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吧你?」我一甩手,將她的手拍開,邁步就往辦公室方向走。樂筆趣 www.lebiqu.com
「李虎,你別不承認了,你就是喜歡我!你來糖果ktv工作,也是為了更好地接近我!我現在是魏亮的女朋友,但我也不把話說死,等你混出個樣來了,我可以跟你好!」曾彤彤面色認真地說。
我本來都不想搭理她了,結果她又說出這麼一番奇葩的言論,實在沒有忍住,又有點被噁心到了。我就納了悶了,我記得我都扇過她好幾個耳光了,她哪來的自信,以為我喜歡她?
我回頭一字一句地說:「喜歡你,那是以前的事,現在沒了,也不可能有了,麻煩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麼?」
「你」曾彤彤氣得哆嗦起來。
而我不再理她,直接回到了辦公室。
剛想坐下,又想起這地方不太乾淨,便叫進來幾個服務生,讓他們用消毒濕巾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
至於那個抽屜,我肯定發誓再也不打開了。
這個小插曲過去以後,ktv一整個晚上再也沒出什麼事了,客人穩定地來,現金穩定地進,知道營業額後,除了嘆為觀止,我想不出其他形容詞了。
洪衛軍真的是太有錢了。
曾彤彤也沒再搞么蛾子,但見了我不打招呼不問好,似乎還在生氣,但我也無所謂,反而樂得清靜。
凌晨兩點,終於下了夜班。
作為經理,其實沒什麼事需要乾的,一切都有其他的主管和部長代勞。經理的存在,更像一根定海神針,震懾下面的員工,以及處理突發事件。
但是哪有那麼多的突發事件,大多時候都挺閒的,出去玩都可以。
但我還是和大家一起呆到了下班,爭取最快時間弄清楚這裏面的所有道道。
洪衛軍讓我下了班後去看魏亮,但這時候已經太晚,估摸着他已經睡了。我就沒去醫院,而是回到了洗車店,阿發和阿財也已經睡了,以前是一個人打呼嚕,現在是兩個人打,整得跟地震一樣。
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阿發和阿財已經工作大半天了,我才慢悠悠起了床。
ktv下午四點才上班,看看時間還早,我就出門買了點營養品,打車到了醫院。路上,我接到吳凡的電話,他興奮地說:「李虎,聽說你當糖果ktv的經理了?」
我知道洪衛軍會幫我造勢,但沒想到消息傳這麼快,吳凡都知道了。
我說是的,吳凡又說:「太他媽牛逼了!趕緊把我弄進去當個部長或者經理唄!最近我窮得快揭不開鍋了,急需補血!」
我說:「我剛進來,是暫代魏亮的職,也沒說一直都當經理。再等等吧,過段時間穩定了,再把你弄進來。」
吳凡說行,等你好消息了!
其實我打心眼裏不想讓吳凡摻和進來,因為我接近洪衛軍,是要和王偉打配合,把他送到監獄裏的,到時候拔出蘿蔔帶出泥,魏亮這群人也不會好過,萬一連帶了吳凡怎麼辦?
所以再到後來,吳凡又給我打了幾次電話,我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他跟我生了氣,覺得我忘恩負義,好起來了不帶朋友,為此還跟我打了一架,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來到醫院樓下,我沒急着上去,而是給王偉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一下這兩天的情況。
王偉沉默一陣,問我對洪衛軍這個人有什麼看法。
我說賊,賊得很,簡直滴水不漏,想抓住他犯罪的證據簡直難如登天。
王偉說:「就因為難,所以才讓你出馬的!繼續盯着吧,是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我說:「洪衛軍到底涉嫌什麼罪,能不能給我個方向啊,現在就跟沒頭蒼蠅似的。」
王偉沉沉地道:「殺人!」
我頓時一個激靈。
九月的天,都忍不住浸下冷汗。
王偉繼續說道:「幾個當初和他一起創業的兄弟,有的跑了,有的殘了,有的死了,死的這個叫劉福生,前不久在市裏的一個垃圾站發現屍體,渾身上下都被肢解了我們懷疑是洪衛軍殺的,但找不到半點證據,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所以,像其他一些無關痛癢的小罪,比如打架鬥毆、收容賣y、攜帶槍支之類的,你直接略過就好了,根本判不了他幾年,主要盯這個殺人案,咱們直接把他往死里整總之,洪衛軍絕對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李虎,辦完這件案子,我不能承諾多少獎金,但你會讓一個殺人惡魔落入法網,會讓一個冤屈的靈魂在天堂安息!」
王偉跟我說的東西,確實對我衝擊很大,我也殺過人,但那是無意中的行為,洪衛軍卻是有意為之,而且手段極其殘忍、血腥、暴力!
