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沈岱淵眼眸微眯,意味不明的開口「老攻?」
江宥白原本還在發軟的腿變得更軟了,就跟煮熟了的麵條似的,整個人幾乎站不住。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他扶着桌子,哭喪着臉,強硬的擠出一抹笑「那、那啥,老沈你聽我解釋。」
他着急的解釋「是那人誤會了我跟贏妹子的關係,就說了那麼幾句話,更多髒她耳朵的話,我沒讓她聽了!真的!」
江宥白怕解釋得遲了,待會他沒死在鬼手上,就先死在老沈手上了。
「至於這老攻是什麼意思。」江宥白摸了摸鼻子,對贏初弦道「讓老沈給你解釋吧,妹子。」
「哎呀!這菜怎麼上得那麼慢,我去催催廚房,你們慢聊,慢聊哈!」
江宥白說完,轉身就要往外走,正準備踏出門的時候,他腳步一頓,轉頭可憐兮兮的看向贏初弦問「贏妹子,你身上還有符嗎?可以再給我兩張嗎?」
他現在是發現了,贏妹子手上的符可是好東西!
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要不是有那幾張符,他跟鬼第一次照面的時候就已經躺下了。
贏初弦在口袋裏掏了掏,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符紙遞給他「只剩下這一張了。」
她出門不愛隨身攜帶太多符紙,畢竟殺鬼除鬼靠鳶鳶就可以。
符紙大多數都是驅散煞氣鬼氣之類的,平安符倒極少。
江宥白也不嫌棄,伸出手就想拿,在看到自己手髒兮兮的時候,連忙收回去,在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
擦乾淨了才伸出雙手,一臉虔誠的接過去。
贏初弦「……」
沈岱淵「……」
沈岱淵眉梢微抽,略微無奈「至於嗎?」
「至於。」
江宥白小心翼翼的把符紙摺疊好,貼身放在口袋裏,一臉認真嚴肅的說「它可是能救我性命的大寶貝!」
「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催菜。」
江宥白輕咳一聲,轉身離開包廂,還十分貼心的給兩人將門關上了。
包廂里就只剩下贏初弦跟沈岱淵兩個人。
贏初弦的清潤的目光緩緩落在沈岱淵身上,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沈岱淵「……」
沈岱淵俊美昳麗的面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他將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望着她開口問「你當真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贏初弦搖頭「不知。」
萬年前,在部落里,就算雙方關係再親密,對對方也是直呼其名,亦或者是給對方起愛稱。
沒有對伴侶特定的稱呼。
贏初弦神魂歸位前,她僅剩的那一半魂魄整日懵懵懂懂,腦子裏除了吃喝,就是討好宋家人。
宋父和宋母在她面前也極少恩愛,稱呼對方也是用的愛稱。
那一半魂魄也鮮少上網,對於感情更是一片空白,自是不知道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而她神魂歸位後,整日琢磨着如何恢復身體和修復神魂,拿出手機上網也是開直播。
完全沒有了解過這一方面的。
如今驟然一聽,加上那年輕人那麼耐人詢問的表情,贏初弦才起了幾分興趣,隨口問了一句。
沈岱淵也想到了這一層,加上這些時日,他也發現,贏初弦在某些方面上的確很遲鈍。
他抬眸看向她,眼眸深邃,聲音清潤溫柔「那兩個字,是結婚後,妻子對另一半的稱呼。」
贏初弦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怪不得那個年輕人看她跟江宥白的眼神會那麼耐人尋味,原是誤會她跟他在裏面……
「這兩個字只有男女朋友,亦或是結婚對象方可稱呼。」
沈岱淵不疾不徐,面色平靜的說「往後若有人這麼叫你,初初可要澄清,莫要讓他人誤會。」
他頓了頓,開口道「畢竟要是讓你未來的另一半知道,他心中會不太好受。」
贏初弦小臉認真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我以後會及時澄清的。」
沈岱淵眼眸微彎,眉梢間綴了幾許笑意「好乖。」
恰好這時,包廂門傳來了幾分輕響。
「咳咳!」
江宥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好了沒,菜做好了。」
「進來吧。」
沈岱淵揚聲。
等了他那麼久,初初估計已經餓壞了。
先填飽肚子,再說其他。
-
與此同時。
距離餐廳不遠處的一家高級會所內。
洗手間裏,一處馬桶里的水不斷的翻湧着,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
洗手間的門被人大力推開,一道纖細的身影被甩了進來,砸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哼。
那道身影是個女孩,她穿着性感的黑色小吊帶,臉上化着濃濃的妝容,面色有些驚慌害怕的看着前方的年輕男人。
她聲音顫抖,身子不斷的往後挪「許、許少,我不賣身的,求你放過我,饒了我!」
被稱呼為許少的年輕男人穿着一身西裝,眼下一片青黑,眸中充斥着濃濃的欲望,身子極為單薄,看着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嗤,不賣身?那你當什麼坐枱公主。」
「再說了,你都已經來到這地方打工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呢?能跟着我,是你的福氣。」
許少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打開了腰間的腰帶,一步步走向女人「跟着我,做我的情人,你就有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享受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
「還有你那病秧子的媽,我也能幫你出錢治好。」
在他與女人說話時,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衛生間悄無聲息的開了一條縫。
馬桶內翻湧的清水漸漸的變成了血水,一隻蒼白的手從裏面伸了出來。
「怎麼樣?」
無知無覺的許少在女人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這筆買賣,做得很划算吧?」
女人畏懼的身子瑟瑟發抖,搖搖頭「不,我不願意,我有男朋友,許少,你放過我吧!」
許少是洛城某個小公司老闆的兒子,勉強算是個富二代,家中有錢。
她這種沒錢沒勢的,惹不起他。
只能哀求他放她一次。
「你那窮逼男友一輩子才賺幾個錢。」
許少嗤笑,蹲下身揪住女人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扯。
女人吃痛的仰起頭看向他,眼中充滿恐懼和眼淚。
「我最後再問一遍,你跟不跟我?」
他威脅「你好好考慮考慮,不為了你,也為了你那病秧子媽。」
女人在他手中瑟瑟發抖,剛要說話時,眼睛卻陡然瞪大,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許少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身後。
卻只能看到一個缺了一條腿的染血身影,再接着,就感覺到脖子一涼,眼前的視線頓時變得天旋地轉起來。
再接着,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女人兩眼一翻,叫都叫不出來,直接昏了過去。
劉大壯手上拎着許少的頭顱,雙目染血,呼吸粗重,聲線嘶啞悽厲,模樣近乎癲狂「該死……該死……富二代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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