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壞了,我還得有求於曹丞相

    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七章:壞了,我還得有求於曹丞相「不去戰場,也是一種策略,可說是明智之舉,」郭嘉自信的微笑着,他敢斷定,袁紹一定會將重心移到張韓身上。

    並且整個冬日,都會反覆設計,用盡一切能力,憋着準備對付伯常。

    等他來年興致勃勃、磨刀霍霍帶兵南下,來準備向伯常討回顏面時,伯常溜了。

    誒,袁紹就很氣,氣又沒辦法,隔着整個中原你還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這決策,就很伯常。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戲志才沒好氣的瞪了郭嘉一眼,「伯常的性子,就該收斂一些。」

    「別看主公寵,若是日後真有惹怒他的時候,清算這歷來的胡作非為,該當如何?」

    「是是是,」郭嘉也點頭相勸,許久不見,戲志才可能是和荀彧呆得多了,現在竟然也有點嚴肅起來。

    「他不去,並非是壞事,正好袁紹經此一役,肯定會重視伯常,這也是一種計略,可以徒耗了袁紹麾下的人力物力,去做些無意義的事。」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張韓不去,肯定和主公嚴令禁止沒有太大關係,而是順勢不去的。

    本身也在戰勝之後,經歷一番責罰,然後得了一個「下不為例」的結果,張韓不可能現在立馬去以身試法。

    「哦,」戲志才忽然鬆懈了下來,不如剛才那般言辭犀利,低頭在思索着什麼。

    過了幾個呼吸,又嘆道:「不管怎麼說,伯常你也不該繼續以往的作風了。」

    「之前傳言,你為了在白馬突襲袁軍之勝,讓元龍痛打你幾十軍棍,實乃是臥薪嘗膽,用心長遠。」

    「其實我知道不是的,」戲志才搖了搖頭,「你的性格,這些年越發張狂,當年還是及冠出頭的年歲,當然可以如此,現在你都快三十了,難道還如此不穩重嗎?」

    「伯常,日後真不能再這般任性妄為了,你要成為能鎮住局面的大人物,而不是隨時都去想着出風頭,立奇功,揚名立萬。」

    「你需想到,以後子脩還需要你來輔佐……」

    「誰?!」

    張韓和郭嘉聽到這,同時莫名其妙的抬起頭來盯着他直看。

    子脩!?

    這是你尋常的稱呼嗎?你才是飄了好吧,真給自己加輩啊?

    半年不見,你在許都難道已經干到副丞相了?這稱呼感覺是在說自家兒子。

    「呃,」戲志才頓了頓,忙改口道:「大公子,大公子……日後你還要輔佐大公子,你怎能不穩重?」

    張韓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抬頭湊近來問道:「主公給了你多少錢?你是不是收錢了來教訓我,敲打敲打,好讓我以後安分點?」

    砰!

    戲志才直接下意識捶打在桌案上,老臉一紅,支吾道:「你胡說八道,怎麼可能?丞相是這種人嗎?我是這種人嗎?你如此惡意揣測我,對得起我的關心嗎?我是擔憂你日後的前程,還有……你在外的成就,與我的名聲也息息相關,日後別人問起來,張韓是誰舉薦上來的呀,那都知道是我,你要是因為違反軍令而被處死,我,我老臉往哪擱!?」

    「我隨口一說,你急什麼……」張韓小聲的嘀咕,眨了眨眼和郭嘉相對而視。

    「我急了嗎?」戲志才愣了愣,慢慢的把呼吸喘勻,又略微僵硬的轉頭去看旁邊的董昭。

    「是,是有點急。」董昭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肯定收禮了,」郭嘉無情的戳破了他,「而且,不一定是錢,可能是給你說一門親事,是哪家大族的貴女,還有美貌之名。」

    「郭奉孝,你!」戲志才氣急敗壞,直接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你,你是懂我的……」

    他氣勢一松,沒繃住臉紅笑了出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本來繃住啥事沒有,沒繃住這笑就停不下來了。

