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趙政放下書,起身離開書桌,走向推門而進的雷罡:「師伯,怎麼了?」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的飛頭降修煉的怎麼樣了?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關上門的雷罡露出親切笑容。趙政看着雷罡略假且有點真的笑容,表情不變道。
「還行,就是師伯你給我的這本飛頭降的療傷效果有點還行」
還行是委婉說法,真說起來,也就一般,別看他的大治療術呈現出來的威力很厲害,
可是和雷罡給的那本飛頭降的關係不大,大治療術的威力大,主要是他以屎山代碼硬套了治療術、散精亂氣殺神掌、六庫仙賊、地煞法醫術等的緣故,
不然,他的大治療術最多也就多個奪取敵人精氣神來療傷的效果,遠遠做不到一下就把多隆燦給治療到了魙境的地步。
「???」
治療效果一般?
聽出來了趙政話中意思的雷罡臉露迷茫,所以,他真的給錯了,把他修煉的摩羅飛頭降給了趙政。
等等,
不對啊,
修煉飛頭降可是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才能修煉成功的,期間還得有諸多避諱和要求,
當然,如果本身就會飛頭降就不用這麼麻煩,可問題來了,趙政的『飛頭降』其實不是飛頭降,
他昨晚想了一下,趙政的飛頭並沒有南洋降頭術的氣息,有的只是玄門正宗的氣息,
所以說,趙政的飛頭是道法,
而非降頭術。
越想,雷罡的腦袋越蒙,他望向看着他的趙政,急切道:「你練的飛頭降叫什麼?」
「飛頭降啊,不是師伯你給的嘛!」
「」
所以,
我給他的只是普通的飛頭降?
雷罡臉上迷茫更盛,不對啊,如果只是普通飛頭降,趙政怎麼知道他修煉的摩羅飛頭降有着療傷之能,想着他繼續問道。
「飛頭降不是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以修煉成功嘛?」
「」
這話說的跟我的飛頭降不是你給的似的。趙政心中吐槽,想了下道:「我尋思不用這麼麻煩。」
「???」
「嗯,這麼說把,我尋思我都會飛頭術,修煉個飛頭降應該不用那麼麻煩」
趙政說着,頓了下,組織下語言後繼續道:「再說了,我看了下,所謂七七四十九日又不是必須的,這麼做不過只是為了溝通那些亂七八糟的南洋神靈來增加修煉成飛頭降的成功率罷了」
「???」
等等?
什麼叫我尋思?
什麼叫我尋思不用那麼麻煩?
雷罡沒有再聽款款而談說着修煉飛頭降心得的趙政,而是面色茫然的掐了掐大腿,
哦,
真疼啊,
我不是做夢啊
雷罡迷茫的望着趙政,望着幾句話的功夫把他摩羅降理念說得七七八八,甚至於更勝一籌的趙政,他深呼吸的喊道。
「停!」
「師伯,怎麼了?」
「你把飛頭降給我!」
「哦哦。」
「嗯。」
雷罡接過趙政遞來的飛頭降,全力催動以心眼之能看着上面的內容好一會,
有個好消息,好消息是他沒給錯飛頭降,不過問題來了,既然他沒給錯飛頭降,那趙政是怎麼悟出來他的摩羅飛頭降的?!
「這上面沒寫借取敵人生機吧?」
「沒有啊。」
「」
不是,
都沒有你是怎麼悟出來的?
雷罡茫然的望向趙政,看着欲要開口的趙政,他直接轉身走出書房,順帶還帶上了門,
一息,
兩息,
三息
噗——
咔嚓咔嚓咔嚓——
雷罡面若金紙的捂着心臟,腦海中全是我尋思,他跌跌撞撞的扶着牆走回客房,
走着,
他心中漸漸明悟起來。
「莫非,我給趙政的這本飛頭降中藏着遠超我所修練的摩羅飛頭降的一門飛頭降?」
雷罡懂了,他這本普通的飛頭降其實並不普通,一定是這樣,沒錯,一定是這樣!!
書房內看書的趙政鼻翼抽動,嗅着空氣中的血腥味眼露詫異:「伏羲堂里還有羊?「
嗯?雷罡的膽子這麼大?都敢在伏羲堂里修煉飛頭降了?就不怕雷震子顯靈來個父慈子孝?
