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眾人的驚恐和方毅的威脅,林北辰卻只是嗤笑一聲,環視一圈後說道:「我看你們這些人腦子都有毛病吧連最基本的自我認知能力都沒有還以為自己能扛住那樣的怒火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愣住了,方毅等人瞪大眼睛一臉錯愕地看着他。而林北辰則繼續冷笑道:「告訴你們,別說什麼土王、皇帝的,就算他真敢派人過來,我也正好拿他們練練手。最近正閒得慌呢。」
說着,他腳上的力量驟然加大幾分,「咔嚓」聲中方傑瑞的臉被踩得變形,鼻子塌陷下去,臉上的骨頭仿佛都斷裂了好幾塊。
而林北辰卻仿佛沒事人一般繼續說道:「不過練手雖好,我卻更喜歡一勞永逸。所以啊,你們最好還是祈禱他別真的派人過來吧。」
林北辰在方傑瑞臉上輕輕踩了踩,語氣中帶着戲謔:「方少爺,看來你還不夠痛啊。那就再讓你嘗嘗利害的。」說着,他連續幾腳踹去,每一腳都精準地命中方傑瑞的四肢。
「咔嚓、咔嚓!」骨骼碎裂的聲音接連響起,方傑瑞的雙手雙腳被生生踹斷,劇烈的疼痛使他臉上汗水如雨下。
然而,這還沒完。林北辰突然加速,一腳狠狠地踹向方傑瑞的胯下。
方傑瑞驚恐萬分,拼盡全力想要挪動身體躲避這一致命攻擊,可惜他的速度在林北辰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迴蕩在包間內,方傑瑞的下半身鮮血淋漓,他的命運在這一刻被徹底改變。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瞪大眼睛看着林北辰和方傑瑞,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方傑瑞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的後半生幸福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你個混蛋!我要你死!」方傑瑞憤怒地咆哮着,掙扎着想要站起來與林北辰拼命。
然而,他的力量在林北辰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林北辰冷冷地看着方傑瑞,如同看待一隻垂死掙扎的野獸。
他飛起一腳將方傑瑞踹飛出去十幾米遠,重重地撞在巨大的屏幕上。
屏幕瞬間碎裂一地,方傑瑞也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
然而,即使受了如此重的傷,方傑瑞依然掙扎着站了起來。
他滿臉血污、口眼歪斜地咆哮着:「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林北辰卻只是冷笑一聲,走過去伸手掐住方傑瑞的脖子將他重新提在手中:「方傑瑞,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你的犯罪事實。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嘗嘗更痛苦的滋味。」
感受着脖子上那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方傑瑞的恐懼再次佔據了上風。
他胡亂蹬着腿看向林北辰求饒道:「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然而,林北辰卻絲毫不為所動。他一個大嘴巴子就呼到了方傑瑞的臉上冷哼道:「別以為錢就能買到一切。趕緊交代你的罪行!」
接着又是一個接一個的耳光落下,打得方傑瑞本就破敗不堪的臉更加悽慘。
此時方毅已經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北辰喊道:「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樣對我堂弟」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北辰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牆壁上昏死了過去。
林北辰搖了搖頭感嘆道:「真是一群腦殘。」
接着他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方傑瑞身上:「現在可以說了嗎」
方傑瑞臉上的憤怒和恐懼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常的平靜。他拔掉手上的針管淡淡地看着林北辰:「為什麼為什麼你非要逼我」
林北辰卻只是冷笑回應:「逼你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現在告訴我你的罪行!」
然而就在這時,方傑瑞突然一聲低吼,身上肥肉亂顫之間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掙脫了林北辰的束縛。
這讓林北辰都感到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因為他知道這場遊戲還沒有結束。
他看着方傑瑞勾起嘴角冷笑道:「不錯嘛,竟然還有這樣的力量。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了嗎」
「別以為藉助外力就能翻盤,我從未有過這種念頭。」方傑瑞從林北辰的掌控中掙脫後,並未選擇逃離。
逃亡已無必要,他深知,若今日不能制服林北辰,他辛苦建立的銷售網絡將毀於一旦。更糟糕的是,若消息傳至他義父耳中,失去傳承能力的他將被無情拋棄。
既然生死已定,何不拼死一搏他決定,即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拉上林北辰陪葬。
方傑瑞撕碎了殘破的西裝,露出綁在肥肉上的黑色板塊,它們如同電路板一般,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啪啪。」他輕拍兩下那些黑綠相間的物塊,冷笑道:「這才是我的底牌。」
眾人驚呼,臉色驟變,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渾身顫抖。他們驚恐地盯着方傑瑞身上的物塊,那是——高爆炸彈!
