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
「李成!」
「牧蕭、王珏、孫岩、洛影……」
李修每拍飛一個人,便會念出其名字,就好似點名一樣,只是這點名的方式實在是有些費學生了。
他出手自然不會太重,但也絕對不輕,每個被打下台的弟子,不是鼻青臉腫,便是身上出現了疼痛難忍的紅腫,當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最後一個……古雨星。」
李修看向十步之外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的小伙子,輕輕一笑。
對方似乎是感覺出了這「一笑」中的輕蔑,惱羞成怒,竟是鼓起勇氣再次向李修衝去,但結果可想而知,只能是被揍的更慘,隨後一腳,踹飛下台,幾個同門連忙上前將之攙扶起來。
古雨星鼻青臉腫,一條手臂關節都脫臼了,但還是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
傷是真的傷,疼也是真的疼,但卻並未留下絲毫的殘疾。
用點藥,回家養個幾天就好了。
「諸位同學,今天頭一次見面,身為總教頭,我自然是要摸清你們大致的實力,才能更好的教導你們,不得不說……你們讓我很失望,十八個精英弟子,所修的武學皆是上乘,卻未能傷到我一根汗毛,『酒囊飯袋』這四個字,形容的實在是準確。」
李修站在擂台之上,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顯露出一副嚴師的做派。
在今日之前,他心中也是有些忐忑,該怎麼較好這群年輕氣盛之人,即便他有能力在武道上對每個人進行指點,但,身為一個十幾歲少年郎,他的話很難讓人信服。
如果是德高望重,成熟的中年人,或是年邁的老人,可以適當的對學生們露出笑臉,走亦師亦友的路子……但這對於李修來說明顯不適合,他需要時刻板着臉,讓這些弟子們不服但是不得不畏懼。
「咱這麼隨和心善的一個人,現在要揍這麼多小伙子……無奈啊!」
李修心裏暗嘆一聲,但誰讓洛清婉把這麼重要一個崗位交給他呢?總不能擺爛吃空餉,必須得認真負責起來。
下方的眾多弟子,在李修言語羞辱之下,一個個都不禁低下了頭,臉上火辣辣的,已然感覺不到身上的疼,心裏的憋屈更讓人難受。
「現在我自我介紹一下。」
李修上前一步:「我叫李修,是你們新的總教頭,以後這演武場便是我的地盤,台下的內堂弟子,都得歸我管,以後每七日一次,精英弟子和集體上台挑戰我一次,想要贏了臉面,儘管放馬過來。」
「至於其他人……如果你們連精英弟子的標準都達不到,那豈不是連酒囊飯袋都不如?連向本教頭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番話,愣是將偌大演武場上二百名弟子訓到鴉雀無聲。
李修轉而看向旁邊一位敦厚的中年男人:「左教習,如何教導他們武功,按照老規矩即可,從明日起我會親自開設課堂,講解武學精要。」
「好!」左教習點點頭,對李修的話沒有絲毫違背。
習武之人喜歡用拳頭解決事情,但也是很講道理的,強者為尊。
……
……
喜歡娘娘,你也不想皇上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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