說真的,我有點後悔踏上這條賊船了,誰知道王偉讓我盯得是一樁這麼恐怖的案子!
雖然我在牢裏也接觸過不少重量級殺人犯,但也足足緩了好大一會兒,才使情緒恢復正常,邁步朝着樓上走去。
我是第二次來魏亮的病房了,所以輕車熟路。
推門進去,魏亮仍舊躺在床上,阿發那幾刀捅得挺狠,一時半會兒肯定下不了床。更何況脖子上又添了新傷,前幾天被我拿玻璃片划過一道。
洪衛軍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魏亮早知道我會來,所以並不驚訝。
從洪衛軍以及曾彤彤口中,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和來歷,以及一些所作所為和行事風格了。看得出來,他對我意見挺大的,一張臉始終冷着,但因為洪衛軍的緣故,又不好發作出來。
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將營養品放在床頭柜上,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下,說道:「軍哥讓我暫代你的職位,你知道吧?」
魏亮咬着牙說:「知道!」
我說:「你也不用擔心,軍哥說了,等你回來,再給我安排其他事。」
魏亮冷笑着說:「我沒擔心!我為軍哥做了那麼多事,他還不至於因為你就拋棄我!還有,我勸你不要太狂,曾經有個叫劉福生的,也自以為很了不起,最後的結果卻很慘!」
劉福生!
這不就是王偉剛才說的那個死者麼?
我的一顆心砰砰直跳,看樣子魏亮似乎知道什麼,或許從他這裏可以找到一點線索,但我假裝滿臉疑惑地說:「劉福生?那是誰?」
魏亮卻又不提這名字了,只是冷笑着道:「人在做,天在看!」
他不再說,我也不好再問,但得治治他的毛病,便指着他脖子說:「好點了麼?」
我這麼一提醒,他似乎想起那天的事了,整個人像是突然蔫了似的,沒再大呼小叫,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那天的我確實可怕,就連吳凡都被我嚇到了,說是殺人犯才有的眼神。
「好點就行,軍哥讓我來看你,所以我就來了。現在任務完成,我就走了。」我點到為止,起身雙手插着兜說:「等你好了,要想跟我玩玩,我隨時可以奉陪!」
說完,我轉身就走。
「等等!」魏亮突然喊了一聲。
我就知道提他的脖子管用,他有點忘記那天的事了,那我幫他好好想想!
但我假裝不知情的樣子,回過頭問:「幹嘛?」
魏亮咬了咬牙,但神情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狠戾,而是多了幾分柔軟、和氣,輕聲說道:「既然是軍哥的安排,那我肯定要服從了以前的事就算了吧,咱兩個好好處。」
我笑了下:「那就一言為定。」
魏亮也點點頭:「一言為定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糖果ktv就麻煩你了。」
「好說!」我不知道魏亮的真實想法,但現階段肯定是沒事了,哪怕是做樣子,也不能給洪衛軍上眼藥。
我都準備走了,但突然來了尿意,魏亮這個病房還挺高級,不僅是單人的,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我剛進去,剛關上衛生間的門,就聽到有人風風火火地衝進病房裏來。
「魏亮,你快收拾收拾李虎吧,我簡直受不了他,在ktv裝得二五八萬,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趕緊起來,回去收拾他,給我出出氣!」是曾彤彤的聲音。
透過門縫,我看到她已經撲到床邊,甚至伸手去拽魏亮,想讓他從床上下來。
魏亮的傷還沒有好,動都動不了,哪能扛得住她拽啊,直接就頭朝地「咣當」一聲,重重栽倒在了地上,看着就像是給曾彤彤拜了個年似的。
曾彤彤還不知道咋回事,無語地道:「我不就提了一下他的名字,至於把你嚇得一跟頭嗎?他沒那麼可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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