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雖然不是母夜叉,但是她堅決不能接受除了自己之外清夜還有別的女人,什么小妾側妃想都別想!至於
君凌軒他們相遇之前他就已經有很多妃子了。所以小千只能被迫接受承認。但是君清夜這裏真的不行!在感情上她
有自己的固執及底線。就算她自私吧,她做不到和任何女人分享她的冰美人。
「王爺到現在還有正式的迎娶你,那你是怎麼想的,我想問你你到底會不會參加舞花魁大賽?」
面對慕容姑娘的質問,小千有些陷入了呆滯,半晌後才回過神道:「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好,腦子一團亂!
我們不說這個——慕容 啊慕容我都已經無話好說了,真的無語了!這麼說來是你換藥的,用借刀殺人之計將這裏
的人放倒了一半,你這樣自損大將到底是要想阻止我當花魁呢還是要助我當上花魁呢?!」
慕容嘉突然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下,「你太小看我們的實力了,像金陵十二釵這樣的舞姬主人手下多的是,
隨時都可以供給新的。最關鍵的問題是主子的心到底怎麼想的,據我對他的了解,即便他再傷心再絕望都不可能放
棄你的,他對你的感情一旦付出就收不回來,只是這一次太明湖之行讓主人對你產生了太深太深的愧意。如果你能
再給——」
白小千果斷打斷慕容嘉的話,因為無論她說什麼都毫無意義,她對韓邪雨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同情倒是有
幾分,「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我和他之間的糾葛以日後再議,我們現在首要是抓出偷衣賊,你知道是誰或是能提供
有用的線索給我嗎?」
「這個我真不知道,偷衣賊神出鬼沒,就連我這個假老太婆也是心驚膽寒的。我這幾日左右為難,自己的任
務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哪裏還會花心思去調查偷衣賊呢?!」
「騙子,就是你們偷的。你們是奸細!」
「對,就是這個假賣貨郎偷的!」
「是不是你偷了我們的衣物,要是你乾的我們絕對饒不了你!」
姑娘門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她們太迫切想要捉出可惡的偷衣賊所以想法都偏激了一些。
『我沒有偷!我承認我是細作,偷你們的衣物對我有什麼用。我所有的貨都被你們搜出來了,不信的話你們盡
管搜。」
『你還狡辯,再不招供,姑娘們一起上剝這個細作一層皮下來。」
假阿郎深感委屈,漲紅着臉,緊繃的肌肉,打死也不承認他就是偷衣賊。
『應該不是他,你們相信我的判斷。」小千一直觀察這個阿郎的言行,就像是能夠看透人心一般,他不像在撒
謊。
小千見眾人不語。不疾不徐地分析說道:「首先我們來分析偷衣賊的真正目的,我個人認為這個惡賊有那種特
殊癖好的可能性最大,偷回去自用或是收藏。還有一種可能是也許肚兜上有某種證據或是對某人是重要的物件,新
夢樓的一個人出了問題連累了所有人。最後一種可能這個賊的目的是針對我而來,一切都是為了引我入局,無論是
哪一種目的我一定要拔雲見日,挖地三尺也要將偷衣賊捉出來,讓他無處遁形我向你們保證!」
「我們相信安國公主!」
「一切就拜託給你了——」
「金陵十二釵及慕容姑娘她們雖然是細作,但大家畢竟相處了這麼久了,同為女人就多一些包容吧。她們也有
很多不得已的苦衷,能不能給她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只要她們不擾亂舞花魁大賽,我和姐妹們不會計較的!看在白姑娘的面子上可以對他們既往不咎。」
「好——紫月可以 把她們交給我來處置嗎?」
『當然好,如何處置這些燙手的山芋我確實頭疼呢!」
『你讓這裏的姑娘們去練舞室排舞吧。大家原來該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其餘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好!」
『嗯,那好,姑娘們去練舞,我還是留下來和你一起破案,有任何需要和問題你儘管來問我!」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呢?將功補過。我還能做什麼呢?」慕容嘉冷靜且惑地問了一聲。
小千顯得有些為難皺眉頭說道:「可能要委屈你們幾日,我不打算囚禁你們,但是這幾日會有暗衛盯着你們的
一舉一動,並且你們也不能離開 新月樓,如果還不收斂所作所為那只有將你們所有人打入大牢!等你主子來了我
會把你們所有人交給他 ,你現在負責照顧好樓里姐妹的安全,還有錦兒健康問題,錦兒是被你們害成這樣的,你
要對她全權負責讓她儘快康復。」
紫月眼睛睜大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質問:「你怎麼想的讓一個細作維護這裏的治安,你不怕她繼續害我們
?」
「不會的,我用人格擔保,出了任何問題我來負責!」
「你信的過我?」
「當然了,我早已經把你當成朋友了,我對你這點了解和信任還是有的!」
小千認為慕容嘉舉止得當,且聰慧過人,懂得申時度勢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心裏很明鏡,這一點不需要說的
太透。
白小千與慕容嘉相視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謝謝你!放心吧,只要我在新夢樓的一日我就盡全力保護這裏的姑娘,至於錦兒我真的很抱歉,很多事情都
是身不由已,我這裏有解藥的,不過她的身子還需好好調養一些時日。」
『揚名你上去把蘇有錢帶下來,我有話要問他。」
蘇有錢邊走邊不斷訕訕發笑,用來掩蓋自己尷尬的神情。
『我真的沒有睡着,我只是想問題想的太入神了,我在想該如何剝絲抽繭,如何深入案情找到蛛絲馬跡。畢竟
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大案嘛,所以才需要特別的認真對待。」
蘇有錢到是很有自我安慰精神。小千根本就沒讓他參入到這個案子中來,所以他只能靠猜測的,大家也懶得和
蘇有錢的自圓其說多做計較。
『我想知道你是這裏的常客吧,以你做為男性的角度你有沒有發現這裏有某人行為有些怪異的?」
蘇有錢臉上綻開一朵花一樣的笑容。他在持續傻笑。他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完全的花痴病犯了,因為他
心目中的偶像大神就在他的身邊,和他呼吸同一個空間的空氣,真的是太幸福了!
