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無笛就是一手伸向後腦勺,逮住那團黑霧氣,狠狠一捏,那黑霧氣便是煙消雲散了。
「哼,還想蠱惑我,在這范家藥庫中,我已經獲得了天階層次的心法,已是拿到了我的酬勞,怎麼可能還能擁有拿取一道七品丹藥的資格。」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是萬古不變的道理,終身受用。」
「而且.....」
李無笛再次看向那藥室,玉台上所擺放的七品丹藥,但是這一次的他所望向那藥室中的寶丹,眼神中卻沒有之前的貪戀,相反是如那溪水般清澈,毫無欲望。
話語微微一頓,就是再次說道:「就算是七品丹藥又如何,我這萬相心法可是一位涅盤仙的前輩所創立出來的,更是未來如若能修得圓滿,那可是能當上祖師爺的人物,比這小小的丹丸,不知強了多少倍。」
這般說道,李無笛隨即就是轉身準備離去。
「不過,這心魔確實是夠難纏的,剛剛才斬滅不久,就又是春風吹又生,還是會在我內心發生動搖,苗頭升起的時候適時出現,以此來干預我的正常思緒,不然剛剛要是平常的我,也不會對那七品丹藥產生如此大的貪慾。」
「不愧是能連那位相仙前輩都無法修得圓滿的心魔相,果真難纏。」
七彩裊繞四周,環顧八方,看來眼下還是只能朝着那個方向,一路走到黑了,不然若是中途改變方向,最後真的迷失其中,到時候再想尋正確的方向,更是難上加難。
就在李無笛這般想着,要動身之即,身邊卻是再次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溫柔動聽好似共床人在耳邊纏綿。
「這位公子,奴家倒是有辦法讓你拿到那枚七品丹藥呢.....」
嬌媚般的聲音,都好似要酥掉人的骨頭。
李無笛聞聲望去,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間便是瞪大了眼睛。
只見在那七彩霧氣中,有着一位一絲不掛的動人女子,赤身酮體,那般春光乍泄簡直就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雪白肌膚好似吹彈可破,忍不住的就是讓人想上前撫摸。
而周圍所漂浮的七彩霧氣,也是繚繞在了她的軀體之上,還是使其遮擋住了一些血脈膨脹的旖旎畫面。
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幅春宮圖,那名沉魚落雁的女子,猶如人間尤物,在李無笛面前毫不忌諱的就是施展着自己的凹凸身姿。
而白袍少年在看到這一情景後,先是呆滯在原地幾秒,一雙目光不受控制的游離在眼前的赤酮女子身上,但也僅僅是不超過三息,他便是趕忙將視線轉到另一邊。
然後呼吸都是有些急促:「你是誰?」
而那全身無衣衫遮蔽的動人女子,噗嗤一笑,便是扭動着腰肢如美人蛇般走來。
一手虛掩嘴巴,說道:「怎麼,看公子這般,難不成至今還是個雛?」
銀鈴般的笑聲,仿若無時無刻都是在挑撥着人的心弦。
聽着李無笛,心中都是不知住的心煩意亂。
而這時,身邊傳來了陣陣熱氣,還夾雜着幾分獨屬於女子的體香芬芳,李無笛抽了抽鼻子,然後就是臉色一僵,因為從他的余光中,竟是看到了那位風情萬種的女子,此刻來到了他的身邊。
那位女子之前還有些七彩霧氣所遮擋,但如今隔得如此之近,可是真的一覽無遺了啊。
李無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也就在他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那真的一點都不把自己貞潔看在眼中的赤酮女子,居然就是雙手環着自己的手臂,然後故意貼近在自己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公子,奴家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地你若想對奴家怎樣,都行的呢。」
此話一出,手臂旁還感受着那陣陣柔軟之物,讓得李無笛的身軀如被電擊中般,渾身一顫。
這女子體態豐腴,完美的就如那上好翡翠玉,就像是世間的寵兒一般,天生麗質。
在李無笛的印象中,根本就不輸於那在夢中,真暗城內所遇到的大狐媚子。
等等,大狐媚子?
他的腦海中,就是不禁閃過那一夜,在壽宴上所共酌的狐裘美人。
而眼前的這位赤酮女子,那容貌.....
之前還有着七彩霧氣的遮擋,但眼下隔得如此之近,李無笛一下子便是看出眼前的風騷女子,長相跟那狐裘美人,完全就是一般無二,甚至乎那豐腴體態,更是如出一轍。
除了氣質和神態略微有些區別外,眼前的女子不正是那在真暗城中所遇見的狐裘美人嗎?
難不成,夢中之物映照現實了?
