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的話可謂是挑釁十足。
這和直接說你不行,沒什麼區別。
寧玄衍緊緊盯着溫妤的雙眸,似乎在判斷她口中的話是真是假。
畢竟這個女人耍過他太多次了。
今日指不定又是故意撩撥的他慾火焚身,然後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自己拍拍屁股下山,丟下他一人難受至極。
這種事,她絕對做得出來。
更何況,在這裏,也着實大膽了些。
似乎是看出了寧玄衍的想法,溫妤傾身在他唇上吻了吻,帶着一絲濕意。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換人。」
寧玄衍:
下一秒,寧玄衍追上了溫妤的唇,撬開唇間,重重又急切地吸吮着。
唇舌交纏間,寧玄衍的呼吸越來越沉,手上摩挲的動作也越來越重,手指都在發抖,他們鼻尖抵在一起,呼吸也纏在一處,密不可分。
「溫妤,你別耍我。」他說着又輕輕咬了一口。
溫妤指尖捏着寧玄衍的耳垂,唇上亮晶晶的帶着水光,她勾起唇角:「這才是本公主的野男人。」
寧玄衍:
他眸光動了動,有些不滿地俯身叼住了溫妤的一小塊頸肉:「我不是野男人。」
寧玄衍的唇舌流連過溫妤的下頜脖頸,然後緩緩下移。
他叼住一邊衣襟拉扯到一旁,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與鎖骨。
他將腦袋埋了進去,幽香的氣息霎時間沁入了他的鼻間。
失而復得的欣喜,心上人的邀請,懷中的溫軟,拉直了他腦中的所有神經。
他忍不住一邊親吻着一邊喃喃地喊着溫妤的名字。
但他還有一絲清醒,於是一把抱起溫妤:「去山下那家」
「李大娘在家,你的動靜會很大,別嚇到李大娘了,人家是個好人」
溫妤攀着他的肩膀,靠在樹上,戲謔地勾了勾唇:「我說真的,就在這裏,做不做?不做換人。」
寧玄衍迎着溫妤的目光,心中狂跳,鼓譟到有絲絲耳鳴,甚至有一瞬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
她不是耍他,這個壞女人真的要接受他了。
「溫妤」
寧玄衍再次噙住溫妤的唇,嘖嘖的纏攪聲在山中迴響。
溫妤緩緩閉上眼,輕輕地回應着,手掌則是不安分地下移,解開了寧玄衍的腰帶,丟在地上。
寧玄衍腰間一松,放開溫妤的唇。
他的眼眶依然很紅,但眼中已經不再是惶惶不安,而是變得亮晶晶的,裏面藏着勢在必得與濃烈到化不開的情意。
「樹下太危險了,我可不想你被別人看到」
他說着突然將溫妤騰空抱起,腳尖輕點,帶着她來到了一棵極為粗壯的大樹上。
這顆大樹粗壯到樹幹能供人平躺,寧玄衍將溫妤輕輕放下,脫下外衣墊在她的身下。
然後解開了她的腰帶,剝開了衣襟,露出了芽黃色的月桂肚兜。
細膩的肩頭白到晃眼。
最後扯下了溫妤脖頸間的系帶,將肚兜丟在了一旁的樹幹上,系帶垂落。
茂密的樹冠層層疊疊,綠葉交織。
陽光透過密集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照在溫妤的臉上、身上,勾的寧玄衍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失了神。
溫妤手臂虛虛環着胸口,有些不敢動,因為這樹實在是太高了。
要是摔下去,她估計要摔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十級傷殘。
「寧玄衍,會掉下去的」
寧玄衍痴迷的吻落在溫妤的肩頭,他的眸光帶着細碎的笑意:「怎麼?你不敢?」
這句話是溫妤用來挑釁他的,現在迴旋鏢一下正中溫妤的眉心。
溫妤:
其實她是相信寧玄衍的,掉到懸崖下都能護住她,何況是一棵樹?
但她嘴上卻勾了勾,說道:「不是不敢,我是怕你在樹上發揮失常,到時候我不滿意,還不能退貨。」
寧玄衍:
他突然笑了,眸光動了動,緩緩脫掉所有衣裳與溫妤的肚兜掛在一處。
他上揚的眼尾染上一絲淡淡的情慾,拿開了她環着胸口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緩緩游弋着。
「我會努力讓公主殿下滿意的。」
這個稱呼讓溫妤眸中划過一絲驚訝。
唇再次被含住,寧玄衍很喜歡與溫妤接吻,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
他的吻像火苗一般,胸口、小腹、腰際、大腿,沒有一處被放過。
溫妤閉着眼,指腹緊緊扣住樹幹邊緣。
樹葉隨着偶爾划過的風輕輕搖曳,陽光似碎金灑落在溫妤的身上,璀璨仿若神跡。
寧玄衍緊緊抱住溫妤,光影落在他的後背上,隨着他的流動而變幻莫測。
溫妤的手指抓破了他的後背,額頭浸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打濕了碎發黏在臉側。
寧玄衍握住溫妤的腿
一陣清風吹過,一片樹葉飄落在地。
「寧玄衍,你丫的!」
山間都是交織在一處的低沉的喘息聲,與溫妤時不時冒出的叫罵聲。
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歡愉。
茂密的樹冠遮蓋住了一切。
卻隱約見一條白皙光滑的小腿輕垂着
不知過了多久,寧玄衍虔誠地吻了吻溫妤的唇角,眼中閃過滿足與快樂。
他終於真正成為她的人了。
寧玄衍撥開溫妤臉頰旁的碎發,將她抱起來。
溫妤:
很明顯,又是一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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