    特別是一邊笑一邊想到自己剛才還大言不慚、義正言辭的在教訓張韓,好似師長教訓弟子,但實際上是因為丞相許諾了一樁姻親婚事,又不好意思又憋不住笑。

    這是羞恥之中,又帶着些許被抓包的窘迫。

    「哈哈……」戲志才笑着,還伸手拍了張韓一把,「但我,哈哈……我說的是真的……你這麼幹,以後遲早主公不敢用你。」

    張韓嘴角猛抽,和郭嘉用同樣嫌棄的眼神盯着他許久。

    「誒?」忽然間,張韓想起一件事來,「兄長說起這個,我倒是有事想要請二位幫忙。」

    「嗯,你說,哈哈……」

    「別笑了。」

    郭嘉拐了他一下。

    屋內許多人,也都投來了目光,耳邊雖是門外武將們的豪邁呼喝聲,但專注下來,完全可以聽到張韓的話。

    特別是,此刻商議北方戰事,或許不經意的一句話,都可以商量出絕妙的計策,或者判斷出某些清奇的局勢。

    這類情況,在圍爐上已經見怪不怪了,主導者張韓有太多別人不知道的秘聞,同時還懂各地風聞人物,經常能說出讓戲志才都驚訝的秘辛。

    要知道,戲府君堂堂校事府主任,手底下幾千校事,專門暗中監察百官,同時也打探小秘密,他是最招人恨的。

    結果,有些秘密還是頭一回從張韓嘴裏聽,就顯得很虧。

    我天天被人惦記、憎惡,卻不如你知道得多,你多雞毛呢?

    張韓頓了頓,說起了關羽、劉備之事,「關將軍,有威震北方之能,陛下應當會一直重用,而玄德公似有離開之意,難以勸說。」

    「我用牽子經,平了雲長出兵的恩情,但實際上這裏,還有一事是頗有出入的。」

    「何事?」

    張韓笑道:「我和陛下、玄德公都撒了謊,說未曾與雲長商議,他自行領兵埋伏,為我斷後。」

    「實際上,我和徐晃叮囑過許多次,一定要領兵來為我斷後,否則難以脫身。」

    「你不該這麼說,」郭嘉眉頭一皺,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關將軍去了皇宮,與天子一對就知道不對勁了,如此可能會讓他有所防備。」

    「他知道你在給他鼓吹,又會怎麼想呢?伯常,此事做得有些冒險了。」

    「不錯,」張韓撓了撓頭,「我也是,方才想起,才覺得不妥,我承認我有賭的成份,但願能賭對。諸位覺得,情勢會如何呢?萬一他們心中懼怕,連夜跑了,該當如何?」

    「劉備,如果得知此事,會怎麼想?」

    幾人陷入了思索之中,需要準確猜測人心,方才能對事行策。

    要算計他人,定然是要探聽到其心跡的。


    哪怕猜到也行。

    ……

    「我自然不會多想,」劉備的府邸,關羽從丞相府酒醉回來後,本已經伺候睡下,但半夜醒來,立刻坐馬車往劉備的府邸趕去。

    所幸,大兄亦未寢,方才能得見。

    一來,關羽就說出了心中所念之事,此事他想不通。

    他的確有功,但功績卻絕沒有這麼大,這一切都是張伯常和曹公在為他舉薦。

    心中,頗有愧疚。

    又擔心大兄因此有所芥蒂,是以寢食難安,非要立刻見到兄長,聽他親口分析,如往常一般,方才肯罷休。

    劉備說完,頗為欣慰誠懇的拉起了關羽的手,重重拍打道:「你我兄弟多年,如今立下功績,為漢廷所知,為陛下重任,是為我漢室立下汗馬功勞。」

    「吾生平所願,乃是大漢重回昌盛,百姓長久安康。而今雲長有此能,天下亦可知曉,難道是壞事嗎?」

    「日後即便是要走,有二弟在身旁,我心中也甚為安慰,而且……雲長在朝堂之上,可護住我漢室之主,雖無宗譜之明,但我心中知曉,陛下乃是族親,雲長亦可當自家親人護衛進言,有何不可。」

    「兄長這麼說,愚弟心中也能安心。」

    「好,」劉備拍了拍手背,眼眶有光芒盈動,向右伸出手,介紹道:「這是牽招,字子經。」

    關羽抱拳看去,此人六尺余,頗為高大,面容精悍冷肅,面頰瘦削貼骨,有剛硬氣節之感。

    頭髮捆縛於頂,以髮髻束冠,額頂有尖,顯得頗具英氣,其手腳頗長,顯然身手也定是不錯。

    「兄長好。」

    關羽在進院時就已經聽劉備介紹過,牽招是降將,在張韓斬文丑之後,抵抗了黑袍騎一個多時辰。

    同為軍中將領,關羽明白能抵擋那張韓的寶貝黑騎一個時辰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足以見得,此人所領的兵馬,意志非凡,武藝不俗,同時肯聽從指揮,方才能凝聚成牆。

