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玄衍盯着溫妤白皙的肩頭與胳膊,眼眸微動,喃喃道:「為什麼在這裏洗澡?」
「因為所以,本公主樂意。」
溫妤移動到另一頭,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一些。
寧玄衍的目光隨着溫妤的動作而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移動時水中起伏的弧度顆粒他看得很清楚,伴隨陸忍留下的着紅印,像熱烙一樣燙在了他的眼底。
上次見沐浴中的溫妤還是他假扮翠心,離開公主府的那天。
他很久未曾見過浴中的溫妤。
白皙滑膩上浮着一層水珠,他眼眸微深,很想替她吻去。
溫妤如玉的雙臂搭在桶沿上,下巴輕抵着,挑了挑眉:「你是剛剛醒的?」
寧玄衍:
他喉結微動,迎着溫妤的目光,並未選擇說謊,而是坦白道:「不是,你脫衣服的時候我就醒了。」
只是眼前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只隱約能感受到一道極美的風光。
直到她脫淨衣裳,正抬腿邁入浴桶中時,他的眼前才完全恢復清明。
寧玄衍抿了抿唇。
只一眼,他便看呆了。
甚至有一瞬間以為他在做什麼香艷之夢。
只是後背不停溢出的疼痛在告訴他,這絕不是夢,而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現實。
而溫妤聽到他的回答,佯裝怒意,狠狠拍了拍浴桶:
「好啊你,早就醒了卻不出聲,你這個登徒子!快說!你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溫妤的怒聲傳到門外,花瑤渾身一緊,就要推門而入。
卻被流春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擋在門前,皺起眉頭,低喝道:「別打擾公主。」
「你沒聽見聲音嗎?」
「聽見了。」
「那你還」
流春噓了一聲:「安靜點,別唧唧歪歪的。」
花瑤:
房中的寧玄衍面對着溫妤佯裝憤怒的詰問,安靜地趴在床上,眼睛落在她的肩頭,並不顯得慌張。
「我是登徒子,什麼都看到了。」
他說着似乎哪裏不太舒服,硬撐着起身,坐在了床榻上。
牽扯到後背的傷口,他眉心疼的蹙緊,眸光卻淡淡的:「你要是覺得吃虧了,我可以讓你看回來。」
溫妤注意到他不正常的鼓包,眉梢微揚:「嘖,受傷了還不安分。」
她說着背過身體,不再看他,而是靠在浴桶上閉上眼。
寧玄衍看着溫妤的後背,又垂頭看着自己的異常,竟站起了身,來到了浴桶旁。
滾燙的手掌霎時間落在了溫妤的肩頭,輕輕摩挲着。
溫妤拍開他的手:「呀,原來還能走兩步,你摔我身上那副樣子,我以為你醒了需要拐杖呢。」
寧玄衍:
他閉了閉眼,手掌再次落在了她的肩頭,卻不只是停留在肩頭。
他的指尖順着鎖骨一路摸向另一邊,圈住了溫妤的肩膀。
他忍着後背的劇烈疼痛,俯身將唇貼在了她的耳畔。
目光落在水中,一切風光盡收眼底。
寧玄衍心頭一動,眸色微深,輕輕吻去她肩頭的水珠,一路吻至她的耳廓。
「你故意當着我的面沐浴。」
溫妤抓住他下探的手:「那不是,是你賴我身上,給我衣服弄濕了,不太舒服。」
寧玄衍手被握住,便沒有再進一步,而是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
「溫妤,你在勾引我。」
溫妤側眸看向寧玄衍,突然笑了:「勾引你,不需要這樣,摁着你親,你就會自己繳械投降,任我為所欲為了。」
寧玄衍:
「你」
溫妤挑起他的下巴:「你什麼你?不服氣?」
寧玄衍目光描繪着溫妤的眉眼:「不服,我何時繳械投降過,除非你再親一次。」
溫妤拍拍他的臉頰:「你人長得美,想的也挺美。」
下一秒,溫妤的手腕被捉住,寧玄衍的唇順着手腕一路吻到肩頭。
「他們三個,都已經是你的入幕之賓了是不是?」
溫妤直言不諱地承認道:「是啊,怎麼了?」
寧玄衍卻不答,只是唇瓣落下時更加用力了些。
他要一點點覆蓋掉陸忍留下的痕跡。
寧玄衍低聲道:「那換我勾引你。」
溫妤聞言眨眨眼:「你後背的傷口裂開了。」
她甚至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寧玄衍含住她的唇:「不用管,死不了。」
溫妤推開他的臉:「我可不要渾身都是疤的男人。」
寧玄衍:
「是嗎?」
他就不信陸忍征戰多年,身上會沒有疤。
「你就讓我好好洗個澡行不?」
「行。」
寧玄衍憋屈地坐回了床上。
他盯着溫妤的後背,片刻後突然開口道:「在皇陵時我說的話,你還沒有回應我。」
「什麼話?」
寧玄衍沉默。
脫離了雨中那份讓人心潮疊動的氛圍,他此時再難以啟口。
他本就心口不一。
心中熱烈的愛意滿到快要溢出來,嘴上卻硬得很,不願意承認。
「你為什麼去皇陵?」寧玄衍道,「你雨天不是不愛出門嗎?」
「那可不是嗎?」溫妤嘆氣,「出趟門身上都濕了,不然我至於在這裏洗澡嗎?」
她說着勾起唇角,輕笑一聲:「還不是怕某隻傻狗死在雨里了。」
傻狗寧玄衍:
他嘴角抽了抽,沒有應聲,他絕不可能應下傻狗這個稱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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