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第一百十章:他的書法,震驚許都!

    f                  「喲,文和先生竟然是這般睿智,他連後路早都已經看好了嘿!」典韋眼眉一挑,哪裏還有進了大理寺的苦累模樣。筆下樂  m.bixiale.com

    「是這麼個道理,」張韓也是恍然大悟,「文和先生看得通透啊,我之前都沒想起來還有徐州這麼一條後路。」

    「鮑徐州對我也是視如己出,我去徐州,那也是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呀。」

    「誒,這佳句呀。」

    賈詡愣了愣,誰人所寫?張韓這分明是引用,難道又是他自己所寫?

    「君侯,這佳句啊,」賈詡眨了眨眼,此時情緒、臉色都已完全恢復如常,又跟在了張韓身旁,一同進院去。

    「嗯?你不走了?」

    「不走了啊,方才其實就是想看看,君侯有沒有想留老夫之意,」賈詡的情緒管理真的好,現在根本看不出剛才是想逃走。

    說得就好像真是在看看張韓的真心一樣。

    果然是個老銀幣,張韓暗道。

    情緒簡直就是收放自如,韓自愧不如。

    走了幾步,賈詡頓了頓又接着道「君侯,現在還有一事,必須要告知君侯。」

    「何事?」幾人同時是一頓,都看向了賈詡,等待下文。

    賈詡凝思許久,在心裏已經措辭理思,才道「君侯既然解決了此事,那麼以君侯的性格,加上方才自稱小張那句話,應當是辭官、去爵了。」

    「如此,那陛下應該會重新再來拜官封爵,或者說告知君侯,駁回辭官之請。」

    「而……董承、伏完則會遭受天子嫌隙,或降職調邊,以削減其威脅,司空一定不會放過此機會。」

    「是以,他們幾人走投無路,恐怕遲早會生異心,鋌而走險。此險不在這一兩年中,或許也是在數年之後。」

    「什麼意思?」

    張韓意外的看着賈詡。

    「刺殺,」賈詡也是直截了當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從兩人得勢到失勢,如今也不過是數月,近乎一年而已。」

    「他們還要充足的時間,在許都城內埋下暗子,說不定在臨走之前,會令這些暗子蟄伏。」

    「在日後,啟用時當會刺殺,不過……」賈詡輕撫鬍鬚,嘴角微撇,「只要提前佈置,未必不能防範,畢竟人為利亡,而君侯最不缺的就是錢財。」

    「你什麼意思?」張韓眼睛一瞪。

    賈詡慌忙擺手「不是不是,在下的意思是說,君侯慷慨大方,不拘小節。」

    「嗯。」

    賈詡的話,還是要聽一聽的,張韓心道。

    他不怕賈詡使絆子,主要是他在自己這裏地位低,而且大家都在張韓的耳提面命下,堅定了一個信念,日後若是出什麼事,一定拉着賈詡一起走。

    若是帶不走,就交託給親信,告知別人把他帶走。

    這種理念深入人心之後,賈詡比誰都盼着他們能活得好好的。

    遇到張君侯這麼個玩意兒,他也實在沒辦法。

    一身的博學和才智,都根本沒地方施展,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

    偶爾打個盹,也隨時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盯着,動彈不得。

    這日子,若是再過數月,估計就……心疼的習慣了。

    ……

    「老子不干!辭了就辭了,現在來駁回什麼,別說左將軍,給個車騎老子都不干!」

    張韓在府內直接破口大罵,站在身前傳話的紀伯驍滿臉茫然,又只能縮着腦袋挨罵。

    旁邊的曹昂歪頭到典韋身旁,道「兄長還沒有原諒伯驍嗎?怎麼這些挨罵的活總是他在干。」

    張韓在堂上罵着,其實是吼給院外等候的侍中劉艾看。

    劉艾倒是也看得懂,所以不進來觸張韓的霉頭,這位君侯,他惹不起。

    這一通脾氣不知道要發到什麼時候。

    一炷香後,張韓還在時不時的罵幾句,劉艾不知道,其實紀伯驍在堂內門後已經是酒都喝上了,和典韋偷偷碰碗,吃些酒肉。

    等外面那官兒在晾一會兒。

    還把賈詡叫到身前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問着。

    賈詡其實怕典韋勝過張韓,感覺前世欠典韋的似的。

    張韓還好說話,至少話不對頭的時候,他會先露出一種非常僵硬的和善微笑。

    典韋就不一樣,完全屬強人鎖男,抓着他就去校場操訓,從跑圈到武藝,恨不得全來一套。

    是以,無奈之下賈詡小聲的給他們解釋着「如今這左將軍,看似極大,實則就是虛職。」

    「所以君侯要不要都無所謂,反而……左將軍官籍在漢,又乃是高位,一旦任上,日後就和司空同朝為官了。」

    「君侯要不要此位,要看如何避嫌,他乃是曹公的女婿,按舉避之法,左將軍……有些不妥。」

    「哦,俺聽不懂,」典韋很受用的點了點頭,雖然聽不懂,但是有賈詡從旁解釋,一下子參與感提高了不少!