等了幾秒,趙政奇怪的看着依舊安靜如初的伏羲堂,心裏暗道果然是親兒子,
隨後繼續看書
時間匆匆過,轉眼間凌晨過去,趙政依舊沒睡,還在書房專心的看着天道派的藏書,
同樣沒睡的還有客房裏,連傷勢都不管,聚精會神在參悟普通飛頭降的雷罡。
以及客廳里的毛小方和阿初二人。
「什麼時候天亮,什麼時候起來。」
毛小方面無表情的看着跪在祖師畫像前的阿初,阿海在旁看得不忍,勸道:「師父,我們明天還得去找剩下的十二生肖的血」
阿海說話,阿海閉嘴,阿海離開客廳返回臥室休息,毛小方收回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阿初。
「聽到了嘛?」
「知道了,師父。」
阿初連忙開口,心中只覺他師父瘋了,他不就是從墓里拿了一個金鐲子嘛,
再說了,
他都還回去了,
至於嘛?怎麼就沒完沒了了。
「還回去就沒事了?」
「還能怎麼樣?難道讓我賠給那個殭屍一個金鐲子啊?」面對耳畔突然響起的聲音,
阿初下意識的回道,回答完,他心中一愣,暗道要遭,他怎麼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師父」
說話的不是阿初,而是毛小方,毛小方看着祖師畫像靈動卻充滿怒意的眼神連忙下跪,
只是剛跪下,一道攜帶勁風的璀璨金光就從畫像飛出,重重的打在阿初身上,
伴隨着一道慘叫,毛小方只見阿初被金光打得倒飛出客廳門後,余勢不減的,嘭得一聲,重重的砸在了伏羲堂的大門,
隨後滑落而下,
抽搐倒地。
「師父,是我管教不嚴,不關」
毛小方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腦袋被一隻無形大手撫摸,讓他眼睛一紅,低頭道。
「師父」
「小蝴蝶,你太讓為師失望了。」
「」
另一邊,
書房,
客廳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趙政聽到了,不過沒幾秒,在他聽到小蝴什麼之後,
他就聽不到了,也看不到了。
趙政壓抑嘴角,隨後面無表情的在伏羲堂內四處亂竄的一對對金色的眼珠子,
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話。
「茅山的,該伱了,快,我龍虎山弟子都挨打了,你也該教訓你家弟子了吧。」
「有病!」
「靠,茅山的,憑什麼我龍虎山弟子拿墓里的東西就是犯戒,你茅山弟子拿東西就沒事?」
「呃,容我說一句公道話,你沒聽到也該算到了啊,趙善信咳咳,趙政取神燈,是因為那是機緣,和你這龍虎山徒孫幹的事不一樣,你這龍虎山徒孫是偷靠,老牛鼻子你特娘的敢偷襲,瑪德,丹鼎派的給我上,揍這個牛鼻子」
後面的話,趙政沒聽到,問就是熬夜導致的聽力下降,微微抬頭,視線透過屋頂,
看了一眼天空幾道只有他眯着眼睛才能看到忽閃流光,趙政想了下,取出懷裏的神燈放在書桌旁,隨後繼續看書,
他的心裏對於這些祖師的出現沒有絲毫意外,真不出現了,那才是有鬼,
畢竟這可是慈禧墓,
哪怕,這墓是假的慈禧墓。
趙政面無表情的略過出現在他身前書桌旁,端詳神燈的十幾道身影極其虛幻的道人,
嗯?茅山,龍虎山,丹鼎派,全真派別說,來得還挺多,趙政權當看不見的繼續看書。
時間匆匆,月消星隱大日出,九月十八,早四點整,趙政把手中沒看完的書放回書架,
經過一夜的苦讀,對比龍虎山和茅山的符籙,他對於神燈上的神秘符籙有了一些新的解析,只是可惜,也就只是一些。
神燈上的神異符籙在他看來應該是結合了煉器術的一種,或者說,一系列的符籙,
有別於三山現如今流傳的符籙。
這些符籙的主要作用嘛,以趙政的理解來看就是拆解法術,形成法術模塊,植入到法器中,達到製作類似於神燈的法器。
「感覺解析這些符籙的進度有一點慢了,要不讓我師父問問祖師?」趙政心中嘀咕,
決定回頭就這麼做,離開書房,開始洗漱,順帶換了身新衣服,隨後從後院順着裏屋走向客廳,客廳剛進,他就默默的收回腳,
頭也不回的原路返回。
「嗯?」
被師父罰跪在供桌前的毛小方抬頭看了一眼裏屋方向,發現沒人後,鬆了一口氣,
扭頭看了一眼被繩子倒掛在大門上方房梁的阿初,嘆息一聲,想着他師父的話。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自然知道他師父口中所說的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是何意,就是阿初若是再犯錯就會被逐出門牆。
「唉」
毛小方嘆息一聲,待得天亮,顫顫巍巍的揉着膝蓋站起來,走向伏羲堂大門。
「子不教,父之過」
檢查下阿初傷勢,確定只是皮外傷後,毛小方心中嘆息一聲,扶起還在昏迷的阿初來到後院臥室,
把阿初放床上,毛小方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阿海,走出房間,開始洗漱起來。
洗漱完,換下衣服,走向客廳,不過在路過書房的時候,他的腳步一停,敲敲門,推開門看着還在看書的趙政疑惑道。
「你看了一夜的書?」
「對。」
「」
不是,
你不困嗎?
