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兩個字算是戳着了寧玄衍的肺管子。
人氣極時真的會無語。
他咬了咬牙,突然就沉默了。
他是什麼拿不出手,見不得人的人嗎?
「為什麼要問他們願不願意?你做了決定他們難道還敢違令?」
溫妤指尖撥弄着瓜子,笑道:「既然他們跟了我,我當然要給他們尊重。」
「我可不是那種穿上褲子不認人,玩完就丟的人。」
寧玄衍:
想到溫妤對他做的事,他忍不住冷笑一聲:「是嗎?」
「當然啦,他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心頭寶。」
寧玄衍下意識問道:「那我是什麼?」
話剛問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有預感這個女人的嘴裏吐不出什麼好聽的話。
卻不想溫妤盯着他看了一會後,摸摸下巴道:「你是個人。」
寧玄衍:
她說着嘆了口氣,坐到了寧玄衍的身邊。
她指尖描繪着他的輪廓,勾起唇角:「你的嘴硬的可以撬動地球了。」
溫妤的手掌覆在他的心口,「你的心跳得好快,為什麼呢?」
寧玄衍心緒翻騰的厲害,他唇角動了動,半晌後吐出一句:「反正你得對我負責,歷代先帝都瞧着了。」
溫妤拍了拍他的肩膀:「聽着,沒有愛情的負責就是一盤散沙,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甚至不用走,因為一開始就聚攏不起來。」
寧玄衍:
「什麼散沙?還在盤子裏就行,至於風吹,我難道不會拿東西蓋上?」
而且誰說沒有愛情?
寧玄衍掰過溫妤的肩頭,神情認真地盯着她:「你也聽着,只要你對我負責,我發誓,我當了皇帝,只有你一個皇后,別人我都不要。」
比起那日在獵齒崖上囂張的放話,此時二人獨處時,他的語氣不再囂張,而是真誠懇切,充滿了被回應的期待。
一雙斜飛的眸子亮晶晶的,直直地望着她。
見溫妤盯着他不說話,寧玄衍手心緊了緊,又道:「大不了,溫凜我不殺了,關起來。」
「你的那些男人們,我也放過他們,給他們丟的遠遠的,不要來礙我的眼就行。」
誰曾想到在懸崖底時,他想的還是必須殺掉溫凜與那些捷足先登的男人。
但此刻,只要溫妤答應他,他退一步好像也沒什麼不能接受。
愛的本質何嘗不是一種自由意志的沉淪?
溫妤聽他說完,在他唇角吻了吻:「你當了皇帝不開後宮?」
寧玄衍馬上回吻回去,將她的唇吸的紅通通:「我只要你一個。」
溫妤聞言略作沉吟後,搖了搖頭道:「你可以不開後宮,我不行,我得開,開多多的。」
寧玄衍:
這時溫妤又道:「那假如我給你當皇后,你能把你的後宮借給我開後宮嗎?」
寧玄衍:
溫妤眨巴着眼睛,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堪稱天真的神情:「你沒意見的吧?」
人無語極了時真的會突然笑出來。
寧玄衍咬牙切齒道:「你想的倒美。」
溫妤戳了戳他的胸口:「逗你玩呢,大夫估計快到了,我先回去了,有點困了。」
她說着也沒等寧玄衍反應,直接站起身要走。
寧玄衍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臂也緊緊地圈住了溫妤的腰。
「壞女人」
溫妤坐在他腿上,不慌不忙地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還有。」溫妤揶揄地低笑一聲,「你的東西戳到我了。」
寧玄衍:
溫妤拉開他的手,走到門前回頭看他:「好好養傷,禁慾懂不懂?」
說罷,帶着流春揚長而去。
寧玄衍垂眸,從沐浴時便一直支棱着,雖然難受,他卻有些習慣了。
花瑤走了進來:「主上,大夫在樓下了。」
寧玄衍沉沉地嗯了一聲:「讓他上來。」
大夫看着重新氤出血跡的傷口,滿是皺紋的額角抽了抽。
「公子,您這是怎麼弄的?」
寧玄衍沒回答。
大夫重新上完藥後,叮囑道:「切忌亂動,以防傷口再裂開,還有切忌心潮湧動,不利於傷口的恢復。」
寧玄衍沉默一瞬:「嗯。」
大夫輕咳一聲:「還要戒欲,未痊癒時,儘量不要行房事。」
寧玄衍:
他沉聲道:「知道了。」
花瑤將人送走後,回到房中,立馬跪了下來:「主上,花瑤知錯。」
寧玄衍盤腿坐在床上,閉着眸,面色冷凝:「何錯之有?」
花瑤道:「一錯擅自去請了那位長公主,但屬下不覺得有錯,二錯沒有攔住她在主上房中沐浴,導致您與她起了爭執,傷口再次裂開。」
寧玄衍睜開眼:「爭執?」
「屬下在門外聽見了,她罵您是登徒子。」
花瑤說着,將頭極快地埋下。
如若不是起了爭執,主上的傷口又怎麼會裂開?
而寧玄衍想到浴中的溫妤,眸光動了動:「鑑於你忠心護主的初衷,罰便免了。」
花瑤驚訝,主上向來賞罰分明,該賞的賞,該罰的罰,從未如此。
「多謝主上。」
「下去吧。」寧玄衍重新閉上眼。
「主上,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何事?」
花瑤定了定神道:「那位長公主恐是抱着瓦解大業的想法而來,主上,您對她是不是過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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