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意外。
畢竟,易飛鴻是當今天下儒道第一人,相比之下,顏若谷這個副院長總歸要弱上幾分。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李修選擇易飛鴻的真正原因,只是因為那張白紙。
他清楚自己帶着懷孕的馨妃逃出皇宮,逃離京城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那兩顆棋子是極為強大的墨寶,自然也是一大助力,但李修自身的修為卻是有限的。
相比之下,易飛鴻的這一張白紙,更像是一張王牌。
能鎮滅武道宗師!
單憑這一點,關鍵時刻就能救李修的性命。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此子慧眼,識得大賢。」
易飛鴻頓時開懷大笑,當即起身,上下打量了李修一番,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顏若谷臉色自然不太好看,但這是李修自己的選擇,他也沒什麼好再多說的,隨手一揮,兩枚棋子飛到李修面前停下:「老夫送出的東西,還沒有再收回自己口袋的習慣,你要拜易院長為師,便也是書院的學子,收下這兩枚棋子也並無不妥。」
李修有些遲疑的看着眼前的兩枚棋子:「這……」
棋子一黑一白,瑩潤如玉,散發着陣陣威壓,蘊藏無盡浩然正氣。
相比於那張暫時還只是承諾的白紙,這才是真正的寶物。
「咱們的顏副院長想來不是小氣的人,李修,你就收下吧。」
易飛鴻笑着開口。
見此,李修抬手將兩枚棋子也恭敬的接過:「多謝顏院長。」
「今日李修入我書院,又拜了院長為師,真乃喜事一件,值得喝彩。」
白雲飛在旁笑道。
諸多大儒大賢也是紛紛附和喝彩。
程鼎道:「李修,既然如此,你這就向易院長行拜師大禮吧,咱們儒道不講究道門那些良辰吉日的規矩。」
「不可。」
易飛鴻卻搖頭:「我派雖不講黃道,但也注重禮儀,李修先行下山,齋戒沐浴三日,之後再上山來,入聖人祠堂,在聖人與諸多先賢的見證下,再行拜師大禮。」
聞言,程鼎皺眉:「院長,李修畢竟是身殘之人,沒有入祠堂的先例。他既然已經踏足儒道,也無需再入祠堂開竅,這禮儀,免了罷。」
「什麼話?」
易飛鴻卻很是不滿:「李修乃是一塊難得璞玉,入我書院,自然以最高的禮儀待他,怎能不入祠堂?雖無先例,聖人卻又沒說不準!」
「這……」
聞言,程鼎默然,不再多言。
易飛鴻道:「李修,今夜天色已晚,你就在書院住下吧,順便陪我飲幾杯佳釀,我還有許多話要與你說。」
「飲酒?」
李修微愣:「易院長,不是要齋戒沐浴嗎?」
易飛鴻擺擺手:「虧你還是個武道中人,怎麼婆婆媽媽的?齋戒沐浴在心中即可,心誠便好。」
李修:「……」
……
當夜。
依舊是慎思崖上。
一彎新月,幾點殘星。
李修換上一件白色儒衫,恭敬的向着易飛鴻,以及顏若谷兩位大賢敬酒。
……
……
喜歡娘娘,你也不想皇上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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