毛小方看着依舊神采奕奕,不見絲毫疲憊樣子的趙政,暗道年輕就是好,正想開口,他就聽趙政疑惑道:「都修煉了還用睡覺?」
「」
「咦,修煉了還真得睡覺啊?」
「???」
不是,
是誰告訴你修煉了不用睡覺的?
毛小方茫然的看着趙政,不太確定的分:「你自從修煉之後就沒有再睡過覺嘛?」
「沒有。」
「你不困嗎?」
「不困啊!」
「」
一修煉就神滿不思睡?
毛小方眼露詫異的皺眉。趙政沒管,只是疑惑的看着毛小方:「修煉了還得睡覺?」
「不用。」
嗯,你應該不用。
毛小方搖搖頭道,正準備繼續說話就聽趙政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有問題呢,我就說嘛,都修煉了,怎麼還要睡覺,真睡了,都對不起那些研究靜功的祖師。」
「」
所以,
我這就對不起祖師了?
毛小方嘴角抽搐,心裏準備說的話立馬憋了回去,表情儘量維繫正常的道。
「你沒問過我堂哥嘛?」
「問了,我師父說加油修煉,爭取早日成仙。」
「對,堂哥說的沒錯,你,加油修煉,爭取早日成仙。」毛小方沉默一會贊同道,他開始明白為何他堂哥放心趙政留在他這裏了。
「」
趙政面無表情的看着毛小方,毛小方握拳咳嗽一聲道:「咳咳,不打擾你做早課了。」
說完,他快速離開書房,順帶還關上了門,直到來到客廳,看到祖師畫像他才皺起眉頭。
「這小子真的沒問題?」
想着會跑的中宮,離譜的開眼,還有那兩把劍,毛小方眉頭越擰越緊,呼吸越來越急促,
直到,
呼——
毛小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着沒事的道心,心中慶幸,回過神,他沉默的看着上香的趙政。
或者說,沉默的看着趙政後腦勺對着他眨巴眼睛的天眼,伴隨着咔嚓一道無形的脆響,
毛小方面色瞬間一白,上完香的趙政一臉疑惑的看着臉色有點白的毛小方。
「師叔,怎麼了?」
「沒沒事。」
毛小方搖搖頭,轉過身,不動聲色的咽下喉嚨中的鮮血,趙政看看地面又看看祖師畫像,
暗道這位雷祖師可真是狠下心了啊,真是難為雷祖師了,都下去享福了,
還得為徒子徒孫操心。
趙政又拿起大把供香供上,看着飛快燃起的供香青煙,耳朵一動,轉身看向伏羲堂大門外。
嘭!嘭!嘭——
「毛師傅在嘛?」
「毛師傅救命啊!」
「毛師傅在不在!」
「政少爺在嘛兒?」
或着急,或帶着哭腔的聲音伴隨着拍門聲響起,毛小方眼露疑惑,趙政上前道。
「我去開門」
隨着大門打開,神色各異,有老有少的男男女女湧入到伏羲堂,紛紛對着毛小方和趙政開口求救。
倒不是鎮上鬧殭屍了,而是他們的家人一夜沒回來,聽得毛小方眉頭一皺。
「他們去哪兒了?」
此話一出,說話的那些人立馬沉默了起來,毛小方暗道不好,繼續追問起來。
一個老婦人頂不住壓力,眼淚仿佛開閘放水一般,哭着道:「我家二狗昨晚說去陳大帥哪裏看看能不能撿個好東西」
「我家的也是」
「可是他昨晚去了就沒回來」
其餘人也紛紛開口,趙政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些人道:「確實是撿,不是去挖?
