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時候,沈安安聽到了外面的號角聲。
起床後的聲音讓她從睡夢中醒來,渾身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
睜開眼睛才發覺,這會兒屋子裏只有自己一個人。
想起昨晚,沈安安嘴角勾起了笑容。
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霍營長一直都保存了實力。
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以前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連親吻都是那麼笨拙的霍承安,昨晚簡直是如有神助,雖然一開始弄疼了她。
在小心翼翼之後就是狂風駭浪。
連她這個兩世為人的人都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被捲入了狂潮。
可是不得不承認,兩輩子這一刻自己最滿足,她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和書上電視劇甚至電影和那種各種視頻比較起來,原來真實的體驗感是這樣。
痛苦過後的滿足,幸福,愉悅。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完美契合,從心靈到身體,和所愛的人在一起,原來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沈安安坐起身這才發覺剛才躺在那裏的渾身酸疼,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
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可是翻來覆去沒少開發解鎖很多新的樂趣。
可是現在的後遺症就是幸福過後是真的會有其他的併發症。
好在她是醫生,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過後會漸漸消除。
剛把衣服套在身上就聽到開門聲。
嚇得沈安安急忙鑽進被子裏,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霍承安拿着兩個飯盒走進來,看到沈安安只有一個腦袋露在被子外面。
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坐在地上就那樣睜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着自己,瞬間感覺渾身都熱了。
昨天晚上沈安安也是用這雙眼睛,波光瀲灩地盯着自己,黑暗當中都能看到眼睛裏的水光。
嬌聲的讓自己輕一點兒,再輕一點兒。
想到昨晚,霍承安只覺得這才懂得為什麼隊上那些成家的男人一張嘴,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兒,他這才明白這熱炕頭是啥意思。
是啊,這熱炕頭兒他也有點兒捨不得了。
昨晚上的炕可真熱啊,熱得人簡直想沉溺其中,再也不起身。
以前不知道大家都說女人的好,現在才知道關了燈之後到底他們說的是啥。
這種滋味兒簡直是讓人回味無窮。
把門關上,飯盒放在桌子上,快步走了,過來搓了搓自己的大手那一雙手,剛從外面回來,涼冰冰的。
直接連人帶被子抱在自己懷裏。
「這麼早就醒了,多睡一會兒吧,天亮你才睡。」
說這話的時候,霍承安相當驕傲,誰讓昨天晚上剛吃了肉。
是個男人,開了葷也收不住手。
沈安安被他糾纏到天亮,人才哭唧唧地睡着。
霍承安哪想到自己媳婦兒體力這麼差。
他也是一夜沒睡,可是早上起來依然精神奕奕,甚至拉着五個人到外面又操練了一番才回來。
沈安安聽了這話,白了他一眼。
「你別動手動腳,誰像你一樣啊,一晚上不睡還能這麼厲害。」
推開了他,把自己總算是從被子裏拔出來。
可是光穿上了上衣,褲子還沒穿呢。
看着霍承安那雙眼睛賊亮賊亮地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臉一紅。
「你別盯着我看,我要穿衣服,你轉過身去。」
霍承安一邊轉過身去一邊委屈地說道,
「有啥不能看的呀?
我是你男人,昨天晚上該看的早看光了。」
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瞬間霍承安有點兒不好了。
今天事情還多着呢,他們一會兒就要下山去採購物資背物資,而且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自己可不能因為兒女私情,把正事兒耽誤了。
可是自己一見到沈安安就難免心浮氣躁,各種腦海里旖旎的景象都會閃現。
「霍承安,你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兒別的?」
沈安安雖然這麼說,可是那聲音一點兒都不像是氣急敗壞。
霍承安笑了。
「你就可憐可憐你男人吧,好不容易30多歲,總算是開了葷。」
「媳婦兒,你現在這麼招惹我,以後可怎麼辦?
我要留在這裏,你在家裏兩地分居。我覺得我以後的日子該多麼悽慘。」
以前霍承安對於執行各種任務都是樂此不疲,對於他來說沒有最苦,只有更苦。
風餐露宿,生命危機以及各種險情對於他都是無所謂。
在他的眼中,只有掃平一切困難,越過障礙,執行自己的任務,完成目的。
對於他來說,這些任務都甘之若飴。
可是現在忽然想要留在妻子身邊。
一方面笑自己居然開始變得兒女情長,一方面又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讓妻子沒有丈夫陪伴在身邊。
又愧疚,又有些煩惱,這和他原來想將自己獻身於軍旅生涯的理想似乎有了矛盾。
以前沒有牽絆,但是現在沈安安成為他心裏的牽絆。
「霍承安,為什麼你被調到這裏?」
沈安安一邊疊被褥一邊問道。
霍承安卻走過來從她手裏接過去這些東西開始收拾。
「你去洗臉。我是軍人,哪裏需要自然就出現在哪裏,領導安排我來這裏,我必然會出現在這裏。沒有選擇。」
霍承安雖然知道這裏面有什麼問題,但是他依然無怨無悔。
也不想讓妻子有什麼心理負擔。
沈安安洗完臉和霍承安坐在桌子跟前吃飯,霍承安吃飯的速度很快。
沒有用了五分鐘,那一飯盒的飯菜就全吃完了。
一邊把兩人的飯盒拿走,清洗乾淨,收回來飯盒之後開始整理自己。
開始囑咐沈安安。
「你在這裏等着,我和戰士們要下山去背物資。
今天是我們這裏運送物資的日子,估計回來的要晚。
食堂里也沒什麼飯菜,你帶了那麼多東西,就自己先解決一下自己。
你放心,這裏平日裏沒什麼人。
沒人會來這裏的,這裏海拔很高,如果不舒服了就吸氧。」
霍承安卻感覺到背後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
手放下來落在那雙手上,軟綿綿的,柔弱無骨,但是又蘊含着強大的生命力。
「別這樣,我去下山備物資,晚上肯定就回來,晚上回來陪你。」
「不,我跟你一起去。」
「你別胡鬧。這條路特別難走,我們還要背着物資,我沒辦法能夠很好地保護你。你就在這裏等着。」
「不,我要走一遍你走過的路。我要知道你說的這一條特別難走的路難走到什麼程度?
前半程我已經走了過來。後半程是被你抬上山來的。」
「我要知道這條路有多麼難走。」
「不是說好的我們倆同甘共苦,生死與共?」
「你就答應我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難道我連走路也不會嗎?」
沈安安知道這條路難走,騎馬過來的時候,那路上有多艱險,自己還是清楚的。
但是準確的說,如果不是遇到狼群的話,她覺得是可以堅持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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