    比以前大多時候蒙在鼓裏好多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新任司徒趙溫又來請,張韓出去見了一面,但很快又回到了正堂,並將他們請去偏廳。

    兩人自然不去,因為偏聽待客,要麼不好見人,要麼是關係極好,要麼……便是來了不久立刻就走,他們兩人都不佔。

    去了偏廳,就得喝點茶馬上走,張韓估計來都不會來。

    「這張侯,如今是在叫委屈吧?」

    「看不出來麼,董承、伏完貶謫,人家根本就不在意,真正的委屈處是大理寺還真設了堂,讓張韓去過。」

    「這校事府,嘖……」

    「等吧,不知道張侯要等誰來,不如,你我進去斷喝一聲,醍醐灌頂,以正言喝之,或可喚回張侯來。」

    「不去,」趙溫中等身材,身穿錦袍,普通中年人模樣,和善的微笑着,「要去伱去,我是不去。」

    「我聽說張君侯,曾鬥敗張遼,也合力與典韋擒過呂布,在宛城也是親身與司空一同進城,張繡對他恨之入骨,咬牙切齒。」

    「而且,張繡甚至為了他,日夜苦練武藝,嚴於律己,從不鋪張浪費,一改年少時驕狂、大手大腳的脾性。」

    「只為了追上張韓的武藝,再戰一次,鬥敗張君侯,足以見得張伯常勇猛過人。」

    劉艾四十餘歲,鬍鬚一抖,站定了身子,搖了搖頭,「那我也不去,算了……」

    還斷喝,迎頭義正言辭而說,估計喝聲一出來,就得挨一頓打。

    「現在倒好,成他家護院了,回去也不好復命。」

    趙溫聽完笑了笑,道「等等吧,君侯應該也是在等別人。」

    ……

    一直到晚上,侍中與司徒,在張韓的府邸蹭了一頓飯,帶着一眾小黃門飽食一餐。

    張韓依舊沒有鬆口,出來進去遇到時,臉色十分決絕。

    只說現在乃是一介白丁布衣,不值得兩位上官這般等待。

    「在下如今,只想要在家學文作詩,練習書法。」


    張韓如是說道。

    而後劉艾、趙溫才想起來張韓的詩才,據說在他家中圍爐時出產的詩句,大多都是流傳甚廣,令人津津樂道。

    張韓晚上喝了些酒,詩興大發,當着二官的面,直入書房,取出上好的雒陽紙,筆走龍蛇豪情揮墨。

    看得二人更是驚奇期待,反倒是沒了給張韓授官的想法,倒是想先行那一份他的墨寶。

    這大理寺的結果剛出,今夜估計能傳遍京都,而張韓現在正是還在性情之中,揮墨倒也是正常之事。

    片刻之後,張韓一大幅字寫了出來,出了門後朗聲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這官,不做也罷!!」

    劉艾和趙溫在偏廳待了一日了,吃了人家一頓美食美酒,沒捨得走。

    今日果然聽得了這麼一句,豪言壯語。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哈哈哈!!」

    「這位君侯,頗有豪情啊!」

    末了,方才張韓寫完的這一幅墨寶,直接被送出府邸去,張韓說隨意扔了便是。

    一時間,消息傳揚,人人想要,他們只聽說過張韓的名聲,知道他文武雙全,樣樣精通。

    但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張韓的書法,只聽聞過他的詩句。

    沒想到今夜反而能一睹其才!

    當然爭相送信,搶着來看,要知道在大理寺門前,白日時候還候着這麼多等着消息的士子,夜間剛降,夜色未深之時,自然依舊熱鬧。

    內城學子聽得消息傳來,幾乎是炸鍋一般的沸騰,都從家中、學府之內出來,呼朋喚友敢去傳看。

    大有當年刻印熹平石經時,在外學子熱鬧若市,水泄不通的意思。

    「張伯常的書法墨寶!」

    「他寫出來時,還吟了一句詩,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何等豪邁!」

    「文武雙全張伯常,此人有勇猛善戰之能,也有狂傲世間的氣節!」

    「好句!佳句!!道出我等懷才不遇之苦!」

    這一夜,聽聞張君侯墨寶流出的消息,整個許都學子都瘋狂追捧。

    看過那一幅書法的人,幾乎紛紛在問他寫的是什麼?!