此話一出,這些人神色一變,有些支支吾吾,看得毛小方皺眉不已的對着這些村民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去陳大帥哪裏看看是怎麼回事,你們先回去,興許只是路遠,他們才沒回來。」
待得好不容易把這些人勸走,毛小方皺眉的看向趙政:「陣法沒有失效吧?」
「沒有,不過我這個陣法」
趙政也沒隱瞞,說了下他在鎮外佈置的陣法只勸聽勸之人的事,聽得毛小方面色怔了,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趙政沒有接話,只是低頭看着毛小方,感受到趙政的失效,毛小方笑容不太自然道。
「你也別在意,你已經盡力了。」
「嗯。」
行吧,
我還以為會挨訓呢。
趙政心中嘀咕一句,對着毛小方開口道:「師叔,你也別着急,再急也得吃過早飯再說,不然你撐得住,阿海他們可撐不住。」
「對,你快去叫阿海起來做飯。」
毛小方暗道自己太急了,對着趙政開口,趙政點頭,只是還沒走向後院,他就看向大門,
毛小方也順着趙政的視線望去,只聽周三元的大嗓門響起:「毛師傅,政少爺,大事不好了,咦,沒關門啊」
聲落,周三元和宋子隆急匆匆的跑進伏羲堂的大門,宋子隆喘着粗氣,看着毛小方和趙政。
「你們都在就好不好了,陳大帥他們他們都死了死在了鎮外面」
「對,不是墓,而是陳大帥他們被人給殺了,殺完還就地給燒了,老慘了。」
周三元心有餘悸道。
「什麼?」×2
毛小方和趙政眉頭一皺,宋子隆開始解釋,事情也簡單,就是有人昨夜恰好從外地回來,
結果恰好的看到了鎮東五十里外官道上沒燒乾淨的陳大帥等人,隨後他們就來找到了宋子隆,宋子隆就來了伏羲堂。
「去叫醒你師伯,還有阿海,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趁着今天藉助子午火燒了那些殭屍。」
毛小方皺眉的對着趙政開口,趙政還沒說話,就被參悟了一夜飛頭降無果的雷罡打斷道。
「毛小方你瘋了,你擔得起嘛?你別忘了昨夜總壇怎麼說的,你現在就要去燒屍?它們出來了?還是它們殺人了?」
雷罡皺眉的望着毛小方,心裏只覺得毛小方分不清輕重緩急和不懂什麼叫大局。
「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嘛?」
不提滿臉迷茫的宋子隆二人,毛小方擰眉反問,雷罡剛想開口,趙政就插話道。
「不用擔得起了,它們殺人了。」
趙政亮出手裏的大洋,看着望來的毛小方四人:「我剛才為那些失蹤的村民占卜了一卦,他們全都是遇邪物橫死的卦象」
趙政沒有再說下去,嘆息一聲的毛小方看了瞬間沒話的雷罡一眼,對着趙政吩咐道。
「你去帶着阿海他們收集十二生肖的血,師兄,還請麻煩你跟我先去給陳大帥等人收屍。」
「什麼?陳大帥他們死了?」
雷罡一愣,聽到宋子隆二人的解釋,開始明白為何毛小方突然變得這麼着急了。
宋子隆看着去叫阿海的趙政,看向毛小方道:「毛師傅,不知道可有我能幫上忙的。」
「有,你去幫阿政他們找十二生肖之血。」
「十二生肖之血?」
「是鼠牛虎兔嘛?靠,這個老虎和龍怎麼找?」周三元嘀咕一聲,驚呼道,不過很快,
說快,其實也不快,半個多小時之後,鎮子後山,當他看到趙政對着林子裏招招手,
一個大老虎慫着腦袋跑出來,瞧他沉默了,其他保安隊的人也瞬間沉默了,
周三元咽着口水的看着越來越近的大老虎,雙腿發抖的看着戒備的來到趙政身前,但是卻被趙政推開的雷秀,暗道這野姑娘膽子真大後,
靠近趙政,小聲道。
「政少爺」
「放心,它不吃人。」
「」×6
我是問這個嘛!
還有,你怎麼知道它不吃人,
它是你養得啊!
隨着老虎接近,周三元等人的臉色越來越白,雷秀戒備的看着眼前的大老虎,
腰間竹籠里的小白嘶嘶個不停。
吼——
老虎示威對着小白吼了一聲,就是吼完之後,腳步一慢,腦袋慫的更厲害了。
趙政嫌棄的看看眼前的慫虎,伸出手,口中發出嘬嘬嘬的聲音道了一聲過來,
聽得周三元等人嘴角抽搐,
不是,
你喚狗呢?!
這個想法只是持續幾秒,就隨着他們看到老虎加快步伐來到趙政面前而拋去,
壞了,
真在喚狗呸呸呸
真在喚老虎啊,
「借點血用一用。」
看着眼前的老虎,趙政開口,老虎腦袋狂點,提起的虎心放了下去,極其人性化的伸出虎掌。
看得周三元等人一臉茫然的看着大老虎,又看看趙政,所以,這真是趙政養的?!
