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元宵節如期而至,去年的元宵節,是霍氏公佈前一年財報,包括了莫斯科商路的超級大餅,刺激的港濠彎市民瘋狂看好霍氏。
霍氏股價狂飆一年。
今年,則是腦白金集團在電視台投放南都工廠宣傳片、公開了去年一年每個月的銷售額,藉助尖沙咀價值20多億港幣的集團總部大樓,成功上市敲鐘。
敲鐘之後,腦白金集團股價狂飆,以比王守良預估中更快、更順利的突破50億港幣市值,再到2月底,市值破百億!!
這明顯是不合理的,畢竟1991年全年,腦白金總銷售額才2000多萬美刀,折算不足2億港幣。
就算年底因為持續一年的廣告轟炸,讓這款保健品也殺入島韓市場,更不斷在星馬泰擴大版圖,年底幾個月銷售額比年初高得多。
預估中1992年在港濠彎、星馬泰和島韓,應該能銷售三四千萬美刀。但撐死了4000萬美刀,也只是3億多港幣。
這還是銷售額,更別說藥材來源、運輸、生產製造、交稅、過關等等一系列環節了。
腦白金正常市值,其實是尖沙咀大廈最重,能在25億港幣左右。
但上市不到十天就破了百億,只能說,股市、股市,股市買的是未來,買的是希望和信心,港濠彎市民,不管是爛仔、大哥天團牽涉出來的家屬親屬市民。
包括警隊牽扯出來的親屬家屬圈,還有懲教署體系牽扯出來的親屬家屬圈,大家都知道,腦白金集團主席是王守良!!
他們不是對腦白金有信心,而是對良爺有信心。
再到霍景良、趙國明那類傳統富豪,曹楠、陳一元、阿啪、程峰、王建軍、禿鷲、毒蛇炳、拳王興等等非傳統富豪,隨便投資幾百幾千萬買腦白金股票,在市場上掃貨。
抬着推着腦白金集團輕鬆破百億港幣。
這階段港濠彎想要結交認識王守良的,絕對不只是一個趙國明,以前都不知道怎麼拉關係,打交道呢,你多買點腦白金股票,混成小股東,自然而然就和王守良有了關係和交情。
腦白金大廈,總裁辦公室。
當兼職秘書蔣芸芸敲門走進來,走着模特步炫了一波新衣服,才笑道,「良哥,今天這一身我穿的好看不?」
王守良沒說話,好不好看都會有很直接的證據,可以讓事實來說話。
芸芸很快就嬌笑着油嘴滑舌了。
這就混成百億富豪女友了,她總得給王守良加加油、助助興,談上幾個小時的新知識。
………………
兩個小時後,辦公桌電話響起,王守良接通後才得到匯報,湯朱迪來訪。
他都愣了幾秒才想起,這是逃學威龍系列裏的湯朱迪??對方買了不少腦白金股票,混成了小股東。
既然是小股東了,見見也是應該的。
幾分鐘後,湯朱迪帶着助手程文靜進了門,原本表情很燦爛的兩女一下子多了很多疑惑,湯朱迪深吸一口氣,才表情古怪的開口,「良爺,您老不愧是港濠彎最大的男子漢。」
「這男子漢味道也太重了。」
王總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他開了一瓶紅酒倒酒,「來一杯?沒想到你也能成為腦白金的小股東,朱迪你氣色不錯,就是和伱一起來的這個小靚女,氣色不太好。」
「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看醫生。」
王守良當然知道湯朱迪……也不對,現在程文靜是否已經成了女同性戀,還不太確定,回想了想,王百萬那個富二代也是和葉榮亨一樣,經常上八卦雜誌的。
湯朱迪可能早就被氣的彎了,拉拉了,但她有沒有拿下程文靜,或許還在過程里??