    當然,想到此時,關羽就會不經意的感慨,袁紹若兵馬都是如此,則戰事危矣。

    此刻又會奇怪,有這樣的人才不用,為何把大軍交託給一個平庸之將率領。

    「那日,關某擊潰的追兵,不說烏合之眾,但卻也是軍紀散漫,將領喝止不住,被伯常丟棄金銀吸引,否則不會輕易中計。」

    「為何,子經兄不得重任,反是讓無能之人領數千騎兵?」

    幾千騎兵,其重要性等同於幾萬步卒了,而且騎兵因為要與戰馬一同操訓,尋常形影不離,方可御馬有術,其實作戰時反而指揮更加複雜。

    有的人,並沒有領兵作戰的能力,一旦遇到緊急軍情,恐怕就會自亂陣腳。

    若是只需喊一個「沖」,要麼喊一句「撤」,這將領豈不是誰來都可以了。

    真要說騎兵強悍的,還得是伯常的黑袍騎那種,騎兵之中自上而下有很多建制,騎隊恐怕有十數,光是將領就有子龍、典韋、高順、黃忠等人,各有才能,方才能做到以一敵百。

    牽招嘴角苦澀的癟了一下,嘆道:「雲長,可聽說過袁公處有非海內名士不得接見的規矩?」

    「這倒是不曾聽聞。」

    關羽聞言肅然起敬,雖未曾聽聞,但是初聽這話,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又想罵又羨慕。

    袁紹竟是在這種門庭若市、士人影從的光鮮亮麗下起事,這仲氏之族的名望,的確讓人望塵莫及。

    正因如此,才要設這麼高的門檻,也是無奈之舉,否則什麼庸才都會潮水一般往冀州靠攏,當然,如此做法無形之中也會流失許多人才。

    這才有了曹丞相「唯才是舉」的舉措空隙,如此看來,此戰非是兩名雄主之間的地盤之爭,其實也是一場士人名流、與寒門黔首的階層之斗。

    「唉,」牽招嘆氣道:「袁公麾下沒有籍籍無名之人,均是各地名流,天下大族之後,如此雲聚,在下反倒是小族了。」

    「才能雖也被重視,但仍要在名望之後,於是整個冀州,任人頗為混亂,致使小人得志、才能者不得施展,鬱鬱寡歡。」

    「若是得勝時,自然一順百順,一旦敗走失據、損兵折將,敗績連連時,必然混亂。」

    「袁紹於我有恩,我不願與他交戰,如今歸降回漢室,倒覺得輕鬆了許多,玄德……」他充滿希冀的看向劉備,展顏笑道:「日後跟隨於你左右,復少時任俠之光景,何嘗不是一大快事。」

    「其實我早聽到了你的所在,也想立刻奔赴前來追隨,卻礙於袁紹有恩於我,豈能輕易離開——」

    「不必再說了,」劉備伸手止住了他,聽聞這話更是欣慰,「子經此刻能來與我相聚,便已是天意如此。」

    「你在袁紹處,任何職?」

    「督軍從事,所領不過千餘人,唉……」牽招其實也說了謊,他這人還是較為看重聲名,但這是當今天下的主流,畢竟真正淡泊名利的並沒有幾個。

    牽招有時顧慮所得,坦然以對,反倒真實,至少不會虛偽的裝出無所謂。

    要不然,當初簡雍沒有離開,一直陪着劉備,他卻去了冀州謀生,尋求出路。

    這一點,劉備還是清楚的,所以牽招說完之後,他就思索了一下,道:「來了便好,我亦會向丞相,求得你與我共事。」

    唉,又要有求於人……但他是子經,我卻又不得不挺身而出。

    若是讓子經在我身邊隨便為一軍吏如何?!

    劉備又遲疑的考慮着,畢竟他是降將,能全身而出降營身份已經算是不錯了,若非是二弟功績,與我的薄棉,早就被斬了。

    但剛有此想法,劉備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場景:日後營中操訓,張韓、曹操等來拜訪,見到子經只是忙碌於軍務的小吏……

    張韓肯定立刻就會說:「喲,這不是當初以六百餘人,抵擋我黑袍騎一個多時辰的牽招將軍嗎?怎麼幾日不見這麼拉了?」

    曹丞相肯定也會展現他那禮賢下士、求賢若渴的一面,跑來給子經撣去灰塵,整理衣領,感慨:「如此明珠,竟然蒙塵。」

    然後子經肯定會心猿意馬,欲去投曹公麾下或者黑袍騎軍中……嘶,伯常不會是故意的吧?

    這絕不能隨意安置,我得去求曹丞相!

    「子經,你放心便是,我明日就去求見天子、丞相。」

    「玄德!」牽招面目動容,目有水霧盈眶,只覺感動。

    關羽眉頭微皺,心裏不是滋味。

    他們曾是刎頸之交?大兄竟為他肯如此折辱自己,去求陛下和丞相。

    某回去想想,大兄可有為我與三弟如此折辱自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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