答案很明顯不是,趙政小時候是丟過貓不假,可是他那貓賊凶賊厲害賊霸道,
可不是眼前的慫虎可以比較的。
至於他怎麼喚出來這隻老虎,原理也簡單,他算到老虎在哪兒後,給老虎發了個信息,
信息內容嘛,
他現在正缺一個虎皮地毯,
他阿星師兄還缺個泡酒的材料。
拿出準備好的兩個瓶子,抬手對着老虎的爪子一划,虎血在他的法力牽引下飛進兩個瓶子。
看得周三元等人目瞪口呆。
血放夠了,趙政收起瓶子,伸手對着虎掌一點,逐去法催動,老虎眼露茫然的看着虎掌沒了的傷口,正想着,它的鼻子一抽。
「去!」
趙政扔出一顆丹藥,大老虎嗷嗚對着丹藥一撲,動作着實有點狗里狗氣。
「也不知道宋子隆陪阿海他們收集的怎麼樣了?」
看了眼歡快跑進山林的老虎,趙政嘀咕道,他們一行人是兵分三路,毛小方二人先去給陳大帥等人收屍,他和阿海二人再分頭收集昨晚沒收集完的十二生肖之血。
「政少爺,這隻老虎真是您養的?」
周三元開口,不過隨着趙政用着看傻子的眼神望向他後,他訕笑的撓頭低下。
趙政收回視線,看向下方山腳處的山神廟道:「嗯?在廟裏,正好,先把龍血收了。」
「龍?真有龍?」
「廟裏有龍?真的?」
周三元等人震驚道,趙政翻了白眼,他很想說鎮子裏的青樓有,還是一條龍的那種,
不過有點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甩出這個想法道:「最近的渡口都在鎮南二十多里外呢,還只是一條窄河,你們覺得這山里會有龍?」
「嘿嘿」
周三元六人傻笑,趙政看了六人一眼,對着雷秀解釋道:「我說的龍血其實是人血,就是代替品,龍在十二地支屬辰,我們只需要找個辰年辰月辰日辰時的四辰之人的血就行了,嗯,就在山神廟裏。」
趙政指着後山上的山神廟,看向雷秀道:「阿秀,我好像看到過那個旺財和你一起玩,他是你朋友把?是就行,給,去給我把他的血放兩瓶拿回來,對,旺財就是四辰之人。」
「」×6
您這兒會不會太過分了,
還有,誰會這麼多對朋友啊!
周三元六人心中腹議,下一秒,果不其然,雷秀臉上露出怒容,趙政語氣幽幽道。
「你也不想你爹失望吧?」
不是,
怎麼感覺話那麼怪呢。
趙政補了一句:「阿秀,來之前你爹可是說了,讓一路上你全聽我的,你可別忘了。」
「知道了!」
雷秀嘟着嘴瞪着趙政,沒好氣的伸出手接過趙政遞出來的兩個瓶子,再次伸出手。
「一次一半,別吃太多。」
趙政笑着從背後摸出養氣丹倒出一顆遞給雷秀,雷秀接過,走向山神廟,扭頭說了一聲。
「你們別過來。」
我也沒準備去!
趙政心中嘀咕,山神廟裏可是有血魔的四惡之身,除非必要,他才懶得進去。
想着,他看向周三元六人,只見周三元等人盯着他手裏的養氣丹,看得他撇嘴倒出三顆,遞過道:「給,一人一半。」
「謝謝政少爺,謝謝政少爺」
周三元六人滿臉喜色感謝,把丹藥對半分開,一人一半塞進嘴裏,丹藥入腹,
周三元六人正想着怎麼沒有反應的時候,其中一個人一臉驚呼道:「我的風濕沒了!」
「咦,我的腰也不疼了!」
「還有我的手也不疼了」
六人滿臉驚呼,趙政眼露詫異的拿出養氣丹的丹瓶聞了聞,一臉無語的看着周三元六人。
「你們想多了,這丹藥對你們來說最多算是補藥,固本培元,你的風濕還在。」
「啊」
風濕男一臉無奈,不過感受着身體的舒服嘿嘿笑道:「沒事沒事,這就足夠了。」
「不錯,多謝政少爺!」
又是一陣感謝和拍馬屁,趙政看向鎮東方向,突然眉頭一皺的抬頭看向天空,
天空之上烏雲飛快匯聚,眨眼遮蔽天日,呼嘯大風驟起間,吹得周遭樹林抖動亂舞,
一時間,落葉紛飛,草木低頭,飛沙迷眼惹人呸呸,風濕男等人看着突變的天象,只覺見鬼,眾人緊了緊衣服,周三元對着趙政道。
「政少爺,我看這天氣好像是要下雨了,要不我們也去下面的山神廟避一避?」
「下不了。」
趙政看向山神廟,得自一人之下世界,天尊親口指點的氣運之法一動,頭頂兩尊由氣運凝聚的三足古樸大鼎綻放常人難見氣運金光,
金光涌動,衝擊雲霄,散發鎮壓一切災厄和橫壓一切不祥之能。周三元剛想再說服一下,
下一瞬,
風消雲散,
日顯天晴,
別說下雨了,
天上連雲朵都沒了一個。
「這鬼天氣」
周三元心中罵了一聲,露出殷勤笑容看向趙政,拍着馬屁道:「還是政少爺料事如神!」
「是啊是啊」
「政少爺說不下雨就下雨」
其餘人也附和的拍馬屁,趙政沒有理會,只是眼睛微眯的看向下方靠近山腳的山神廟,
廟上紫氣當空,盡顯祥瑞,可是祥瑞之下,一抹不祥血光涌動,盡顯魔道本色。
仙道版探查術發動!
