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第七十六章:天殺的主簿,敢騎我的馬!

    f                  「希律律!!」呂布沖在最前方,本以為穩穩能過去,方才那幾箭射過去,若是有人則定會身死,若是無人也來不及阻攔,但現在十步之內,竟然會冒出如此高大一名壯漢。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這壯漢體如山嶽,怒目似妖魔,鬚髮戟張、肌肉虬結,光是目光看去,就能感覺到狂霸的力量感,驚得赤兔揚起前蹄,嘶鳴頓起!

    此人右手持戟,冒出來時左手撐住身前巨木,右手仿佛拉弓一般,以一個極其誇張的姿態將身體反繃,再短暫的平衡之後,奮力猛擲手中長戟。

    這至少二三十斤重的長戟,在呂布的眼中瞬間放大,一股涼意從後背直接涌到了頭頂,整個身體全是雞皮疙瘩,他慌忙拉住韁繩向右歪倒,赤兔也極有靈性的順勢倒下,但是在他身後的副將就沒那麼幸運了。

    直接被扎了個洞穿,被拉扯在戰馬的布鐙上倒飛出去,撞倒了身後的戰馬,引起一連串的踩踏,就在此時,幾十根長兵同樣擲出,雖不如典韋那一根,但是卻架不住量大。

    哪怕是被棍棒打在臉上,這些兵馬也承受不住這等疼痛,一輪投擲下來,效果比箭矢勢大了不知多少,即便射歪,同樣也能驚嚇戰馬,因為這些長兵足夠粗、足夠大,不同於箭矢的細長,威懾力極強!

    此刻,樹林兩側又出現了喊殺聲,幾波人從內圍了出來,這一條路是東逃的必經之地,張韓早早在此伏兵,和戲志才將呂布可能逃離的路線都封鎖住。

    四周的喊殺聲,還有前排騎兵的混亂,已經讓這一支兩千人的精騎停滯了下來,而騎兵一旦停止了衝鋒,威力自然弱小几分。

    典韋見狀,知道先生隨後就會到達戰場,此時他暗道一聲可惜,直接矮身提起地上的雙戟,翻越橫呈的巨木殺了出去,揮戟斬殺兩名慌亂的騎兵,而後奔向倒地還未起來的呂布,此時他再將長戟擲出,直射赤兔而去。

    所幸旁邊有騎兵抵擋了過來,將戰馬拉到了呂布面前,但大力投擲之下,戰戟竟直接橫撞側翻此馬,又摔倒一人,這份勇力,堪稱古之傳說里的那些大勇士!

    一時,四周驚訝於其力,恐懼自生!

    典韋再向前大奔,合身一躍抽出了方才擲出的長戟,此時呂布已經顧不得戰馬,慌忙從馬肚兩側抽出自己的腿,爬出後立起方天畫戟,翻身朝着典韋殺去。

    他手持長兵,佔據優勢,抬步便是挺身橫掃,轉瞬間呼嘯風聲裹挾而至,直衝典韋脖頸,呂布知曉此人力大,不可與他陷入角力,否則遲則生變。

    就算是能夠擊敗他,卻也很難逃脫周圍圍困的兵馬。

    所以,必須要速戰速決。

    當!

    典韋橫戟抵擋,被砸得歪倒了些許,但這一下他也試到了呂布的氣力,並不在自己之上,如此,他的心中把握又多了幾分。

    往日和先生對練,日日放水方才能旗鼓相當,與我而言並無好處,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好手,定要和他戰個酣暢淋漓。

    「惡賊好膽!」

    呂布心中大驚,能接下全力橫掃而只是歪倒的人,當世極少,這份氣力的確堪稱猛將,若是被他糾纏上,恐怕今日很難脫逃。

    此時,他心中焦急,又再主動攻上,將方天畫戟再順勢繞身一周,到右手及肋下夾住,以戟頭對準典韋前刺,順勢又再抓戟尾,斜斜下撩。

    這一招一式,多是以取「首」而去,呼呼風聲不斷響起,又偶爾有幾道金鐵交鳴的碰撞,周圍交戰之人被着恐怖的風勢所懾,本能的退開了去,給兩人讓出了一個空地來。

    霎時間,風聲不斷,響聲如雷,兩人身影幾次接近又分開,卻始終沒有角力在一起,呂布橫揮豎劈極快,他臂長腰韌,力自霸道,但典韋分毫不差,而且雙戟更為靈活。

    又是糾纏十幾個回合後,典韋猛然奮力而起,在後退時竟然止住了勢,先行反應過來,雙腳一踏撲向了呂布,合身一撞將他撞得踉蹌,再雙手一松,放開了雙戟,捨身抓住呂布的方天畫戟。

    雙手向後扯,腰力扭轉之下,呂布竟然宛如斷線的風箏被他抓了過來,緊貼於其後背,「糟了!」

    呂布新力未生,前力已老,偏偏就是這麼一瞬間,居然就被典韋抓住了機會,此人定是天生浴戰之人,這份直覺何等恐怖。而且他在頃刻間竟然放棄雙戟,用全身之力來捨身抓取,這份膽略又堪稱非人。

    他不在關、張二賊之下!

