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確實很奇怪,雖然長發飄飄、身形妖嬈,穿着也很性感靚麗,但我總覺得她哪裏違和。筆神閣 bishenge.com
仔細看了一會兒,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她的身形和身板,都過於高大和僵硬了,胳膊和腿也顯得很粗壯,要不是她的樣子和動作都像女人,我幾乎以為她是男人假扮的了。
等等,樣子?
我仔細看向那人的臉,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眼熟。
「海哥」我拉了拉周海的胳膊。
「哈哈哈,我兄弟這麼厲害啊,竟然有好幾個老婆了啊?怎麼了?」正和木小夕聊得開心的周海轉過頭來。
「那個那個是誰啊」我指着奇怪的女人問道。
周海只瞥了一眼,便一臉嗤之以鼻地說:「杜天驕,杜文昌的兒子!」
杜天驕!
果然是杜天驕!
我說看她那麼眼熟,現在終於對上號了!
我對這個二代同樣印象深刻,當初他吸岔了道,不僅暴打郭文鵬,還試圖強x黃思思,被阿發一腳踹在褲襠,兩個蛋蛋因此全部碎掉。
之後做了手術,言語動作稍微有點娘化,但是總得來說還像個正常人。
怎麼兩年不見,徹底成了一個女人?!
「兒子?!這是兒子?!」木小夕同樣吃驚地看着杜天驕:「怎麼比我還像女人!」
杜天驕除了骨架很大,胳膊和腿也很粗外,其他方面確實都像女人,胸脯鼓鼓的,屁股翹翹的,一舉一動都很妖嬈,渾身上下散發着性感的味道。
如果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迷倒一眾男人根本不是問題!
「因為她現在就是個女人。」周海大概講了講過去的事,慢悠悠道:「沒了蛋蛋以後,杜文昌想過給他移植兩個新的,可惜試過幾次都失敗了然後這個杜天驕,也不知道是自己願意,還是徹底自暴自棄,跑到泰國做了變性手術,還把胸脯和屁股都做大了」
「臥槽!」我和木小夕一起叫出聲來。
「那個那個也割了嗎?」據我所知,杜天驕只是碎了蛋蛋,那根東西並沒有事。
「好像在杜文昌的強烈要求下沒割吧估摸着杜文昌還抱着一絲希望,想讓兒子有朝一日回歸男人、重振雄風!但除了那個沒動以外,其他地方都是女人了!」周海如數家珍地說。
「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木小夕有些無語地說。
「嗨,都傳開了」周海看了杜天驕一眼,一臉厭棄。
「他是真的牛逼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杜天驕,當初剛認識他的時候,就覺得這是一個無比驕狂跋扈的二代,遲早要吃苦頭,萬沒想到會成今天這個樣子。
「不對啊?」我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海哥,這是你旗下的酒吧啊,杜文昌的兒子怎麼跑這裏來玩了?」
周海明着和公孫舉斗,實則是和杜文昌為敵,這是整個省城都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個神經病,省城哪個地方不去?再說他雖然是杜文昌的兒子,但起不到任何一點作用和影響我也懶得搭理他了,願意玩就讓他玩唄。」周海一臉不屑。
「牛逼。」除了這兩個字,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了。
「我得跟她學學怎麼當女人!」木小夕仍舊看得目瞪口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杜天驕。
酒吧中央的舞台上,杜天驕確實是最靚的女。
她跳得很起勁,故意把短裙甩來甩去,露出大腿下的旖旎風光,幾乎能看到褲褲的顏色了。
她的胸脯很挺,屁股也很翹,長得本來就不難看,化了女妝之後更是嫵媚動人,一舉一動都透着濃濃的騷氣。
她的本相是個男人。
這個秘密雖然在某個圈子裏已經公開化了,但普通老百姓哪裏知道這些事啊,真以為是個身材高挑的大美妞。
於是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慢慢靠近,不僅用身子摩擦她,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杜天驕也不在乎,任由他們上下其手。
不僅不在乎,甚至很享受這種被男人環繞的感覺。
她繼續激情地舞動着,毫不介意地展示身體,甚至被越多人矚目,神色就越興奮。
看她這麼配合,圍繞她的幾個男人更加膽大,其中一個甚至摸了一把某個地方。
「臥槽,怎麼比我的還大?!」男人驚呼出聲。
「怎麼樣,刺不刺激?」杜天驕滿臉興奮。
「媽呀!」男人狂奔着下了台。
其他幾個男人還不知情,在絢爛的音樂和燈光下,繼續和杜天驕跳着貼身舞。
「咣——」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突然跳上了台。
「滾!」
「起開!」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將圍繞着杜天驕的幾個男人都推開了。
那幾個男人本來還想還擊,看到中年男人一臉兇相,額頭上還有一道恐怖的刀疤,只能悻悻地退到一邊去了。
「你能不能自愛一點!」中年男人按住杜天驕的兩個肩膀,沖她怒吼。
「關你什麼事!」杜天驕一把將他推開。
「跟我回家!」
「我不!」
眼看兩人在舞台上撕吧起來了,酒吧裏面一眾人也紛紛看了過去。
我和周海、木小夕三人卻再次目瞪口呆。
因為阻止杜天驕的不是別人,正是胡彪!
這個胡彪,我對他也蠻熟悉的,兩年前在c市也曾經交過手。
公孫舉身邊有三大猛將,胡彪就是其中一個。他大概四十多歲,下巴上留着小鬍子,在圈子裏赫赫有名,為舉天集團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公孫舉能有今天絕離不開他的輔助。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來到周海旗下的酒吧
可不就跟羊入了虎口一樣嗎?
「哈哈哈,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啊,胡彪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媽的,不拿下他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了!走,干他去!」周海興奮地站起來,朝着舞台中央走去。
我和木小夕立刻跟上。
之前就發現想幹掉公孫舉,就得先除掉他身邊的幾個人,轉眼間其中一個就到我們身前了。
別說周海,我和木小夕都開心到不行了。
想吃冰下雹子,坐在家裏就有餡餅砸在頭上,每個敵人都像胡彪一樣主動多好?
我們和周海一步步走過去,等到圍住胡彪和杜天驕的時候,四周至少圍了四五十號人,自然都是擒虎集團——嗯,得改成念虎集團了——的人。
兩人正撕扯着,杜天驕一氣之下,猛地將自己衣服扒開,兩團兇猛的大白兔頓時跳了出來。
「你幹什麼!」胡彪咆哮着,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包裹在了杜天驕的身上。
「我樂意,你管得着嗎?!」杜天驕嘶吼着,還想再把衣服扯開。
「我就管」胡彪緊緊將她抱住,不讓她再暴露自己。
與此同時,胡彪察覺到周邊不太對勁。
他的目光慢慢平移,發現四周已經圍滿了人,為首的赫然就是周海,旁邊還有我和木小夕。
杜天驕見狀,也不鬧了。
「真背啊怎麼他們在這。」胡彪輕輕地嘆着氣。
這裏雖然是周海旗下的場子,但周海肯定不會每天都過來的。
所以胡彪確實是背,背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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