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劍就比劍,講贛話就講贛話,將兩者結合在一起對別人而言簡直是折磨。愛字閣 www.aizige.com
雖勝猶敗,雖敗猶勝,簡直令人記憶猶新。
「我與他還真有不淺的淵源,不過,他的近況我不太了解,淵源歸淵源,交集不多,但憶老頭你也無需擔心,倚情天那邊絕對不會有問題。」藺重陽稍作思考之後,給出了答覆。
再怎麼說都是君軒轅的頭鐵女婿,原計劃中魔業天器的使用者,不可能一聲不響直接出事。
就算如今有撼宇神劍作為上位,倚情天依舊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突然失聯,大概率是某人在為回歸雲海仙門做準備。
其他人君軒轅不在意,但劫紅顏,或者說花宵朝霧那邊,他需要拿出一個態度。
還有什麼比圓滿當年的遺憾更合適?
久遠之前,藺大主事還想着等將來清算時,讓倚情天給他的黑心岳父來上一劍,看如今這個情況應當是沒戲了,君軒轅在這方面絕對會很謹慎。
不能說讓他們人生重開,但,如果他能在意識方面有所突破,應該能達到類似的效果。
憶秋年頷首道:「那我便放心了。」
既然好友不方便說,他自然不能讓好友難做。
「其中涉及到一位長輩的過往,雖然我個人看不慣他之行為,但需要顧忌家師的面子。」藺重陽也進行了一個大致的解釋。
反正,這事讓九天玄尊背鍋沒有任何問題。
千錯萬錯,都是九天玄尊的錯,但凡他與藺天刑沒那麼深厚的交情,藺重陽都不會有顧忌。
他有些好奇:「說起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此事還是不提為妙,就讓它過去吧。」憶秋年難得的不想回憶往事。
沒辦法,當年兩人的結識實在太過糟心,光是想想,他就覺得非常之離譜,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哈,那便讓它過去吧。」
藺重陽並未深究,考慮到倚情天那個性格,他多少能猜到一些,甚至心中已經在笑了,因為憶秋年真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
兩人又煮着茶一論天人之劍。
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上承天罡,下載地紀。
直至數日之後,論劍方止,藺重陽才正式與友人請辭,他也該回去了。
等將來好友有了傳人,這步雲崖上會熱鬧些。
…………
另一邊,德風古道。
一整套流程下來用了不短的時間,權力交接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其中會有一個適應期。
雲忘歸在回來後,幾乎每天都被玉離經拉着與他加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到現在他們才算是真正接觸到一脈核心。
這讓儒門司衛苦不堪言,但凡……
但凡下一任主事不是夏承凜,他能當場跑路。
他還年輕,一點不想加班到白頭啊。
君奉天又不怎麼管他,甚至雲忘歸還能找藉口去中陰界躲着,順便看望一下師弟,中陰界那地方他只從門內典籍看到過記載,並未親身前往過。
包括昔年藺重陽留在昊正無上殿的卷宗,都被非常君進行整理後,一併丟給了夏承凜。
這件事本就在計劃中,原本是準備等夏承凜他們正式繼任,再接觸那些秘辛,但如今正合適,在重新分配全力的同時與往事結合,可以更好的對將來進行合理規劃,省得將來重新麻煩。
與之相應,昊正無上殿之內收錄的典籍,非常君也按照藺重陽的意思,歸入萬象真藏。
只是,這部分典籍並不公開,只有特定的一部分人可以翻閱,與被丟給夏承凜的卷宗同樣,算是儒聖明德一脈的底蘊。
至於墨傾池,自然也未能逃過這一劫。
夏承凜在發現忙不過來後,直接選擇拉好友下水幫忙,能者多勞,這不叫好友一起他過意不去。
一部分人直接進入了高速運轉狀態,映雲騫甚至都沒有時間,再與意軒邈明爭暗鬥。
對於自己未來的弟子,被拖下水的墨傾池同樣沒時間關注,一群人幾乎住在了粹心殿,與各種各樣的卷宗做伴。
期間,還是翠蘿寒經常過去關照他們。
也就是眾人修為都不差,加班,完全能夠用根基強撐數日時間,然後打坐調息數個時辰即可。
「離經,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你們之前在天都那邊也是像這樣嗎?」
粹心殿內,雲忘歸把面前卷宗一合,直接整個人趴在了桌面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溫潤的聲音傳來:「天都那邊其實要比現在辛苦一些。」
從無至有才是最忙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得自己親力親為,不像他們現在,擺在面前的一切都已經被長輩給整理妥當。
他們只需要將所有的內容記下來,並結合現狀對其進行梳理,然後偶爾結合傳回的消息對照。
基本上也就這麼一回事。
至少,玉離經覺得自己如今還算適應,累當然也會累,但距離焦頭爛額還有很遠。
就在此時,另一道聲音想起:「扛不住了便去休息,實在不行,我叫蘿寒過來幫你看看。」
雲忘歸重新坐起身,拍了拍面前的一堆卷宗:
「其實還好,我覺得這個月應該能做完。」
明明他就不是個喜歡動腦的人,讓離經把這些事情一併包攬多好,然後離經指哪他打哪,怎麼看都比現在輕鬆。
「那只是去年的。」墨傾池提醒道。
「……」雲忘歸聞言動作一僵,而後說道:「所以主事他們當年是怎麼處理的?」
玉離經輕笑:「嗯,這是不能碰的話題。」
有些事其實並非秘密,但是,在背後說長輩的壞話不太好,哪怕能坐在這裏的都是本脈核心。
「師尊與師叔的算力超越常人,處理起這些事情來自然遊刃有餘,等你境界到了也能做到。」
夏承凜連頭都沒抬,他的算力雖然達不到藺重陽與非常君那麼強,但比起常人,已經強到了某個難以理解的高度。
「算了吧,我感覺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某位司衛一向有自知之明,他只喜歡看後輩們內卷。
自己親身參與就算了,知足常樂。
至於映雲騫,他人雖然也在殿中,但是與透明人一樣,並不參與發言,多聽,少說,准沒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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