物品:山神廟
年齡:五十一
介紹:略
有用信息幾乎沒有,看得趙政眼睛微眯,慧眼之能催動,目光穿過山神廟的牆壁,
無視剛進廟的雷秀和旺財,看向廟中的四座雕像,仙道版探查術逮着一個雕像一探。
姓名:血魔四惡身之有司
年齡:???
境界:???
生平:???
艸,
離譜,
這怪這麼厲害!
「走,下去等她。」
「是,政少爺。」
眾人沿着山路朝着山下而行,就是周三元看着率先而行的趙政,總感覺有些不對,
政少爺在害怕?
周三元疑惑,隨後更疑惑的看着朝着山神廟相反方向而行的趙政,他張了張嘴,
果斷選擇閉嘴,只是扭頭看看山神廟,眼中露出思索,隨後低頭跟着趙政。
半個多小時後,當周三元聽到趙政對着回來的雷秀說以後少去山神廟,讓他表情一變,
咽了咽口水繼續低頭。
「記住了,不然我向你爹告狀。。」
趙政看了周三元一眼,對着雷秀道,雷秀黑着臉瞪着趙政,咬牙道:「知道了。」
「嗯,走吧,算算時間,他們應該也收集的差不多了。」
趙政摸着手裏的大洋,逮着眾人走向鎮子,只是邊走他邊想着司命,以及論語,
《論語·堯曰》:「子張曰:『何謂四惡?』子曰:『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致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虐,暴,賊,有司」
這就是四惡?
趙政回頭看了山神廟一眼,而就在趙政離開後不久,山神廟中的一塊方形石頭微微亮起血色,
一道幽幽的嘆息響起,驚得旺財戒備的從草堆站起來,環顧四周,嘴裏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血魔:
啪,
一塊瓦片掉落,
年輕的旺財倒頭就睡,
血魔的嘆息聲再次緩緩響起
午時,
慈禧墓上方。
毛小方二人面色肅穆的站在各自的法壇前,腦海中則是陳大帥等人的慘狀,
一個只覺事情嚴重,一個只覺世事無常,要是趙政在,說不得會來句大腸包小腸,
可惜趙政不在。
毛小方的二人背後站着臉色同樣嚴肅的百十名鎮子上的青壯,和宋局長等一眾鄉紳,
和原著不同,有了趙政的干涉,毛小方多了一個人和,或者說,多了一股勢。
特別是陳大帥等人說死就死,再加上鎮上失蹤的百姓們疑似被墓里的殭屍給啃了之後,更讓宋局長等人心情很是不安,
他們心中想的不多,只是覺得這慈禧墓是個禍害,而眼下毛小方等要幫他們除了這個禍害,
他們自然非常樂意。
「毛師傅,雷師傅,此次就全靠你們了。」宋局長面色鄭重道,其餘鄉紳也紛紛開口。
「應該的。」
毛小方開口,想藉機刷波聲望雷罡笑着道:「師弟說的不錯,的確是應該的,畢竟降妖除魔乃是我等修道之人的本分。」
說着,雷罡笑着指向被八卦法布和陣旗封住的慈禧墓的入口道:「你們儘管放心好了,墓的入口已經被我和師弟封住了,它們就算想出來也不會那麼容易出來的。」
「說起來還是要感謝諸位的幫忙。」
毛小方看了一眼墓邊緣被撒下的硃砂和黑狗血,看向宋局長等人,宋局長等人搖頭表示都是應該的。
「咦,政少爺他們來了。」
宋局長開口,毛小方等人看向鎮子方向,只見趙政等人騎着速度極快的馬兒而來。
「幸不辱命。」
翻身下馬的趙政看了一眼後方架着馬車快來到的宋子隆等人一眼,把裝着十二生肖之血的兩個瓶子,分別遞給法壇前的毛小方和雷罡。
「接下來我們就以十二生肖之血內的陽氣封了慈禧墓,再借子午火燒屍,阿政你負責掠陣!」
毛小方看向趙政,雷罡開口提醒道:「其實你只需要注意入口就行,我怕到時候子午火一起,那些殭屍破墳而出!」
子午火說白了就是借大日之力和仙神之力,藉以火氣焚燒殭屍的屍氣,屍氣對於殭屍來說,可就跟皮肉差不多,皮肉被燒,
有多痛苦可以想像,所以,雷罡才會讓趙政注意慈禧墓被八卦法布封住的入口,
省得那些殭屍狗急跳牆。
「不錯,師兄說的在理。」
毛小方點頭贊同,趙政點點頭,表示明白,向着慈禧墓被封住的入口走了過去。
「你們可以去準備了,阿海你們過來」毛小方開口,隨着十二生肖的血被阿海等人倒在四周的一些墓碑之下,
趙政清楚的看到隱於土壤之下的屍氣和陰氣驟然縮回,一道道仿佛野獸的嘶吼從地下響起。
嚇得退到墳墓邊緣的宋局長等人退得更厲害,毛小方和雷罡見狀對視半眼,
齊齊拿起桌上木劍踏起罡步,開始掐印,只是還未念咒,伴隨着嘭得一聲槍響,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腳步聲響起,
被嚇了一個激靈的毛小方二人腳步一亂,面露尷尬的望向傳來槍響和腳步聲的地方,
或者說——官道上。
入眼,則是疾行而來的一隊隊扛槍的士兵,以及騎着馬兒狂奔而來的黎大帥等人。
「住手,把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放下!」黎大帥對着法壇前的毛小方二人呵斥道。
毛小方二人皺眉猶豫,趙政看了黎大帥等人一眼,對着毛小方二人喊了聲。
「師叔,師伯,繼續。」
毛小方二人繼續開始,策馬狂奔而來的黎大帥皺眉道:「還敢繼續,真是好大的膽子!」
抬槍,
扳機扣動,
砰——砰——
嗯?怎麼會有兩道槍聲?
