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息微微凌亂,目光侵略性十足:「微臣,不信這個。」
陸忍說着再次含住了溫妤的唇。
朝思暮想的氣息讓他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充滿了對公主的佔有與渴望。
出征這麼久,他太想念公主了。
陸忍的吻激進中帶着特有的溫柔。
溫妤一邊回吻着,從在齒縫中艱難地吐出一句:「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陸忍微微退出一些,又在溫妤的唇上啄了一口:「公主不喜歡嗎?」
他在西黎日日想,夜夜想,卻只能對着錦囊慰以相思之情。
溫妤手掌搭在陸忍的肩上,輕聲道:「喜歡,雖然人和,但缺一點點的天時地利。」
「而且隔壁還有三個男人呢,這禪房不太隔音,你弄的厲害了,總不可能不出聲吧?」
真鬧起來了,越凌風與江起必定是會聽到動靜的。
他們都是她的人,以後總要習慣,但是林遇之也在,這就尷尬了。
她還沒想讓不相干的人聽她的牆角,太變態了。
陸忍原想要的厲害,但知道隔壁有人後,想到公主的聲音會被別人聽到心頭就有一絲不爽利。
他摸了摸溫妤的臉頰:「公主願意隨微臣出了這寺院嗎?」
溫妤一愣,唇間蹦出一句:「啊?你想野戰?」
陸忍聞言面上閃過一絲驚愕,野戰?
雖未聽說過這個說法,但顧名思義很好理解,陸忍驚愕之後只餘下通紅的耳廓。
公主怎麼會這麼想?
野戰?
他腦中突然冒出了一絲畫面,茂密的叢林中,白皙的肌膚在叢中若隱若現地着,公主含着淚咬着唇
陸忍心頭猛地一顫,狠狠地將這畫面掐滅。
公主金尊玉貴,怎可在露天荒野中與他雲雨?
他喉結微動,啞聲道:「公主,微臣的意思是,山下有客棧。」
溫妤:
沉默。
好吧,是她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彎。
「不下山了,上來一趟不容易,你和我都忍忍,等這幾天過去吧,乖。」
陸忍聞言自然不會強迫溫妤。
他道:「那微臣嘗一點葷腥總可以吧?」
說着未等溫妤反應,便撬開了她的唇舌。
候在禪房外的流春隱隱間聽到了屋內傳來說話聲,便推門去看。
繞過屏風看見床上擁吻的陸忍和溫妤時,流春震驚了。
陸將軍?
陸將軍回來了?!
還追來了應國寺!
又是什麼時候偷摸進禪房的?!
聖上好像還沒有傳召陸將軍回京吧?
帶着無與倫比的震撼,流春靜悄悄退了出去。
做到了悄悄地她走了,正如她悄悄地來,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流春托着腮,嘆着氣,看了一眼越凌風和江起的禪房。
今晚怕是要多兩個徹夜難眠,輾轉悱惻的可憐男人了。
但與流春預想的不同,過了許久,禪房內始終沒傳出什麼激烈的聲音。
「難道是陸將軍將公主的嘴捂上了?不能吧???」
而此時禪房中的陸忍正側躺在床上,安靜地將溫妤抱在懷裏,兩人除了衣衫微微凌亂,唇瓣發紅,並未做其餘的出格之舉。
「微臣想好好抱着公主睡一覺。」
陸忍說完吻了吻溫妤的鬢角,緩緩閉上雙眼。
溫妤掀了掀唇角,陸忍看着倒挺淡定的,實際上一直沒下去過。
想起陸忍好像一直在忍,溫妤輕笑一聲,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人如其名。
而陸忍提前回京後又快馬加鞭來了這應國寺,只為了抓緊見溫妤一面。
他一刻都等不得,見到公主後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着吻她佔有她,但公主不允許,他只能憋着。
不過只這樣抱着公主,他就已經是幸福的冒泡了。
禪房內一時間靜謐下來,溫情又和諧。
溫妤睡不着,便拿起了未看完的話本繼續看,陸忍就側躺在她身旁,緊緊地抱着她,在這溫香軟玉中閉着雙眸,似乎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溫妤又翻過一頁話本後,耳邊突然傳來聲音,伴隨着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公主平日裏就看這些話本?」
溫妤側眸,對上了陸忍含笑的眼睛。
「你沒睡着?」
「這樣抱着公主,微臣怎麼可能睡得着。」
溫妤繼續將目光放在話本上:「快睡,你從西黎趕回來也該累了。」
陸忍手臂圈的更緊一些。
他剛才其實一直隨着溫妤在看這話本,不由問道:「這話本似乎講的是公主與狀元的故事?」
溫妤點點頭:「對的,是流冬特意搜羅來的。」
陸忍聞言沉默了一瞬,流冬為何要特意搜羅來這些,自然是因為那個越凌風。
他唇角動了動,道:「那流冬有特意搜羅公主與將軍的話本嗎?」
溫妤聞言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有啊,當然有,但無一例外,將軍出征後總得帶朵野花回來氣死公主。」
她掰着手指頭數起來:「要麼是清純小白花,要麼是嬌蠻霸王花,還有那種勾的人慾罷不能,賣藝不賣身的青樓頭牌花。」
陸忍的臉色隨着溫妤說的話逐漸變得有些難看,他冷笑道:「這些胡亂瞎寫的人就該抓起來!」
「那可不行!」溫妤立馬道,「作者被抓起來了我看什麼?」
陸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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