的衣櫃裏也幾乎都是類似的休閒款。
但是兒媳也買過那些露骨的衣服。
我曾經見她的衣櫃裏出現過很誇張的吊帶恤和短裙,但我從來都沒見過兒媳在我的面前這麼打扮。
現在想來,兒媳就像要刻意維持一幅乖乖女的模樣一般,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做出過什麼出格的行為。
以往,我覺得十分的理所當然。
但現在,我卻忍不住懷疑,兒媳是真的不會去做,還只是不會讓我看到呢
我開始對兒媳的行為有些不理解。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的心也瞬間吊到了嗓子眼。
門開合的聲音傳來,接着是腳步聲。
那腳步聲十分清晰,一直來到門外!我趕緊躺好,裝作一副已經熟睡的模樣。
但門外的兒媳卻沒有直接推門,她只是敲了幾下門,發出輕微的響聲。
「爸,你睡了嗎」
我本想裝睡的,但最後還是熬不住自己內心的煎熬,模煳地應了一聲。
「那個,明天你不用去找他了,強子給我打電話了,他向我道歉了,說明天就會回家的。」
但此刻的我卻完全聽不進兒媳在說什麼,我滿腦子都是關於此刻兒媳身上穿着什麼的綺念。
她真的,真的會穿那件睡衣嗎
但那已經弄濕了,已經濕透了,而且是我親手把它弄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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