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們是對上了什麼樣的大佬啊!
大清早的客廳里,李鹿鳴和高雅然,翻閱着澤衣發過來的報道,看着上面自動翻譯過來的新聞,臉色越來越吃驚。
在過去的幾十年裏,這個有着死魔鯨稱號的光頭惡漢,做下了無數駭人聽聞的大事件,說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都不為過。
事實上,哪怕不去看那些事件,只是聽他的「死魔鯨」稱號,就知道他有多恐怖。
怪不得!怪不得那傢伙一眼望去,就有一種極度的兇猛殘暴感,相由心生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但問題是,他為什麼會來我們地球?」李鹿鳴的臉色更加嚴峻,「又為什麼,會接受風衣男的僱傭,只是為了錢?」
沒人知道答案!
所有人都很整齊的轉頭,望向還在搭積木的淺淺,越來越覺得事情充滿了蹊蹺。
就算是,死魔鯨真的只是為了錢,但能夠請動他出手,也要付出一筆驚人的僱傭費。
而那個風衣男,為了得到淺淺,竟然願意付出這麼一筆巨款,那麼是不是意味着——
淺淺對於他來說,有着更大的價值,而這種價值,又究竟是什麼呢?
「先不管,這些。」南醫生再度輕聲道,「我們,首先要,抓住他。」
是的,這才是當務之急要做的。
高雅然立刻抬頭挺胸,表示自己最擅長以物理服人了:「現在知道那傢伙在哪了,不如我們趁他還沒發現,半夜去干翻他?」
李鹿鳴擺擺手:「別衝動啊,你不會認為,那真的就是個大排檔吧?」
當然不會啊,別說是高雅然,澤衣關谷南醫生都若有所思的微微點頭。
毫無疑問,死魔鯨那傢伙心狠手辣的,肯定是來地球幹什麼大事,所謂的大排檔只是個掩護,天知道他在大排檔里藏了什麼,說不定藏了個重型武器庫。
這要是,高雅然傻乎乎的衝進去,然後被電磁炮殲星炮什麼的齊齊瞄準
李鹿鳴光是想想,都覺得畫面有點殘暴:「我覺得吧,得謹慎一點,至少先搞清楚,他想做什麼,以及帶了多少人過來。」
高雅然這會兒也不盲目相信武力值了,小聲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先潛入調查?」
李鹿鳴摸摸下巴:「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但問題是他見過我們大部分人吧。」
是的,這是個問題!
在場的這幾位,除了關谷之外,好像全都跟死魔鯨打過照面,這就意味着
「我不合適啊。」關谷被他們這樣集體凝視着,保溫杯都有點發顫,「你們也知道,我們家有礦,還經常上銀河系新聞,那傢伙心狠手辣的,要是認出我,改綁票了怎麼辦?」
這倒是真的,畢竟我們看到關穀日常氪金,也很想揍他
李鹿鳴和高雅然一起揉臉,還很整齊的嘆了口氣,可以說是很有默契了。
「只要認不出來,就行了?」澤衣突然眼神閃閃發亮,「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幫忙,給你們化個妝啊。」
「別鬧,別鬧。」李鹿鳴直接否定,「你那是化妝,又不是易容。」
「可是,我那化妝手法,是從島國學的啊。」
「emmmmm我突然覺得,可以試一試?」
是的,眾所周知,亞洲有三大邪術——某半島的整容術,某島國的化妝術,以及我國的ps術
從這個角度來說,如果是澤衣從某島國娛樂圈學來的化妝術,還真的有易容效果。
事實上,澤衣這會兒,已經興致盎然的一晃魚尾:「阿巨?」
收到,站在牆邊的阿巨,立刻面無表情的拍拍手——啪!啪!
下一刻,就看到整面牆壁緩緩平移,露出了牆體背後,整整五個紅木架的化妝品!
李鹿鳴:「佩服!」
關谷:「下次求婚送這個?」
這會兒,站在化妝品架前的澤衣,就像是在巡視自己的軍隊,得意洋洋道:「全都是限量版,我從島國空運過來的,然然你要什麼自己拿,好姐妹就應該一起分享。」
別說了,滿眼小星星的高雅然,已經感動到淚流滿面,恨不得一腦袋扎進化妝品架子裏。
倒是旁邊沒什麼存在感的南醫生,捧着《本草綱目》,用眼角餘光看了眼化妝品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李鹿鳴趕緊弱弱舉手:「那什麼,說正事,我們要怎麼易容,哦,不對,化妝?」
這還需要問嗎?