    當夜居然沒有一個人看懂。

    好像其中有一個字像是「天」,又有一個字為「下」,說明這詩句是「天下」什麼……

    以至於,這幅字傳到了女博士蔡琰的府邸,她差人去取來一觀後,一整夜都沒睡着覺,只覺得面紅耳赤,氣血上涌。

    鍾繇得見,手抖到半夜,並且重新審視張韓,仔仔細細的將與他結識至今的所有印象全部推翻。

    ……

    第二日。

    司空府。

    曹操麵皮抽搐的看着案几上的書法,與其說是書法,不如說是畫。

    畫的好像是蚯蚓,或是……蛇?而且筆力蒼勁有力,紙都搞破了,還灑了一條墨點。

    「他,昨天喝了多少?」

    曹操滿臉褶,此刻心情可謂比在漢帝面前演戲更難受。

    郭嘉也很為難,上前答話的時候下瞥看到了這幅字,慘不忍睹的閉上了眼睛,穩住心神後道「很多。」

    「據典韋說,很囂張,說明日不上任,沒人管得了他,所以一直吃喝玩樂。」

    「而後,非要施展忘情筆法。」

    「什麼?」

    曹操沒聽過戲志才的忘情劍法,所以聽完感覺很難受。

    「倒是,又有詩句出來。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曹操嗤笑了一聲「他倒是豪邁瀟灑,天子封的官他不喜,我知道為什麼。」

    「伯常不喜武職。」

    郭嘉頓時恍然大悟,「對,這我倒是聽說過。」

    「向天子再重新請官吧,恢復張韓爵位,再加三百戶,至於官職……去大理寺做少卿,除卻平日事務之外,多和鍾寺卿練練書法……」

    看到這幅字,曹操也是頭疼不已,以後若是要讓張韓寫什麼秘密軍報,那可一點都不怕被人截獲。

    「校事府那邊,抓緊再細查六貪墨、嚴整風紀。」

    「告知文若,將伯常此事不斷傳揚,以此成風。」

    「另外,揚州可有情報?」

    郭嘉表情一收,正色拱手道「有,消息傳來,揚州淮南,特別是壽春之地,正在加建祭祀、宗祠等地,興修城池,高築壽春城牆。」

    「由此,在下敢斷言,壽春應當是有所動作,或許不久之後,便會開戰。」

    「提前準備好檄文,將兵馬悄悄推進向壽春,告訴張繡,他日夜操練的三萬舊部,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曹操淡然一笑,許都安寧,董承、伏完已經被調離皇城,不得上朝,每每求見天子需重重稟報。

    以此看來,一兩年內,不可作亂,只能蟄伏,縱然留有後手,當下也無礙,若論長遠,則只需防範妥當即可。

    ……

    建安元年,秋。

    曹操得糧草收成後,自汝南、潁川、譙郡劃出步兵六萬五,騎兵六千八,同時暗暗進發。

    沿途修建糧道,建立糧倉,沿穎水、渭水以及各支黃河支流,水陸運糧。

    同時,派遣兵馬去收取廣陵,駐紮堅兵,以防備孫策趁機北上。

    此地駐防人選,久未定下,因為可以駐守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保舉之人自然接連不斷的向曹操進言。

    無不是其麾下心腹英豪。

    光是被提到曹操眼前的名字,就有高順、張遼、許褚、李典、徐晃、于禁。

    曹操可以用來思索決議的時間還有很多,他還可集思廣益。

    在十月時,問及了拉扯數月之久,最終無奈上任大理寺少卿的張韓。

    張韓身穿黑色外袍,暗紅內袍打底的官服,戴帽挎刀,走進司空府大堂。

    到曹操跟前拱手道「收取廣陵防範孫策,我舉薦河內郡丞陳登,他熟悉廣陵地形,乃是當地名族出身,又在沛國、下邳、河內均有實績。」

    「而且,他熟讀兵法,堪以用兵,最重要的是,陳登深得民心,可以將廣陵打造為軍民一心的堅城。」

    曹操想了想,抬頭看向張韓,道「你的意思是,把他陳氏的家底打出來再說?」

    張韓摸了摸鼻頭看向別處,他忽然發現現在……真的,在曹操面前真的正經不了半點。

    「我沒這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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