    呂布心中一凜,沒有戰馬,他方天畫戟不好施展,一時竟也沒能準備充足,

    「喝啊!!」

    典韋猛力再發,雙目宛如銅鈴怒視,後臀一提,雙手順着方天畫戟將呂布摔了出去,這時候呂布方才反應過來鬆開戟把,但已經晚了,他自後向前飛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在砸下去的一瞬間,呂布胸膛一沉,眼冒金星,卻憑着多年交戰的本能,向側方翻滾,連忙滾起身來,踉蹌向後退了好幾步後,十分警惕的看着眼前這個莽漢。

    此人勇力,在西涼也是少數,這等體型,更是天生的武將,呂布心中凜然,滋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若是尋常時候,定然要和他搏到酣暢,但現在卻是在逃命,被這樣一個狠角色纏住,該如何斬殺此賊。

    他內心這個瞬間在快速思索,但典韋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大口吸氣之後再奮力前奔,矮身向下直接撿起了雙戟,朝着呂布就殺來,仿佛根本不怕累一般。

    呂布自己的雙臂都開始酸痛乏力,到了那種用勁過多,導致肉鼓脹無力的地步,氣力應當會有所下降,但此賊,卻毫無感覺,甚至依舊能看到稜角分明的筋肉。

    而此刻遠處也傳來了奔騰的馬蹄聲,不知不覺,四周已經被埋伏在此處的曹軍保衛,呂布已喪失了離去的機會。

    就在這一刻,赤兔馬猛力掙紮起身,站起來後左右環顧,找到了呂布所在,撞過人堆奔跑出來,直衝到呂布身旁,吐出白氣,目有血光,起身體因激動發汗,在月色下微微暗紅,透着一股靈氣。

    典韋狂奔幾步,被赤兔追將上來,橫斷在兩人間隔之中,擋在呂布身前,本以為會就此停手,結果典韋根本不管,右手再擲出自己的精鍛長戟,便砸赤兔。

    砰!

    此戟尖投擲時,典韋的氣力已經不再是方才全力,是以頗為歪斜,此戟橫橫地打在了赤兔的身上,疼得此馬後腳跪倒,又很快站了起來,看向典韋的眼神已經出現了慌亂和忌憚,就仿佛看到了一頭老虎,這已是生物對於威脅本能的恐懼了。

    呂布拉過赤兔來,趁着典韋投擲之後氣力不濟,立刻翻身上馬,奔回到廝殺的人群之中,赤兔雖受了輕傷,但並不礙事。

    「前方還有伏兵,恐要向側方突破方可!」

    他舉目望去,麾下部將皆是在廝殺,宋憲、侯成都在重圍之中,被人圍殺而不可得,但此時,卻有一人的面龐印入了他的眼帘。

    那個蹲在城外特意灑酒嘲弄的儒生!

    呂布的目光忽然一沉,餘光頓時掃向身後,看典韋已被郝萌率宿衛前去堵截,知道這憨貨或許無法再追上來,那麼,擒殺此賊,或許是逃出生天的唯一路途!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年輕儒生,張韓!

    「啊!殺!!」


    呂布大喝一聲,忽然催馬反衝,不向東而奔着軍中而去,赤兔馬飛快,化作紅影穿過了扎堆廝殺的步卒,隨着呂布揮動方天畫戟,仿佛是割草一般,將擋在身前的兵士全部撞飛、斬殺,砍出了一條血路,在月色下,躍馬而起,揚戟生威,衝破了重圍仿佛發瘋一樣奔向張韓。

    儒生,此儒定是軍師,我落得如此境地,斷然也有你獻計之功,你既是重要人物,一旦生擒威脅,便可令這些兵馬投鼠忌器!

    呵,你既貪功冒進,想要殺我之名,自當要付出代價!呂布心中明了,自己封為溫侯、虎牢斬將無數,鏖戰三英!後斬殺董卓,身騎赤兔,手中方天戟,是當世一等一的雄武猛將!

    誰人不想取我命!用以揚名!!

    剎那間,不少人目光都看了過來,也在瞬間知道呂布用意,乃是意在張韓!

    典韋也瞄了一眼,但很快專注於身前廝殺,有副將牽來了戰馬,讓他上馬將雙腳扣在鐵馬雙鐙內,以此借力,也不比在地上差多少。

    戰場一片混亂,此刻張韓身側黑袍精騎宛如流水一般自兩側沖向前方,形成了屏障抵擋住眼前的兵馬,高順在前和呂布死斗,兩側騎兵無不是找准機會想要斬殺。

    正如呂布自己所想,這些人都想要他的人頭,誰能拿下,不光是封賞無數,還有潑天的名聲,足以揚名四海!

