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來到這扇小門口,回首四處張望了一番,沒看到什麼人。但是,一陣夜風吹過,樹葉嘩嘩大響,從雲層里射下一絲冷月光,究竟已經進入深秋了,又在山上,寒意起來,讓丁偉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心頭冒出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進庵?到這種佛家清淨之地干強`暴之事是不是要遭報應?
丁偉看了看手中的鑰匙,又想起昨天還請陳艷紅吃了晚飯,買了單。今天大半夜地不睡覺,一個人爬上山,就差臨門一腳,要是就這么半途而廢,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划算?更嚴重的是,還會被陳艷紅這個尼姑笑話他沒種,窩囊!
想到這點,丁偉橫下心將鑰匙插進了門孔,轉動一下,門果然就開了。素情庵的後院中,是慘白的路燈,佛殿裏,透出紅色和金色的燈光。可是,整個庵里寂靜無聲,可見陳艷紅沒有騙他,眾尼今晚都出去做法事了。
丁偉按照陳艷紅昨晚對他詳細說過的路線,繞過主殿,來到旁邊僻靜的禪房區,廊檐下亮着晦暗的燈火,除了最角落一個房間還亮着燈,其他房間都沒燈光。看來,尼姑們還挺節約電的。
丁偉踮着腳尖,來到了亮燈的禪房窗口,瞧見窗台上只有一盆佛手,沒什麼家具的禪房內,一個帶發女子坐在蒲團上念經。雖然穿着尼姑服,但就這一頭秀髮,還有修長的背影,就已經超過陳艷紅了!丁偉又在院子裏掃了一眼,想到之前在主殿等地方,都沒見到什麼人!丁偉有些急不可耐,從窗口來到了禪房門口,一推,門是虛掩的,瞬間便開了,撞到了牆上,發出「砰」地一聲,驚擾到了錢筱。「誰?」錢筱也是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她有點慌了!錢筱猛地從蒲團上站起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丁偉看到錢筱的臉之後,實在是被驚艷了,她一張瓜子臉,輪廓柔美,在不怎麼亮的燈光下,五官也如瓷器一般鮮明、柔滑,甚至白得發光。丁偉,當即冒出了一個想法,這次賺大了,撿到寶了!
陳艷紅這個女人說,這個錢筱比她漂亮一倍,完全是騙他!這個叫錢筱的女人,簡直比陳艷紅漂亮十倍!而且還這麼年輕,皮膚這麼光滑,丁偉以前在夜總會當打手,庸脂俗粉見過成百上千,和眼前的錢筱一比瞬間都是垃圾了!
看到錢筱疑惑、驚懼的神情,丁偉將禪房的門關上,笑着道:「錢筱,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這不,見你一個人在庵里,青燈寂寞,我是來陪你的!」這個人竟然叫得出她的名字,那就肯定是和庵里的某個尼姑認識!
今天其他尼姑都去做法事了,要明天上午才回來,大門也上鎖了,誰能進得來?只有庵內的人,給了這個人小門的鑰匙!會是誰?錢筱的腦海里,瞬間冒出了「惠靜」這個人!錢筱質問道:「是不是惠靜讓你來的!」
丁偉一愣,笑着道:「你不僅長得漂亮,還很聰明嘛!你放心,我的身體素質很好,肯定會讓你滿意的!」錢筱見這個人一口黑牙,因為肚腩,身子都站不直,一看錢筱就噁心,她沖他道:「你趕緊走,否則我喊人了!」丁偉笑得得意洋洋:「喊人?其他尼姑都去做法事了,你喊人有什麼用!」確實,今天庵里的尼姑都外出了,只留下錢筱一個人,她心裏已經焦急起來。沒錯,她曾經為了入編,為了升職,出賣過自己的身體,但那都是逢場作戲,她也做好了充分準備,事後也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徹底的交易。
可如今被這麼一個男人強~暴,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病!錢筱緊張得胸口一陣陣噁心,她強撐着道:「你知不知道,未經允許,擅闖素情庵,就可以讓公安抓你!」丁偉笑着道:「公安忙得很,哪裏管得了那麼多事?」錢筱道:「我現在就報警,看公安管不管!」錢筱看到旁邊桌上的手機,打算撲過去拿,可是丁偉比她快,伸手在桌上一掃,錢筱的手機就從桌上飛出去,撞上了牆,摔到地板上,頓時手機殼開裂,電板都掉出來,徹底不能打電話了!
錢筱這一下更着急了,手機壞了,不能報警!但是,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臉上不露驚嚇,衝着丁偉道:「你要幹壞事,也得找個其他地方,到佛家聖地,你不怕佛祖找你,不怕遭報應嗎?」這是心理攻擊。丁偉聽了,也微微一愣,只要是國人,心裏多多少少都會對佛祖有些忌憚,丁偉進庵之前也遲疑過,可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沒有回頭路,所以也只是遲疑片刻,就道:「別給我來這一套,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出家人,白天吃齋念佛,晚上男盜女娼。只要是人,都有生理需求的嘛,何況你這麼年輕的女人。我還聽說,你還沒有剃度,我們只不過是借用一下尼姑庵的禪房而已,佛家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佛祖肯定不會怪罪我們的!」
說着,丁偉就向錢筱靠了過來。錢筱看形勢不對,猛地看向窗口,叫了一句「師太,你回來了啦!」男人聽到「師太」兩個字,嚇了一跳,也朝禪房窗口望去,要確認是不是真有尼姑回來了! 錢筱瞅准這個機會,從男人的右邊向着禪房外衝去。丁偉在窗口沒看到人,又感到錢筱的動靜,就知道錢筱是想引開她的注意力!這個時候,錢筱已經奔到了門口,可是禪房的門之前被丁偉給關上了,否則她就能直接衝出去,然而現在被開門的時間給耽誤了!在錢筱正要打開房門的時候,丁偉已經抓住了她海青服的背心,用力往後一扯,錢筱整個人都向後飛去,海青服的後領也被撕開了,白皙圓潤的肩膀露了出來。
丁偉一看到錢筱的削肩,身體的獸性被徹底激發,他朝已經摔倒在地的錢筱撲過去。瘋狂地撕開她的衣服,海青服前襟也很快被撕開,只剩下黑色的內衣包裹錢筱的身體。這禪房,這木質的地板,還有被撕碎的海青服,都激發了丁偉的快感!錢筱本來還伸腿頂住了丁偉的小腹,可丁偉畢竟是一個大男人,他用胳膊將錢筱的腿一撞,錢筱的身子往旁邊傾斜,丁偉就撲到了錢筱的身上。他用力去扒她的內衣
就在丁偉快要得逞的時候,忽然「砰」地一聲巨響,禪房門被踢開,有人還是從窗口跳進來的,直接一腳踹在了丁偉的身上。丁偉滾到了一邊,男人伸出拳頭,在丁偉的頭上猛揍,旁邊身穿警服的女民警,已經將錢筱從地上拉起來,給她披上了警服遮蔽身體。
丁偉被暴雨一般的拳頭,揍得沒有招架之力:「饒命!饒命!」這個時候,一名民警說:「可以了,惠朋!不能再打了,交給我們吧!」
惠朋這才停了手,來到錢筱的身旁,看到警服遮住了她的身體,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錢筱看了看剛剛進入屋子的人,是三名男民警、一名女民警,還有惠朋!之前,她在驚恐中與丁偉搏鬥,都來不及哭喊,這會兒看到惠朋和民警,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安全了,恐懼的感覺反而如潮水般湧上來,她靠在惠朋的肩膀上大哭起來:「惠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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