不提看到子彈打在趙政腳前的毛小方等人的擔憂,其他人一愣,下意識的看向黎大帥,
只見黎大帥面色難看的拽着韁繩穩住瘋狂的馬兒,正看着,他們發現黎大帥的馬兒耳朵爛了,在流血,就在他們想着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下一瞬,
砰!砰!砰
一道道槍響響起,一隊隊士兵從另一條官道上快速而來,率先帶頭的赫然是騎着白馬的徐大帥。
場面瞬間一變,黎大帥那些疾行的士兵齊齊停下,抬起槍械,徐大帥的兵也是如此。
「賢侄,剛才誰對你開槍了?」
徐大帥笑呵呵騎馬前進,趙政搖搖頭表示沒有,嗯,徐大帥就是他叫過來的,
為的就是黎大帥。
趙政對毛小方二人使下眼色,二人默不作聲的拿起桃木劍繼續開始踏着罡步。
徐大帥收回視線,笑呵呵的騎馬靠近黎大帥道:「就是你在阻止我賢侄做事兒?」
「風平鎮徐錦徐大帥?好好好,看來你是」
「停,你可別給我扣帽子,我可是一個大老粗,我這次過來只是擔心我的賢侄被人欺負,別的,我不摻和,也不想摻和。」
聽着徐大帥的話,黎大帥面色難看的看了眼拿起桃木劍繼續走着之前那種怪異步伐的毛小方二人,轉頭怒瞪徐大帥道。
「你這叫不摻和?」
「沒有啊,我沒摻和啊,我只是怕有人欺負我賢侄而已。」徐大帥眨巴着大眼睛搖頭,
黎大帥咬牙切齒的看着和他在裝糊塗的徐大帥,策馬上前,靠近後,小聲的道。
「姓徐的,你別告訴我你不想要墓里的那些東西,哪怕墓里的東西被陳大帥搶到一次,可是他走的多急,你查查就知道」
「」
所以,
你讓我吃我剩下的?
徐大帥表情微妙的想着自家遠房再遠房的二大爺地窖里的東西,眼神古怪的看着黎大帥,笑着道:「我不想,我只是一個粗人。」
「你」
黎大帥眼露怒火,剛想開口,就聽毛小方二人大喝一聲:「六丁六甲,借我神火,火靈有靈子午火——來!」
二人劍指地面,
一東一西。
轟——
肉眼可見的火焰憑空凝聚二人劍鋒所指之地,隨後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化作縷縷火蛇沒入地面。
「你特麼」
黎大帥面色難看,徐大帥呵呵一笑對着趙政擺擺手:「賢侄,我最近畫了幾副兩層樓高的畫,你忙完過來幫我參謀一下啊!」
「行!」
徐大帥說完就帶着士兵離開,速度之快看得黎大帥面色呆愣,然而下一秒,
他不愣了!
