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幹什麼。」牧野心道。
與此同時,那尖銳有力的聲響緩緩響起:
「諸位,能來到這裏,說明你們各地樓院的佼佼者…」
說話的是一位身着紫袍,頭鬚髮白的太監,正站在高台的最前方。
「既來到此地,那麼請你們拿出你們最擅長的,展示給主子瞧瞧。」
「若是主子有意,自是不用我多說…」
「若是你們都沒被主子看上,就各回各家…」
牧野能感覺出來,這地方似乎與青樓類似,但似乎更高檔一點。
來人的身份看起來不簡單,尤其是周圍的男子,一個個生得均是俊美不凡,其中有幾個似乎還有武夫的氣息。
「那樓台上屏風後面的,有可能是雲襄城的一些名門貴婦?」
「用這種方式,來尋找質量上乘的面首?」
「不知道我那天打聽的那四個富婆,有幾個在其中?」
聽到這話後,其餘幾人紛紛開始展示各自的才藝。
不得不說,這些人競爭力極強,他們的才藝,琴棋書畫同樣樣樣精通,甚至有些人的技藝水平,比青樓嫖客都要高不少。有的書畫技藝,甚至能與元霜相提並論。
從側面可以看出,這些人顯然都是經過精心培養的。
其中甚至有一位三品的武夫,直接要求與妖魔搏殺。
讓牧野更吃驚的是,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勢力,竟然當眾就放出了一隻渾身長滿尖刺,堪比獅虎的鬣狗妖魔與那武夫搏殺。
這武夫似乎出生北方,生得膀大腰圓,與牧野一般高大,只是長相相對一般。
但實力卻實打實的強,幾個回合間,直接手撕妖魔,展露出強大的戰力,尤其是那飛濺鮮血和碎肉,極易刺激眼球。
因為不知這些貴人喜好,說不定總有能看對眼的麼?
看了半天,牧野愣是感覺,就青樓嫖客的技藝,還真不比上這些傢伙。
除非展露自己四品的實力,之前護佑醉香樓一行人來雲襄城,他那時展露的實力,頂多也就三品不到。
但這就很容易引起懷疑了,因為四品即便在雲襄城也能成為一方豪強了,比如那位妖寡。
根本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攀上高枝。
三品還能說得過去,畢竟三品武夫需要大量的修煉資源,以及稀有的軀幹神竅真武圖。
四品的實力,直接去任何地方效力,那都是座上客。
用這種方式,顯然會引起這些貴人的懷疑。
稍微比較一番,牧野感覺自己比起這些人,還真沒有什麼能比過的…
這時,第三個高台上,站在外面的丫鬟舉起了一個牌子。
那高台上的太監見狀,立刻對着那位三品武夫道:
「恭喜這位壯士,有五號貴人有意…」
實打實的實力,終究還是有人喜歡的,主要是人家長得高壯。
當然,只是有意。
意思還得看你接下來單獨的表現。
那武夫面露興奮,顯然,他也知道這些貴人來歷非凡,只要攀上一個,前途一片坦蕩!
「這位公子,你怎麼無動於衷?」
那紫袍太監目光落在青樓嫖客身上,「難道就沒有要展示的麼?」
【1,展示秘武:醉香十八手(三品)】
【,展示技藝:琴棋書畫(最高70)】
【3,展示其他能力。】
【4,直接脫下衣服,展示軍火。】
【,……】
「……」牧野。
憑藉直覺,就算不讀檔,牧野也感覺應該選擇4。
選完後,牧野一拉玉帶,大手一揮,徑直將角色身上的衣衫盡數蛻去。
剎那間,一副精壯卻不失美感的身體,展露在眾人視線中。
從稜角分明的面龐,到微隆的胸肌,腰間的鯊魚線,腹肌下的人魚線,再到強勁有力的大腿,以及那令人瞠目結舌的軍火,無一彰顯着出男性的陽剛魅力。
別說女人,就算男人看了,都得流口水。
「在下別無所長。」
「唯此而已。」
霎時間,周圍諸多男子一臉張着嘴,一臉驚呆地看着後者。
「粗鄙!」
有斯文男子啐罵一聲。
牧野心道,伱懂個幾把,人家貴人是來找面首的,展示那些玩意兒有屁用。
說實話,他不知道這些貴人喜歡什麼,但大管事的話,看重的不就是青樓嫖客這份天資麼?
連那位武夫都一臉汗顏,餘光瞟又瞟,眼神中竟是有些羨慕。
尤其是那位太監,滿眼的嫉妒。
樓台外面的那些丫鬟,也都是看呆了,不知道是因為從沒見過這種展露方式,還是因為震驚於青樓嫖客雄厚的資本。
一個個看得眼神都有些不自在,哪怕是帶着面具,都有些躁動。
這時,一個個要換開始舉牌。
「二號…三號…四號…」
那太監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看着一個個以往極少主動的貴人,紛紛吩咐自家丫鬟舉牌,也是驚了。
其餘男子看到這一幕,也是下巴掉了一地。
他們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些貴人怎麼如此…庸俗!
倒是那位武夫摸了摸腦袋,頗有有幾分理解。
牧野看着這一幕,忽然感覺自己此刻像是走上非誠勿擾的男嘉賓一樣。
樓台上。
「妹妹們不是都說只來看個新鮮麼?」
四樓的屏風內,傳來一道略帶嘶啞的女聲,聽起來就給人一種女漢子的感覺。
「今兒怎麼也如此主動了?」
「這人我看上了,其餘你們隨意。」三號樓台屏風裏面,傳來一道俏皮的聲音,「沒其他原因,主要是喜歡他的率直。」
「……」
「哎呀,妹妹還是放不開…什麼率直不率直的。」二號樓台屏風裏面,一成熟婦人的聲音悠悠響起,「不如讓給姐姐吧,你這身子骨弱,這男人你承受不起,讓姐姐我來。」
「……」
「嘖…我睡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五號樓台中,傳出一道慵懶之聲,「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男人厲害得緊呢,他吃准了我們的需求,生得龍精虎猛,天賦異稟,非等閒女子能降服。」
「你們都不行,還是得我來。」
幾人爭吵聲在樓台上傳遞,台下倒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只能隱約看到屏風內的身影婀娜動人,似在討論。
這時,一號樓台外的丫鬟瞪了瞪其餘幾個位置,舉牌道:
「行了,主子發令了,這人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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