他也通過望氣發現,程文靜本身有精神疾病,有一定程度的暴力傾向。
湯朱迪在這話下啊的一聲,關心的看向程文靜,「文靜你生病了?不舒服?怎麼不早告訴我。」
她此刻對程文靜表現出來的關心,可遠非一般的老闆對秘書助理的關心,是類似油膩老總饞秘書身子,沒得手時的噓寒問暖狀態。
程文靜也愣愣道,「我好像……沒事??」
湯朱迪笑道,「你別藏着啊,良爺是神醫,這是多少人都知道的?他泡的藥酒都能讓霍景良那老混蛋一夜五次啊。」
「對了良爺,我聽說霍景良養的小三懷孕了?就是那個叫米歇爾的小明星?」
王總失笑,「好像是的,元旦之前確定的,老霍也算寶刀不老的典範了。」
下一刻他抓起紙筆就寫起了方子,「文靜,我給你開一副醒腦開竅、清熱解毒的方子,你沒事多喝點。」
中藥能治精神病?這裏有個大名鼎鼎的安宮牛黃丸,被稱為救命丸,有很強的針對中風、腦膜炎、中毒性腦病、腦出血等情況的救命良機。
程文靜的精神病偏易暴躁、暴力化,只要多給她穩定去去肝火,醒腦開竅,再到安神助眠等調養一陣子,是能大幅度改善的。
20出頭的阿靜還是很靚女的。
想到這裏王守良一拍桌子,低嘆,「我想起來了,南都有個姑娘,情況和文靜你比較相似,你們兩個可以用同一個方子治療了。」
「我等等打電話讓那姑娘來趟港島,和你認識一下,估計你們也會有不少共同話題。」
他說的是施潔,施潔有精神病麼?沖她原軌跡里各種為愛自殺推斷,肯定是有暴力、毀滅傾向的。
無非是程文靜發病的時候,是對別人狠,誰敢對不起或害她的愛人,程文靜就殺了誰,施潔是對自己狠。
連自殺都不怕,還是多次。
湯朱迪樂了,「良爺,文靜這身體到底是??」
王守良直白道,「精神疾病,現在還在潛伏期,可若是不提前控制、治療,肯定會爆。」
湯朱迪和程文靜徹底懵圈了。
王總笑道,「別覺得不好意思,傳出去不好聽,等施潔來了,你們兩個一起去青山做個鑑定,拿了這個鑑定,萬一哪天火氣大,把誰給打重傷了。」
「有疾病鑑定在手,法官都不會怎麼判罰你。」
「你們就是一時衝動,學明大旗下的卡貨車或豐田轎車司機,撞了哪個鬼佬,自首後判刑也會輕很多,說不定還會判緩刑呢。」
「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好處多多?」
程文靜懵的更厲害了,還有點哭笑不得,「多謝良爺指點。」
她無緣無故的,玩什么喝小酒泥頭車衝鋒啊。
王守良再次道,「對了,朱迪,我知道你和老公感情不和,去年剛好認識一個西九的警察,年紀輕輕就是督查,他和你老公長的超級像,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下?」
湯朱迪,「!!!」
………………
兩天後,青山精神病院。
大靚女施潔和大靚女程文靜,都是滿臉懵逼的拿着一張診斷證明書走出醫院大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程文靜打破沉默,「咱們這就精神病了?」
施潔笑容尬的垮到天邊了,「輕度心理狀態異常,神經衰弱、並伴有一定的恐懼症,我沒覺得自己那麼衰啊。」
「王總這是要坑我?也不對啊,王總那樣的百億富豪,想要整我,也犯不着給我開特殊通道的港濠通行證,包吃包住讓我飛來看病啊。」
曾經施潔也是把王守良當白馬王子看待的,和東大大把女生一樣,覺得找對象,按着那個標準找,你能找到,做夢都該笑醒的。
無非是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個普通的醜小鴨女孩,灰姑娘,做夢一下就行了,現實里別想那麼多。
王守良有任務交給她,去做就行了。
這一年多她也陸續收了大幾十斤品質很好的和田肉蓯蓉,獎金都領了很多,她不止花起來很痛快,還改善了家境呢。
一兩年時間,也就見過幾面,怎麼就稀里糊塗被喊來安排着去診斷,還精神病了?
