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有些僵硬起來,抿緊了嘴唇:「你笑什麼?」
溫妤一邊笑一邊摸着腹肌,兩不誤,道:「沒笑你,你放心。」
寧玄衍:
沒笑他?
這是恨不得指着鼻子告訴他,我笑的就是你了。
見溫妤笑的眼淚都要出來,在他懷裏縮成一團,寧玄衍閉了閉眼。
他無奈地撫着溫妤的後背,認命道:「別岔氣了。」
「太好笑了。」溫妤又兀自笑了好一會。
寧玄衍:
過了許久,溫妤才平復下來,然後對上了寧玄衍的眼神。
說不出是幽怨還是什麼,反正沒了之前被誇美團時的心臟亂跳。
「你這是什麼表情?」
溫妤將寧玄衍推倒在床上,很輕鬆,幾乎沒有反抗。
一雙上揚的瀲灩鳳眼盯着她,唇角微微抿着,竟有些倔強的模樣,活像賣藝不賣身,又被迫賣身,最後不得不從,卻又極盡清高的清倌人。
足以令人獸性大發。
寧玄衍張開口,吐出一句:「笑完了?」
「嗯,笑完了。」
「我以為你要笑到天黑。」
「不會的。」
溫妤微微俯身,指腹摁在了寧玄衍的唇上,緩而用力地揉搓按壓着,「我還要看看這團到底美不美呢。」
寧玄衍:
溫妤的指尖在寧玄衍的身上隨意遊走,然後掀開了蓋住下身的被子。
他穿了褻褲,卻鼓鼓囊囊的。
寧玄衍咬牙:「溫妤,你別在這種時候耍我。」
溫妤勾了勾唇,笑而不語,指尖卻依然像點起簇簇火苗一般,游遍了他赤裸的上身。
寧玄衍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卻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
「上次在寒泉池,這次讓本公主看的更清楚一些。」
溫妤說話間抽開了寧玄衍的褲帶。
他的腰間驟然一松。
只有她,只有她可以對他做到這一步。
寧玄衍伸手握住了溫妤的側腰,輕輕摩挲着。
而溫妤解開了,卻又不着急,指尖始終流連在他的下腹,帶來了一陣電流般的酥麻感。
「溫妤。」寧玄衍皺起眉頭,卻不是不滿,而是忍耐不住道,「別玩了。」
溫妤挑起眉頭:「叫長公主。」
寧玄衍:
「休想。」
「做翠心時不也叫了?」
寧玄衍道:「不一樣。」
溫妤笑了笑:「嗯,本公主也覺得不一樣。」
她盯着他的胸口,玩的不亦樂乎。
「溫妤!」寧玄衍握住溫妤的手,「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說呢?」
溫妤將他已經鬆開的褲子扯下。
她垂眸,勾了勾唇:「嗯~的確是極好看,可以稱之為美團。」
寧玄衍:
「比水裏看的要清楚。」
溫妤弄耍起來。
寧玄衍額角的青筋驟然迸出,凌亂的呼吸再也控制不住,又燙又急又沉,渾身緊繃起來,卻又像是在雲端一般飄飄欲仙。
「溫妤!」
溫妤戲謔地看着他的反應,沒心沒肺一般,笑眯眯道:「真好玩。」
寧玄衍:
「放開。」
「叫長公主。」
「」寧玄衍喘息着,面對溫妤,他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你再不放,別怪我不客氣」
溫妤眨眼,一本正經道:「不許,你敢碰我,我就恨你。」
寧玄衍:
溫妤道:「我會變身純恨戰士,俗話說的好,恨比愛持久,恨才能感受生命的真實,愛一個人可能是裝的,但恨一個人帶來的刺痛是極其十分特別非常難忘懷的。」
寧玄衍:
「我們純恨戰士,干一行恨一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仇人」
寧玄衍直接坐起身,堵住了溫妤不着四六的嘴,然後將她抱起一些,跨坐在他身上,契合地嵌在一起緊緊抱住。
唇舌間,寧玄衍微微發顫的聲音響起:「溫妤,世間萬萬人,我只要你一個。」
「好,那你當純愛戰士。」
寧玄衍:
而旖旎的熱浪終歸被流春的聲音澆滅。
「公主,水備好了。」
溫妤挑起寧玄衍的下巴:「自己解決吧。」
寧玄衍圈着她不放:「每次都只讓我嘗個甜頭。」
「行,那下次讓你吃吃苦頭。」
寧玄衍:
溫妤嘆氣:「別忘了,你把我擄來是折磨我的,結果怎麼變成折磨你自己了?」
溫妤拿開他的手,從床上下來。
流春看到溫妤嘴唇通紅,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啊!公主,奴婢夜裏明明將他趕走了,怎麼,怎麼」
溫妤踏進浴桶,哼笑一聲:「沒辦法,誰叫這是他的地盤呢?」
沐完浴,換上寧玄衍口中的新衣裳,床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溫妤挑了挑眉,徑直往院子外走去,正好探一探。
院子門口有守衛,擋在了溫妤面前。
「姑娘,請止步。」
溫妤看着眼前長相平凡的守衛,摸了摸下巴:「你知道我是誰嗎?」
守衛道:「不知道。」
溫妤問道:「你的主子是寧玄衍?」
守衛方才發現住在遺羅院的竟然是一位姑娘時,已經很驚訝了,畢竟遺羅院是主子的住處,現在這位姑娘竟然還敢直呼主子的名諱?
溫妤道:「沒人告訴你嗎?我是你主子的主人。」
守衛:
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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