    是以,天下一等的聲名,誰都不會放過。

    只是幾個呼吸,呂布就被幾把大刀架住,他收力將這些架住的兵刃壓至肩前,而後奮力一舉,將所有送來的氣力卸開,爆發猛力橫掃斬殺數人,狂叫着從人群之中殺出,殺得黑袍騎宛如被兩雙大手一左一右撐開了去。

    掙脫圍困的呂布,依舊是與身後人直奔那張韓。

    而此刻,奇怪的一幕也同樣發生在他眼中。

    這名身披輕甲的儒生,竟戴上了頭盔,左手持韁繩,右手持槍,壓低了上身,雙腿一夾腳下那匹散發烏黑光澤的戰馬,竟然了俯身向他沖了過來!

    「好膽。」

    既伱想死,那就送你去死!

    兩道身影迅速接近,在靠近的一瞬間,呂布立身而起,竟然在馬背上微微站了起來,同時左手了拉住韁繩,令赤兔前腳揚起,立馬突刺,長戟宛如罡風席捲,轟向張韓!

    「死!」呂布霸氣的怒吼着,宣洩自己的憤怒,此戟用盡全力,勒馬變招,一般人定然難以反應。

    馬戰就是如此,往往一招之內就能決出勝負,呂布廝殺過來,本已耗費了渾身的氣力,殺出重重圍困本就已很疲憊了,這一招已經是他的脫力一擊。

    卻不料。

    張韓抱住馬頭,雙目如鷹,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變招,他向左矮身下去,藏在了馬首之後,此戰馬也非常靈行,竟在此時隨着韁繩直接繞行,毫無半點逆力。

    就此,兩道身影交錯,黑色的戰馬快到仿佛連影子也追不上他,一瞬間在繞到了呂布的身後,呂布驚訝的側身看去,卻見到張韓那一雙清澈如深潭的黑眸,一種可怕的預感在心中蔓延,好似墨水滴入了平靜的湖面,難以言喻的沉重蕩漾開去。

    張韓在繞到赤兔身後的瞬間,抓緊韁繩向上一提,同樣也是在馬背上戰了起來,長槍自後背而出,扭身回馬,槍出如龍!

    噗!

    這一刺,刺進了呂布的左肩,但已再難寸進,因為槍頭處被呂布死死的抓住,並且一股大力從槍頭傳了過來,呂布竟順勢一倒,抓着張韓一同倒了下來。

    倒下的瞬間,張韓宛如靈豹彈起,然後緊握槍把將槍尖指向了呂布的喉嚨。

    這位大漢溫侯,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大口喘息,雙目空洞一般,他想不明白,這,這人的氣力……不下於方才那莽漢。

    而且,他的馬術、槍術,作戰時的直覺,都是天生的武人。

    你裝什麼儒生軍師!

    你有如此武藝,不去上陣殺敵揚名立萬,縮在大軍之後當一個小軍師!?

    我特麼歷經千辛萬苦,在重重保衛之下近乎力竭的接近你,結果你是最猛的。

    當真陰毒,你恐怕真的是個狗賊!惡賊!奸賊!

    呂布心裏此時有無數的槽,吐都吐不完,但是渾身乏力,卻又說不出口,若是眼神能殺人,他多想把眼睛挖下來貼張韓身上瞪一輩子。

    到最後,心裏的千軍萬馬,化作了一句話,「小子,你是何人?」

    張韓站立挺直,槍尖寒光一凜,「曹營主簿,張伯常。」

    「主簿……」

    呂布陷入了沉默之中。

    當年我也是主簿來着……

    此時,戰場已陸續結束,呂布麾下部將四散而逃,侯成被典韋所殺,而魏續、宋憲在被捕之前,大罵呂布毫無仁義,無能鼠輩,不念舊情。

    呂布被反綁着,靠在一塊巨石上愣神發笑。

    人心一散,竟然是百態。

    侯成和魏續,身上的軍棍傷都很輕,那可是自己特意讓人假意行軍罰,暗中實際是想帶他們離開,結果反倒被罵無能、無義、無情。

    這時候又還能爭辯什麼,或許,人至潰敗而亡,都是這般喪失理智,無能而怒罵。

    呵,還不如牲畜有情,呂布心說。他想起了赤兔在交戰時,多次拼死來救,這不比人有情多了嗎?

    然後他就聽見了「夸噠噠」的馬蹄聲,接着是暗紅的身影被張韓騎着,不斷在平地上來回奔跳,似乎很是歡快。

    呂布「……」

    這個天殺的主簿,敢騎我的馬!!

    (本章完)

    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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