尬笑幾秒,施潔又吐槽起來,「不對啊,我就是暈血而已,怎麼會是精神病?」
程文靜愕然,她都沒發現自己有什麼毛病,有任何心理狀態異常呢,哪怕醫生下了這樣的診斷,她也不信。
十幾秒後,程文靜撫了下漂亮的黑長直,「你暈血?那你大姨媽來了怎麼辦?」
施潔瞪大了眼,盯着文靜,幾十秒後,程文靜心虛的轉頭尬笑,還有點臉紅,她能說自己被施潔盯得有點小心動了??心跳都加速了。
這也是湯朱迪的鍋,湯朱迪和王百萬賭氣,也學着裝男人出去泡妞,花天酒地,還經常撩她這個助理……有一說一,正常情況下,以程文靜的知識能力,是沒辦法這麼年輕就成為朱迪助理的。
就像是林大岳在未來找到湯朱迪和程文靜在一起的果照,勒索湯朱迪,你尖沙咀那塊地,值20多億!我給你三億買下來。
一塊地20多億,一個大別墅又是幾億,不是湯朱迪垂涎程文靜的美色,她一個大學畢業剛進入社會的菜鳥,哪有資格當老總秘書?
現在程文靜還覺得自己是個直女,就是一直被湯朱迪撩,被老阿姨洗腦,正在不知不覺淪陷中。
她現在聽湯朱迪灌輸了太多套路和三觀pua,見了王守良那樣的百億富豪,都不覺得王總有多少魅力了。
人生拐彎的過程里,半途路上,遇到施潔這樣的大靚女,就算是同性,拉拉了,肯定也喜歡好看的啊。
就像是當初詹姆斯邀請羅伯特加入腐軍陣營,韓琛急得上火想逃,詹姆斯壓根不屑一顧,就算是彎,誰又看得上韓琛那種矮肥醜男?
又過了幾秒,程文靜抓着診斷證明道,「放心,咱們沒病,估計是良爺對咱們惡作劇呢,咱們心理正常不正常,自己能不清楚?」
「或許這還是一場傳統的商戰操作呢,以後咱們就按他老人家的吩咐,他說什麼,我們做什麼。」
施潔再次感覺有點裂開,這,開精神病診斷證明,和商戰有個毛的關係啊!!
……………………
鵬城王宅。
葉榮毅提着兩瓶好酒按過門鈴,被門衛開門請進去的時候,眺望一番寬敞的宅院,就笑呵呵前行。
等他在花園裏見到正在喝茶的王守良,立刻笑容燦爛的恭喜起來,「良爺,搬新家這樣的大事,怎麼不辦個喬遷喜宴?也方便我來蹭幾杯酒水喝。」
「這是兩瓶1971年的羅曼尼康帝,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王守良樂道,「也恭喜你了,明科主席。」
葉榮毅施展苦肉計,小老弟挨了三次重擊還讓霍景良演了一把,葉孝禮在極大的愧疚感下,就升這個二兒子成了明大集團旗下上市子公司明科的主席。
明科主要是一些電訊業務,比如港島的電話、大哥大以及網絡發展,現階段還是不錯的。
葉榮毅燦笑着放下酒,道謝,「這不也是多虧良爺您關照?不是您指出問題,不是看你面子,霍景良也不會幫我。」
「對了良爺,我們明科在申請做港島的衛星電視台,若是能成功,請內地幫我們發射幾顆商業通訊衛星,到時候衛星電視大有可為啊。」
「良爺您的腦白金和發如雪生髮液廣告,包在我身上,一定全年日夜不斷給您打廣告。」
「而且有了自己的通訊衛星,大哥大通訊業務也會重新洗牌。」
王總笑了,「還有這事??不錯,我也很看好你的發展。」
葉榮毅又思索幾秒,試探道,「明科目前有30%多的股份是我們葉家的,剩下是其他小股東和流通在股市,若良爺有興趣,不如收購一批股份,成為二股東。」
「咱們成了自己人,那未來的衛星電視播什麼,全是您話事指揮,我去做。」
王守良大為意動,有沒有衛星電視台的明科,是兩回事啊。
因為這玩意是傳媒,是輿論宣發平台!!
現在明科的股票還算便宜,等申請成功,商業計劃做好之後,再向市民公佈好消息,也會大幅度抬升股價。
王總笑着伸手,「毅少,合作愉快!」
葉榮毅也是大喜,「良爺入主明科,我這心就徹底踏實了,哪怕日後老傢伙想把我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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