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你說的,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昨晚沒機會在黃市長面前說,但總不能就這麼放棄。讀爸爸 m.dubaba.cc」盧小菁苦笑道,她這也是一時沒有辦法了,在家裏,她還安慰父親說酒店的狀況還沒到很壞的地步,但真實情況卻是很糟糕了。
譚芳臉色變幻着,咬着牙,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當她再次抬起頭來時,只聽譚芳道,「盧總,這恐怕沒用吧,黃市長畢竟是新來的,咱們就算是找他告狀,他也不見得就敢輕易的管這攤子事,這些當官的都是冷漠的很,沒啥良知,咱們跟他連半點關係都沒有,他又怎麼會伸手管這事。」
「不去試試怎麼會知道他肯不肯管?」盧小菁詫異的盯着譚芳,「譚姐,這可都是你昨晚才對我說的話,怎麼才隔了一個晚上,你都這般沒有信心了。」
「沒,我是隨便說一說,盧總說的是,總要去嘗試一下,不然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嗯,我這就出去跟市政府的人聯繫聯繫,看能不能跟那位黃市長預約一下。」譚芳像是在極力掩飾着什麼,略顯慌亂的沖盧小菁笑了笑,而後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盧小菁看着譚芳的背影,苦笑着搖了搖頭,昨晚譚芳還一直安慰她不能放棄來着,今天倒是跟她灌輸消極的念頭了,對方今天給她感覺怪怪來着。
離開辦公室的譚芳,腳步凌亂的下了酒店,平常出去辦事都是選擇坐公司商務車的譚芳今天卻是離奇的自己打車離開,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車子走了五六分鐘後就到達目的地,這是一處街道口,譚芳魂不守舍的下了車,左右看了看,身旁並沒什麼人經過,譚芳顫抖着拿出手機,從裏面調出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餵?」電話接通了,譚芳的眼神空洞無神。
「嗯,有什麼事說吧。」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令譚芳這輩子都沒法忘記的聲音,仿若惡魔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的譚芳,全身輕輕的顫抖着。
「盧總讓我去市政府聯繫一下,她想跟那位黃市長私下見一面。」譚芳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道,說出這番話,譚芳像是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整個人癱軟着靠在了街邊的一根石柱上,盧家對她不薄,她真的不想這麼做。
「是嘛,知道了,嘿,你幹得不錯,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似乎感受到盧小菁內心的懼意,電話這頭的人笑了一聲。
兩人的通話很簡短,只是說了這麼一件事,便結束了通話,譚芳拿着手機怔怔發呆着,耳旁繚繞的都是剛剛那個聲音,昨晚那一幕,在腦海中浮現着被幾個陌生人綁上了麵包車,而後就是在車上被那幾個男人佔盡便宜,儘管那幾人並沒敢真正的侵犯她,但那幾雙噁心的手,卻也是吃盡了她豆腐,只差真正的侵犯她了,而噩夢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當譚芳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里,才知道是誰將她綁到了這裏。
鄭光福,南州市光福餐飲連鎖公司的老闆,明面上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暗地裏是南州市有名的混混頭子,哪怕生意做得再成功,但誰也否認不了鄭光福早年涉黑的事實,就算是現在,鄭光福也跟黑道脫不了干係,因為他手底下同時還經營着一家拆遷公司,那基本上就是半黑不白的,要不是有着背景關係,早就被取締了。
譚芳忘不了鄭光福那張惡魔一樣的臉龐,在那間廢棄工廠里的一個小房間裏,鄭光福侵犯了她,並且了錄了影,而那則成了鄭光福威脅她的工具,譚芳不敢報警,鄭光福死死吃定了她,聲稱她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也沒關係,但要是不想讓自己的老公孩子也出事,那就乖乖聽話,否則她的老公和孩子是否會出點啥事,那可就不好說了,在這樣的雙重施壓下,譚芳屈服了,她不得不屈服,面對這樣的惡人,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可以不為自己着想,但不能不為兒子着想,她的兒子才五歲,很可愛的一個小孩子,那是她的命根子,譚芳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有半點意外,甚至於鄭光福那惡魔一般的笑臉在笑着讓她自己脫下衣服時,她的眼淚在往外涌着,嘴上卻只能屈辱的配合着對方的每一個要求。
也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譚芳抬手擦了擦自己那噴涌而出的眼淚,她還得去一趟市政府,盧小菁吩咐她辦的事,她還得照辦,但結果,譚芳其實都已能預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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