吼——
一道道仿佛野獸般的滲人嘶吼從地底響起,伴隨着撕拉一聲,慈禧墓入口的八卦法布瞬間一個青面獠牙的殭屍撞破,
青面獠牙的殭屍也頂着太陽出現在眾人視線,只是這具殭屍還未落地就隨着鏘啷一聲,
一道乍現寒光過後,人首分離的落地,然後在陽光下飛速的化作飛灰,看得眾人眼睛一瞪。
咕咚×…
殭屍的出現讓眾人一愣,再加上殭屍被太陽曬成灰的畫面過於離譜,哪怕是本就不信鬼神的黎大帥也滿臉恐懼的咽着口水,
那些包圍着慈禧的士兵們更是不堪的後退散開,至於軍令,笑死,殭屍都出來了,
他們沒跑已經很不錯了。
「二狗,這是鎮上的二狗!」
慈禧墓外圍的一個青壯看着被趙政一劍弄得人首分離的殭屍的衣服和沒化灰的腦袋驚呼道。
一時間,場面亂作一團,黎大帥咽着唾沫策馬撤退,也沒在意那些亂作一團的手下。
吼!吼!吼——
一道道仿佛野獸的嘶吼響起,一個又一個殭屍仿佛送命般從墓洞入口蹦了出來。
鏘!鏘!鏘——
一劍一個殭屍的趙政抽空看向毛小方二人道:「不對勁,這些殭屍好像有智慧。」
「智慧?」×2
毛小方二人聞言皺眉,在看到那些殭屍身上的村民衣服,頓時明白了趙政說的什麼意思。
雷罡正想開口呢,他的耳朵突然一動,面色一變,右手木劍一起,對着雷秀一指道。
「蹲下!」
雷秀瞬間一蹲,雷罡手中的木劍一抹淡紫色光華激射而出,重重打在雷秀的身後地面,
嘭!
不是淡紫色光華擊中地面,而是打中了一隻長着漆黑指甲的手,破土而出的手。
吼——
塵土飛揚,一個穿着官服的殭屍破土而出,發出滲人嘶吼沖向傻乎乎的還蹲在地上的雷秀而去。
「阿秀!」
阿海面色一變,當即跑向阿秀,阿初一咬牙的轉身就跑,只是剛轉身就看到眼前地面一隻長着漆黑指甲的手破土而出抓向他,
讓他面色一變,暗道不好,正想後退,阿初只見趙政化作黑線跑來,讓他面色一喜,
只是剛喜,他就看到趙政所化的黑線無視他沖向雷秀,讓他心中暗罵見色忘義,還沒暗罵就看趙政回頭看了他一眼,
目擊術發動,
嘭!
阿初腹部一疼,倒飛而去,恰好躲過了殭屍之爪的襲擊,而趙政則在瞬息來到雷秀背後,手腕一動,提劍斬擊殭屍而去。
看得雷罡提起的心臟放下,只是剛放下,他的耳朵就再動的看向腳下破開的土壤。
「找死!」
雷罡手中木劍一動,瞬間對着破開的土壤刺去,只是這一刺,伴隨着咔嚓一聲,
他的面色一變,正想着是不是毛小方暗中坑他的時候,他只聽咔嚓一聲和砰得一聲響起。
「師叔,師伯,你們小心,這群殭屍不對勁,它們的防禦太高了。」
趙政看着被他一劍斬飛,雖說皮開肉綻,可見骨頭,但卻沒事的殭屍暗道離譜,
這比他外公還硬,這特麼的還是紫僵?銅甲屍怕都沒這麼硬吧,趙政眉頭微皺的看着眼前因為有着一身可怖燒傷傷勢的官服殭屍,再看看太陽,對着毛小方等人提醒道。
「而且,它們能硬扛太陽!」
趙政看着眼前官服殭屍體表散發的霧狀屍氣,可以隔絕了陽光的照射的屍氣,
離譜,
這屍氣是不是太多了?
「硬抗太陽?」
毛小方一驚,驚訝之時,蹭蹭後退幾步,他只看身前地面土壤紛飛,一個官服殭屍破土而出,發出滲人嘶吼沖向他!
嘭!嘭!嘭——
不只是毛小方,別的地方也紛紛破土而出,鑽出來一具具殭屍,惹得毛小方面色一變,
正想着情況不對,只聽黎大帥的怒吼響起:「退後,全都給我退後,開槍開槍」
「快,給我開槍!」
砰!砰!砰——
一顆顆子彈傾泄,毛小方面色劇變,下一瞬間,眼前一花的他只覺胳膊被大手抓住,伴隨着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他赫然發現自己和雷罡等人已經被趙政帶到慈禧墓的外圍,雷罡正心驚趙政的速度時,
他的鼻翼一動,看向雷秀,面露緊張的看向雷秀的胳膊的血痕:「阿秀,你沒事吧」
「放心,阿秀沒事。」
看着小臉煞白的雷秀,趙政面無表情的抓住雷秀的手腕,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黎大帥,
腳步微動,無形音波席捲而出,下一瞬間,伴隨着嘭得一聲,黎大帥只感覺脖子一緊,
眼前一黑,待得視線微微恢復,他赫然發現他被一個青面獠牙的殭屍帶進墓室了,
讓他瞪大眼睛,眼露喜色,然而就在他想着掙脫這隻殭屍的雙臂,他只聽青面獠牙的殭屍咧嘴一笑,發出嘶啞的聲音道。
「大帥,一路走好,不送」
「什麼?」
吼——
一聲勝似野獸的嘶吼響起,回答他的只有迎面而來的血盆大口和尖銳的獠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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