「我在問你話呢。你笑好了嗎?!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再犯病我就不見你!」
(原因是其實在這之前白小千在酒樓以本尊的身份見過蘇有錢,這好傢夥!蘇有錢的表現以為誇張,活脫脫一
個精神病人加超級大花痴,小千差點就被嚇到了,之後蘇有錢為了不讓偶像女神討厭自己,極力的克制自己的犯花
痴的毛病,但他還是像哈巴狗一樣不放過任何一次能見上一眼的機會,他有時候光靠自己的幻想就很滿足了)
『當然了,我幾乎日日都來,只為能見上你一面。就連奢望新夢樓開業當日也沒能見一面——」
「你說重點!」
『嗯--讓我想想,有一個人很可疑,江湖人稱麻子李胖,他可是青城派掌門的私生子,最近認祖歸宗了,因
為掌門的大兒子病逝了。他總是偷看這裏的姑娘,我去舞社的時候居然也能看到他。」
『他是所有的姑娘都看,還是看某個姑娘多的一些?」
『讓我回憶回憶,好像是看容容姑娘多一些。不對!他就喜歡盯着容容姑娘一個人看。」
『揚名,還有遠新麻煩你們跑一趟。將麻子李胖的住所仔仔細細抽查一下,再帶他來見我!」
『叫郝連一個人去就好了,我想留下來保護你,萬一偷衣賊出現多一個人手總是好的。」
『這裏姑娘多。危險不處不在,揚名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我是擔心麻子李胖已經醒了,那他一定會找幫手報仇的,他身後的勢力不好惹,一個人去如果遇上了青城派
的高 手怎麼辦?!」
『你懷疑那個麻子李胖就是偷衣賊?」
『還沒有依據,不過他確實有嫌疑。就算他不是偷衣賊,他既然經常偷窺容容,也許會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提
供給我們。」
『你們還是一起去吧,萬不可以輕敵,這裏有我和十四哥足矣。『小千顰眉淡淡的開口,語氣十分的平淡但卻有
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那好吧!」
『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這裏?」
『這麼說來好像還確實還有一個,不過我還是不說為好。」
『你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你有話就快說,我現在心情很糟,別逼我揍你!」
蘇有錢猶豫了一下,以手指揉搓眉心,小心翼翼地道:「女神大人別生氣嘛,那——那我就說了,我看到了
王爺也來過里還幾次 ,有一次還是帶着面具的,但是我能嗅出他的霸氣和冷冽與眾不同的氣質,就如嗅你那熟悉
氣味一樣。」
「別說沒用的,你說重點!」
「宸王好像直接進入了紫月的房間,呆了很久也沒見出來——至於都做了些什麼那可就不好說了,真沒想到王
爺這樣的男人也會背帶偷吃,明明他已經有了這個世界上最美最仙最善良的女人,他居然不懂的珍惜!」
蘇有錢一臉的憤憤不平,目不轉睛的看着小千,說到後來他控制不住內心的氣憤和委屈,要是誰讓他的女神委
屈難過那他會更難過的!
白小千面上不露,心中着實有些吃驚,半晌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一定是看錯人了!」
蘇有錢一臉鬱悶道:「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不信你問紫月就好了,在我眼裏宸王一直都是冷靜沉着,喜怒不形於色,而且他有一次好像還和紫月發脾氣了,房間裏傳出摔碎的某樣東西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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