澤衣沿着架子巡視過去,輕巧的挑了十幾樣化妝品出來,然後擺擺手:「來,我給你們親自化妝,保證誰都認不出來。」
嗯,這個化妝的過程,就不詳細展開了
總之,半個小時後,等李鹿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外加肅然起敬。
好吧,明明還是一樣的衣服,明明還是一樣的身高,可是這會兒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卻感覺完全陌生。
事實上,旁邊的高雅然也很吃驚,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這是我?」
澤衣得意洋洋,魚尾拍得啪啦作響:「怎麼樣?是不是出神入化?是不是誰都認不出來?」
「高明!」李鹿鳴只能豎起大拇指,不過想了想,又忍不住摸摸兩撇鬍子,「這個,不會掉下來吧?」
「不會!」澤衣自信滿滿道,「就算是下雨,你們化的妝和用的道具,也不會掉下來當然了,要是你們把腦袋擱水裏晃,那就沒辦法了。」
我們幹嘛要把腦袋擱水裏晃?
李鹿鳴和高雅然彼此對視一眼,總算是放心了:「那麼,現在就等大排檔開業?」
澤衣點點頭,又望向窗外:「等着吧,估計還要十來個小時嗯,我們打個牌,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神特喵的打牌緩解情緒
然而,李鹿鳴最終還是從了,然後一群小夥伴就這樣開始打牌,從早上一直打到晚上,中間連晚飯都是叫的外賣。
等到晚上九點,這場賭神之戰,終於算是宣告一段落。
李鹿鳴沒輸沒贏,關谷輸到損失了三噸礦,高雅然和澤衣都快成怨種姐妹了,而最大的贏家,居然是
「我牌打得不好。」捧着《本草綱目》,全程分心的南醫生,這樣淡淡回答。
很好,要不是李鹿鳴及時攔住,澤衣都能上去拼了:「那什麼,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好吧,澤衣悻悻的變回雙腿,站起身來:「出發,咱們坐關谷的公交車去。」
說出發就出發,半個小時後,按照高雅然的之路,私人公交車很順利的抵達目的地,並且停在大排檔對面的公交站上。
隔着朦朧昏暗的夜色,倒是能看到大排檔那,已經是燈火通明,炒菜的濃郁香氣伴隨着燒烤孜然味,隨風飄蕩過來。
「不吃就滾大排檔?」李鹿鳴抬起頭,看了看閃耀的霓虹燈牌,嘴角忍不住抽搐,「這名字,怪不得生意不怎麼樣。」
確實,隔着馬路望過去,可以看到大排檔里也沒幾桌客人,顯得極為冷清。
「按計劃行動。」澤衣才不管對方生意怎麼樣,「鹿鳴你和然然去吃飯,注意觀察打聽情報,我們在這接應,要是情況不對,就來支援你們。」
「淺淺也要去~」正在吃章魚小丸子的淺淺,很開心的舉起手。
「淺淺不去,淺淺在這幫忙監視哦。」李鹿鳴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兩撇鬍子。
「放心,不會掉下來的。」澤衣很有信心的擺擺手,「去吧,特工夫婦!」
好吧,因為最後那個稱呼,正下台階的高雅然,不由得一驚,差點就把腳給扭了。
李鹿鳴面無表情,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過,就這樣慢條斯理的,跟高雅然穿過行人路,進了大排檔。
在這個距離上,他們看得更清楚,並且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幾個與其說是服務員,倒不如說是收保護費的兇猛壯漢。
沒錯,誰見過滿臉橫肉、渾身刺青、身高平均兩米、手臂都比普通人大腿粗的服務員啊!
反正這會兒,五六個兇猛壯漢往門前一站,別說是客人了,就連路人都瑟瑟發抖,很自覺的繞着走。
李鹿鳴:「我算是明白,這家店為什麼生意很差了」
吐着槽,他和高雅然倒是已經進了大排檔,正怒目而視的某個兇猛壯漢,殺氣騰騰的迎上來,露出個很猙獰的笑容:「您幾位?」
李鹿鳴:「我現在可以走嗎?」
顯然是不能的,高雅然定了定神,不動聲色道:「兩個人,就那桌吧。」
她說的那桌,在大排檔的角落裏,那個兇猛壯漢倒也沒意見,領着他們坐下來,又拿出一張菜單,砰的一聲拍在桌上:「點吧,要吃什麼?」
我算是明白,這家店為什麼生意很差了x2!
李鹿鳴看着那張都是油的菜單,實在是沒心情點菜,再也不是來吃夜宵的,乾脆含糊道:「第一次來,不熟,你給上點特色菜?」
「特色菜?」兇猛壯漢看了他一眼,咧開嘴,露出滿口森森白牙。
「對。」高雅然趕緊補充,「不用多,我們就兩個人。」
「行」兇猛壯漢也不廢話,直接拿着菜單就走,「等着啊,過會兒就上來。」
好吧,就這麼幾句對話,李鹿鳴感覺自己都已經滿頭大汗了。
高雅然倒是不虛的,一邊喝着大麥茶,一邊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周。
片刻之後,等她藉助夜色遮掩,將目光投向那邊的簡易廚房時,突然就輕輕一震,大麥茶都稍微灑出一點——
「鹿鳴,七點鐘方向我看到那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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