「沒錯,就是高爆炸彈。」方傑瑞迎着眾人的恐懼,哈哈大笑,「這裏一共有三顆,一旦引爆,別說是你,整個建築,方圓數百米內,將無人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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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之後,是如雷霆般的尖叫。
恐懼、慌亂、崩潰……人們四處逃竄,包括那些原本淡定的保安、保鏢,甚至黃鶯等女子。陳媛媛也小臉煞白,心臟撲通亂跳。
高爆炸彈,那是死亡的代名詞。而此刻,它們就綁在方傑瑞的身上,威脅着所有人的生命。
方傑瑞享受着眾人的恐慌,他僵硬的臉龐轉向林北辰,聲音冰冷:「是你逼我的,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他指着林北辰,怒吼:「因為你,這些人都要死!整棟樓上上下下,數百人,都要因為你的冥頑不靈而陪葬!」
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一隻大手突然出現在他的脖頸上,再一次將他提起。
林北辰的面容近在咫尺,帶着不屑與嘲諷。
「你,你怎麼可能……」方傑瑞驚愕萬分,他明明注射了提存後的櫻花草,為何還是如此不堪一擊
林北辰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幾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臉上,讓他的頭腦瞬間清醒。
「嘰嘰歪歪個不停,卻就是不動手。」林北辰冷笑,「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說着,他再次將方傑瑞甩飛出去,然後抱手而立,一臉嘲諷地看着他:「來,你不是說那炸藥很厲害嗎動手吧。」
方傑瑞怒吼着從地上爬起,雙眼赤紅地盯着林北辰:「你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那你就動手啊。」林北辰攤手說道,臉上滿是不屑。
然而,面對林北辰的挑釁,方傑瑞卻遲遲沒有按下炸彈的按鈕。他憤怒地咆哮着,威脅着,卻始終沒有邁出那最後的一步。
因為他清楚,一旦按下按鈕,不僅林北辰會死,他自己也同樣無法逃脫。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的決心開始動搖。
林北辰看出了他的猶豫和恐懼,再次出手將他制服在地。他坐在小板凳上,面對着血肉模糊、狼狽不堪的方傑瑞,開始了審問。
而方傑瑞,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下,終於崩潰。他開始斷斷續續地交代起了一切——這個酒吧的真正用途、櫻花草的來歷以及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
然而,就在林北辰即將觸及到更深層次的信息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方傑瑞的供詞。林北辰眉頭一皺接通了電話卻聽到了一個謙卑的聲音:「林先生是我啊羅子生。」
「羅子生」林北辰眉頭更緊了:「什麼事」他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他不知道這個羅子生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瑣事。他現在更重要的是要從方傑瑞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然而羅子生的聲音卻透露着一種急切和小心:「林先生,我父親想要見您一下。」他說得有些急切,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林北辰。
林北辰眉毛一挑:「現在」他有些疑惑,不知道羅家老爺子為什麼會突然想要見他。
他和羅家並沒有什麼交情,也沒有什麼業務往來。這個時候見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然而羅子生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說道:「是的林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因此只能冒昧打擾了。」他的聲音里透露着一種無奈和小心,似乎生怕得罪了林北辰。
林北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有屁就放。」
他現在沒有心情去處理這些瑣事,他只想儘快從方傑瑞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然後解決掉這個麻煩。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長衫、頭上抹着髮油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環視了一圈,然後一路小跑到了林北辰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過後說道:「林先生,小的姓羅,是奉命來接您過去的。」
原來是羅家派來的人。
林北辰看了一眼這個青年,然後似笑非笑地說道:「到底什麼事情讓你們羅家這麼着急我不記得我和你家老爺子有這種交情吧」
他想要知道羅家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在這個時候見他。
而且看這個青年的樣子似乎很着急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然而這個青年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您來了就知道了。」
他說得有些神秘,似乎並不想在這個時候透露太多的信息。
林北辰看着這個青年眉頭微皺,不知道羅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但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輕易離開這裏。他還需要從方傑瑞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於是他看着這個青年說道:「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不能離開這裏。你回去告訴羅老爺子,等我處理完事情再過去找他。」
他想要先穩住這個青年,然後等處理完方傑瑞的事情再去找羅家老爺子。然而這個青年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看着林北辰身後的方傑瑞說道:「林先生,您不會是在處理這個垃圾吧」
他的語氣里透露着一種不屑,似乎並不把方傑瑞看在眼裏。林北辰眉頭一皺看着這個青年說道:「你什麼意思」
他不喜歡這個青年的態度,似乎有些太過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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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青年卻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而是繼續說道:「林先生,我知道您是個聰明人,應該能夠看出這個垃圾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他說得有些直接,似乎並不怕得罪林北辰,「我建議您還是儘快跟我過去見見我家老爺子吧,否則的話,有些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麻煩。」
隨後,林北辰的目光轉向那傢伙,只見他捂着胸口突然躺倒在地。
林北辰稍作檢查,嘴角微微一抽,隨即撥打電話讓夏路遙帶人來接手。等人趕到後,他默不作聲地跟着那位羅姓青年上了車,心中暗自琢磨這羅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最終來到了景山別墅。
這座別墅隱匿在白樺林的環抱之中,建築風格獨特,融合了古代雕鏤與現代元素。外觀散發着古樸肅殺的氣息,仿佛讓人置身於歷史的長河中。然而,一走進別墅內部,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中歐古堡的佈局、牆壁上的油畫、走廊上的騎士雕像,以及隨從們的穿着,都瀰漫着一股中歐貴族的腐朽氣息。林北辰在書房中見到了那位身着中歐貴族服飾、頭髮染成屎黃色的老者,一時間驚訝不已。
老者見到林北辰,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親自為他拉開椅子。然而,林北辰卻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拍打着石頭王座,目光直視老者。
「你就是羅家家主羅傑吧」林北辰開口問道,語氣中透着一絲戲謔,「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不到你這裏來一趟,還真不知道你羅家所謂的百年歷史底蘊原來是中歐的底蘊。」
羅傑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如初。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滿,重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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