李無笛將眼神迅速離開那女子身上,急忙就是抽出那在不斷擠壓的右手,然後側開一步,與眼前的女子拉開距離。
稍微咳嗽了一聲,說道:「姑娘,還是請自重,之前姑娘說的那能讓小子拿到那枚七品丹藥,是何為?」
赤酮女子看那白袍少年沒有領情,也是嬌嗔地哼了一聲。
「哼,死男人,就知道裝清高,明明心中還不是想.....」
說着,就是撩了一下頭髮,露出自己的粉耳,那副妖魅姿態簡直就是嬌媚至極。
然後,便是繼續接了李無笛的話茬,紅唇微翹說道:「當然就是字面意思咯,莫非公子不想要那七品丹藥?」
「這.....」
李無笛強行讓自己不要望向那身邊的赤酮女人,而是看了一眼那後方藥室中,剛剛自己所看到的七品丹藥。
「莫非,姑娘真有辦法讓小子拿到那枚七品丹藥?」
雖說是嘴上這般,但李無笛卻是心中一點都不信,而且現在的那枚七品丹藥,已是對他的吸引力沒有那麼大了。
赤酮女子俯身向前,那後背的優美曲線似船兒勾起,身前的大片春光也是展露無遺。
本來就極其誘惑的女人,這番舉動,再加上那絕美猶如狐媚子般的姿容,更具殺傷力。
那溝壑之深,雪白之寬闊,簡直就猶如那一座頂天立地的巍峨山峰中央,有着一道極深極為幽長的深淵,望不到盡頭。
「那當然了,奴家怎敢欺騙公子呢,不過嘛.....」
重點應該是在這裏了。
「不過嘛,一枚足足七品品質的丹藥,若是公子就這般輕易拿去,怕是拿在手上都是有些心神不寧吧?」
果然,看來還是有所欲求,才會拋出這天大誘惑的橄欖枝。
李無笛假裝不懂,就是露出一副疑惑,「那依姑娘說法,是要什麼東西,來以此換取了?」
說到這裏,赤酮身子骨的女子,螓首微點,然後伸出一指,在眼前少年的臉龐上不停的打轉,便是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啦,不知公子能否將這東西,送予奴家呢?」
「奴家事後,肯定會好好感激的,到時候再作為報答,公子對奴家怎樣.....都可以喲。」
女子說道,就是一指從李無笛的臉上緩緩下滑,一指變為兩指,拂過脖子,胸膛,直至都是來到下半身。
那細膩的白皙肌膚,奇異的感覺都是傳來至白袍少年的心尖,再加上那迷人的體香,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要把持不住,敗在這手段十分嫻熟的女人挑逗之下了。
李無笛也是一名熱血男兒,一位赤身裸.體的香艷女子站在身旁,還是這般撩撥自己,他作為一名正常男性,又不是斷了那七情六慾的苦行僧,即刻,身上便是傳來了一股燥熱。
他面容通紅,不要看他身形單薄,實則修煉有兩種肉身之力的他,體內蘊含的恐怖力量,乃是常人不能想像的。
從他此刻全身正不斷往外散發的熱氣,化為蒸霧便是可看得出來。
叮鐺。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奴家就是想要這個東西呢,公子能與之贈予嗎?」
嗯?
李無笛緩緩向下看去,就是看到有着一雙芊芊玉手,正握在自己的腰間,那裏懸掛着有一枚手令。
那枚手令上,還刻着一字,藥。
乃是月藥。
而此刻那赤酮女子,看着這枚手令,眼眸中就是散發着幾分渴望之色。
「噢?姑娘是想要這月藥?」
「對對,沒錯,就是月藥,公子能將此送給奴家嗎?到時候必定奉上七品丹藥,如若公子還想要些其它好處,現在奴家就可與公子在此地,來一場活似神仙的風雨之事。」
「到時必伺候得讓公子滿意呢.....」
這時的赤酮女子,眼中都仿佛能勾出媚絲,好似也是知道自己說的露骨,只見有兩片粉霞浮現在她的嬌容上。
這也為本就嬌媚動人的她,再增添其幾分風騷韻味。
「原來,是想要這東西啊。」
「嗯嗯,這月藥對於公子來說,其實沒有半點用處,猶如一塊廢鐵一樣,不.....應該是說比廢鐵還要更加無用,怎樣公子,一塊毫無任何價值的廢鐵,換取一枚七品丹藥,外加.....奴家。」
李無笛將腰間那范幼夢所贈送的手令,拿在手中把玩,他看着上面所散溢的一些月輝,為其讓此物多了幾分神異,但除此之外,這手令就無任何特別之處了。
而他手中把玩的手令,卻是牽動着一旁的赤酮女子,那雙情慾漸迷的眼神,比之前看向李無笛,還要來得更加痴人。
就好似,那被喚作為月藥的手令,對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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